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里很静,全不似常青花园。
“嗯。”
陈麓川顿了顿,“中间有些误会。”
陈麓川勾了勾嘴角,“不是,从小就认识。”
陈麓川答:“嗯,刚散,在开车。”
丁露晞神情犹豫,半晌,问道:“……川哥,你说,过去的事,我该不该告诉我那个同事?”
丁露晞摆了摆手。
“什么?”
“那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陈麓川说完地址,两人闲扯两句,挂了电话。林阅在前面路口转了个向,往陈麓川住处开去。
“你居然还不知道我住哪儿?”
开车送丁露晞回家的路上,陈麓川说:“我妈也挺关心你,有空你给她打个电话,去我家吃饭。”
林阅一怔,刚低落下去的心情这会儿又止不住高涨起来,“你太费心了。”
讲完饭也吃完,陈麓川听后也有几分唏嘘,只得说道:“能醒悟就好,你会碰上真正值得的人。”
“我不会,”陈麓川果断答道,“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在意她的过去,但更在意她这个人。”
一个言情小说式的开头,最后落得一个三流国产剧的下场。
林阅脸有些热,总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儿太积极主动了,“男人住的地方都乱,大学的时候社团宣传,去你们男生宿舍扫过楼,老远就闻到一股臭袜子味。”
“我傻呗。”
自上回丁露晞在家里借宿之后,陈麓川也有一阵没再见过她。这天丁露晞打来电话,说要请他吃饭,感谢他出手相助。
陈麓川笑道:“那很好,好好珍惜吧。”
陈麓川笑了笑,“听你语气,怎么有点不乐意。”
林阅将车开近,在陈麓川的指引下停了车。
林阅微妙觉得高兴,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女朋友”这个称呼。
言语之间几分自嘲,说是得亏他老婆那一巴掌,扇得她幡然醒悟。有时男人的山盟海誓只是随口画大饼,谁信谁瞎了眼。
“我前几天找人打听到了一家推拿馆,是一个老军医退役了开的。我白天去试了一下,很专业,就拿你电话号码办了张年卡。回头我把卡给你,你让何阿姨有时间去看看。”
丁露晞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有照片么,给我瞧瞧。”
林阅等得挠心挠肺,偏不敢主动开口问。一时有些慌,心想他是不是将方才这句抱怨理解成了向他逼婚?
丁露晞惊讶,“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
“那要是你女朋友也有……”
只得安慰自己,大约是进展太快了,还欠缺一点儿磨合。
到了小区门口,远远地便看见灯下立着一个人。
有一阵,她也受不了这样畸形的关系,生出抽身而退的念头。然而恰逢男人公司出事,大笔资金填进去还是颓势难挽。困境中的落魄男人总能轻易激发出一个女人骨子里那点儿母性,她便又将拔出半条的腿重新塞回泥淖之中,自以为患难与共能为她争取一点儿与原配抗衡的资本。结果,当男人再度振作,落魄时的指天发誓感激涕零,自然也随之烟消云散。
初见时丁露晞还在读大学,出去替社团拉赞助,正被客户刁难得哑口无言,一旁吃饭的一个男人忽笑着接茬道:“我对你们这项目挺有兴趣,要不你跟我说说?”
一时情绪翻涌,却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沉默数秒,林阅低声说:“我能过来找你吗?”
林阅看了看四周,忍不住说:“这地方也太荒凉了,要是来个小偷,呼救都没人。”
一则,她不确定陈麓川愿不愿意;二则,席上还有之前的相亲对象,到时候何珊一闹,场面一定分外精彩。
丁露晞很淡地笑了笑,微垂了目光,神情几分寂寥,“以前觉得‘人生若只如初见’这话特别矫情,后来才发现,其实也没有更准确的形容了。”
“嗯,我妈挺烦的,席上肯定又要逼婚。”
丁露晞一时沉默,片刻,笑了笑,“真羡慕她。”
陈麓川掏出手机解了锁递给她,“相册前几张。”
闲聊片刻,陈麓川又说,“差点忘了正事。”
“没多久。”
男人西装革履,相貌英俊,举手投足之间气度儒雅,腕上手表不下五十万,一看便是成功人士。
“你明天什么安排?”
不知怎的,林阅心里扑通跳了两下,声音也不由跟着放轻,“嗯?”
陈麓川笑说:“小偷都懒得来,只有你不辞辛劳下乡送温暖。”
林阅一顿,“……你也没告诉我啊。”
丁露晞笑了笑,脸上神情也轻松了些,“台里有个同事,对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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