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跟了他十几年,对此人甚是了解,他比李自成更加邪恶,简直无恶不作,他连自己的妻儿都不放过,怎么可能真心归顺朝廷?”
沈大人已经好久没有亲自下令去抓一个人了,看来此贼犯的事不小,不可能从锦衣卫衙门走出去了。
张献忠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与他争辩,而是话风一转的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撺掇宁宇将老子救出去?”
孙可望连忙辩解道:“那都是受你胁迫,都说李定国仁厚,他手中不也沾了不少官军的血?”
一个锦衣卫推了他一把,喝道:“快走。”
他只是不想让天津的热度持续下去,尽快恢复到平日的正常秩序中。
当走下车,头上蒙着的黑布被摘下之后,孙可望不由自主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看着眼前这栋院子,顿时有种熟悉的感觉。
当从大门踏入之后,孙可望已经大概的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脸色顿时变幻不定起来。
现在连张献忠都知道了,那答案不言而喻。
翌日,一个锦衣卫千户来到他的监牢门口,淡淡的道:“孙可望,本千户带你去见一个熟人,准备出发吧。”
“哼,李定国,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也如此虚伪。”
在港口和沿岸的人们,不停的挥着手送别。
六天之后,一个车队从广宁门进入京师外城,然后从正阳门进入内城之后,便直奔锦衣卫衙门而去。
“哼,去了你就知道了。”
果然,在转过三进的院门后,一片豁然开朗中,显现出了前方亭台上的两道身影。
商品的周转迟延,连整个北直隶的物价都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这一刻,离别没有伤感,更多的是兴奋,因为战无不胜的大明天军是为大明建功立业的,每个人都将带着荣耀回归。
没有多久,孙可望迅速被押解出了锦衣卫衙门,被蒙上眼睛塞进一辆蒸汽汽车中。
战舰上的士兵、船员、工人等站在舷边,也是兴奋的挥舞着双手。
沈浪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孙可望,对身前的张献忠道:“说孙可望,孙可望就来了。”
此事非常隐密,只有自己和李定国两人知道整个过程,连一些值得自己信任的心腹都不太清楚。
听了这话,张献忠直接气笑了:“好一个报效朝廷,好一个甘心做反贼,你孙可望杀的官军还少吗?”
他只感觉蒸汽汽车左拐右绕,大约一刻多钟后,随着嘎吱一声的停下。
听了这些话,张献忠气得差点儿将牙都咬碎了,自己养了十几年的义子,竟然口口声声的要怎么除掉自己,简直丧心病狂。
另一人,他也不陌生,这不正是大明如日中天的沈大人吗?没想到沈大人竟然亲自出现在了这里。
“不过,这只是末将的反间计罢了,目的只是想帮助朝廷除掉张献忠这个祸害。”
看来正如自己所料,次子李定国回去之后,就立即将孙可望的事情告发了。
原本,孙可望这样的小角色已经不值得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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