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七眼珠子转动,哀哀叫了起来,“官爷救命,我是附近的良家,这凶和尚拦路打劫,还打伤了我!”
蔡捕头指着郎七,“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再说一遍!”
郎七回过神来,不说话就没事了,紧闭嘴巴摇头。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乌木雕琢的令牌,上面盘踞形如麒麟的独角猛兽,名为‘獬豸’。
“不忿反抗,杀一人伤一人,这该算正当防卫吧?”
“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蔡头儿,旁边有具尸体,是逃犯‘下马盗’,身上带着长刀、弓箭,都是从刚才战死的官兵身上夺走!”
什么鸡鸣寺,就是先前郭三盘踞的破庙嘛!
如果真是这样,这小师傅恐怕,不是一般出家人,恐怕和释门大宗有关系!
蔡捕头将郎七反过来,猛地一惊,伸手抹去郎七脸上血污。
蔡捕头含笑点头,“下马盗是逃犯死囚,罪大恶极,杀之无罪。”
蔡捕头恍然大悟,“明白了。”
蔡捕头双目发亮,终于看到答案了,仰天大笑起来。
“来人,将他拿下,拷问来历。”
“此为神兽獬豸,掌管世间公正,一切谎言阴谋,在它面前无所隐藏。”
长枪斜举着,刷刷如林,逼近方斗全身要害,只要稍有异动,就会将他戳成筛子。
下一刻,长枪往前伸了几寸,几乎戳倒方斗身上。
郎七仍然嘴硬,“我没说谎,我是无辜的,官爷你捉不到强贼,竟想要屈打成招,让我顶罪!”
郎七听了心中咯噔,连忙摇头,“没听说过!”
“孙将军,且慢!”
问题又来了,如果地上这人,是纵横七县的朗婆婆,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和尚打瘫在地上?
郎七盯着乌木令牌,心里发虚,还是嘴硬道,“我是无辜百姓。”
“小师傅,都是你杀得?”
脚步声、马蹄声、铁甲撞击声,哗啦啦接踵而至。
趴在地上的郎七,唯恐天下不乱,哈哈大笑,“对喽,对喽,这和尚就是我的同党,乃是穿堂过户、采花引蝶的花和尚!”
郎七摇头,“不知道。”
捉拿郎七的政治意义,对本县来说,可谓是及时雨。
这次下马盗、郎七伏诛,可算是惊天功劳,官兵前来援助,少不得分润一部分功劳。
“你若说的是真话,令牌一切如常!”
“一个叫郎七的凶徒,为郭三寻仇,来找我的晦气。”
这张老婆婆般的脸庞,极具辨识度,让蔡捕头联想到,凶名赫赫的‘郎婆婆’。
“也难怪,你这副面容,伪装起来,真像是老妇人!”
蔡捕头举着獬豸令牌,再度摇晃两下,问道,“你姓郎,和传说中的朗婆婆,有什么关系?”
蔡捕头手下的捕快,在四周搜罗一番,发现了下马盗的尸体。
长枪如林、鸦雀无声,尚未来到,就透出一股肃杀的气势。
“原来是你!”
“獬豸令牌,是我法家一派的秘宝,擅长测谎。”
蔡捕头冲上前,朝方斗问道,“小师傅,是哪家寺庙的?”
哪有这么干事的?蔡捕头腹诽不已。
“围起来!”
方斗刚起的名字,眼下派上用场,“鸡鸣寺!”
蔡捕头冷笑不已,继续问道,“她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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