; 孙将军忍不住了,“蔡捕头,你们两个在唱双簧吗?”
“且慢,都不要冲动!”
方斗淡淡笑着,被当成弱鸡了,有些苦恼呢!
孙将军冷酷拒绝,“等诛杀此贼,咱们再谈!”
至于郎七吗?
蔡捕头心中焦急,他修习刑辟术,最核心的就是‘公正’,怎么允许杀良冒功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
十几根长枪齐刷刷刺过来,疆场上惨烈的气势,顿时弥漫四周。
蔡捕头轻叹口气,今天的冲突,总算有惊无险。
两个粗鲁的官兵,喝骂着举起镣铐,伸腿朝方斗膝盖猛踢,强迫他跪下。
没想到,方斗还真听劝,一侧身滑落马背。
“长枪在前,弓箭手压阵!”
蔡捕头冷汗流淌,再看方斗,竟是神态自若,心中佩服。
孙将军的大枪,被他抢在另一手上,随手插在地上。
官兵们闻言,精神更加振奋,已经有人取出镣铐,要上前锁住方斗。
皮凳以硬木为支架,折叠便携,又包裹了牛皮,坐上去很是舒服。
孙将军露出残忍微笑,“老子宁死不受威胁!”
“不是!”
方斗摊开双手,“年轻气盛,情有可原!”
“郎七也是你打伤的?”
“走!”
孙将军得了自由,伸手揉揉脖子,狞笑着就要下令。
蔡捕头冲上来,“小师傅,我是本县的捕头,蔡知味。”
“好!”
方斗全身汗毛竖起,这是危险的气息。
蔡捕头快步上前,“孙将军,情况还没查明,何必动刀动枪,快叫您的手下停手!”
“小师傅,请问,你和郎七、下马盗是同伙吗?”
“小师傅,这帮丘八不可理喻,没想到你比他们还横!”
方斗朗声开口,“都住手,看这边,别眨眼!”
官兵们见到孙将军被劫持,吓得手在抖,糟糕了。
他只需用力,就能将孙将军喉管扯断,令其痛苦挣扎而死。
孙将军摇摇头,方斗武力太强,令他新生忌惮,不敢贸然行动。
獬豸同样没有反应。
孙将军没有发作,一声令下,带着官兵们离去了。
官兵和捕快们,围绕在四周,当中空出一大块地方。
军阵威力巨大,远超方斗的想象,这不是街头斗殴,而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人数越多,军阵威力越强。
“其!”
蔡捕头一回头,惊奇发现,方斗坐在马背上,手爪扣住孙将军咽喉,在他耳边细语。
“众人听命,不许听他威胁,杀了他!”
“这帮蛮横的丘八!”
蔡捕头带着手下,满意而归,朝县城方向走去。
尸身掉在地上,蔡捕头看了眼,是下马盗!
孙将军提起大枪,这是他家传兵器,比普通士兵不同,粗若鸡蛋,半米长的枪头都是精钢打造,吹毛立断。
“休想!”
转念一想,如果不是方斗两拳头,能杀穿上百官兵,一招制住孙将军,恐怕这群不讲理的丘八,未必会如此通情达理。
“小生不是和尚!”
“嘿,没想到,你还是个混不吝!”
“小师傅有空,去县衙一趟,领取悬赏。”
蔡捕头摊开双手,“小师傅句句属实,难道也有问题?”
蔡捕头问:小师傅,是你杀了郭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