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视野极佳,一推开窗便能看到远处波光潋滟的河流。傅宁砚在洗澡,而苏嘉言坐在窗台上看着夜景,久久难以平复心悸之情。虽然打定主意要保兰亭剧院周全,终究还是无法想象会遭遇如何耻辱的境地。
“你那天唱了两句《长生殿》。”
钟凯又详细地说明了一堆,而傅宁砚一直似笑非笑地观察着苏嘉言。
“我怕嘉言心怀偏见,最初并未说明身份。栖月河开发案批下来之后,我一直在居中调停,希望将其作为文化中心进行改建,事情前几天才有了眉目,我也是那时才告知嘉言我的真实身份。”
苏嘉言刚刚走到床边,傅宁砚就伸手将她一把拽倒在床,随即修长的手指从浴袍的领口探了进去。
“咔哒”一身,浴室门打开了,苏嘉言身体也跟着一震。
他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句句直指陈梓良的疑虑。
傅宁砚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浴室,细细地为她清洗过后,又上了药。途中他一直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这才明白过来苏嘉言催促他快不是调情,不过是想早点结束这样凌迟一般的施暴。
傅宁砚在看书,听到开门声时缓缓抬头,他本是极闲适的,却在看到她被热气蒸得绯红的双颊时,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傅宁砚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来,低头看去,一片血红。
苏嘉言顿时疼得叫喊出声,背上也浮出一层凉凉的汗水。那疼痛连着神经,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此刻他才终于停下自己的挞伐,抬头去看苏嘉言——她紧紧咬着唇,脸色苍白,额上全是汗水。本是如波流转的一双眼睛,此刻幽暗深黑全无光彩,如一汪死水。
这一觉睡得极沉,竟梦到一些尘封已久的陈年往事。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曾经在少年宫上过课?”
傅宁砚沉吟,“好,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但是只能参加每周六剧院的演出。”
陈梓良闻言立即敛了笑意,“经商的傅家……令尊可是傅在煌?”
前戏是极潦草的,未过多久他便忍不住长驱直入。
苏嘉言咬牙道:“你快点。”
傅宁砚一路心情大好,轻轻地哼着歌。苏嘉言将窗户打开,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灯火。凉风将她的发丝吹起来,空气里几分幽微的香味。
……太紧了。
苏嘉言攥紧手指,微微闭了闭眼,“傅先生,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陈老先生,”傅宁砚微微躬身鞠了一躬,“一直听闻大名,始终缘悭一面。”
自始至终苏嘉言都垂着头,似听非听,没有看那些东西一眼。待钟凯说完之后,她才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傅宁砚,“傅先生,我有一个条件。”
喝了半晌的茶,菜一一端上来。席间陈梓良便问及傅宁砚的家庭。
她不该这样紧,不该这样生涩,除非——“你是第一次?”
“哪里比得上傅先生。”苏嘉言冷冷答道。
陈梓良脸色缓和几分,“嘉言可知道你的身份?”
结束之时,苏嘉言却是身心俱疲。将陈梓良送上车之后,笑容从她脸上消失得一干二净。
“追求你的‘青年才俊一贯络绎不绝’,苏小姐自然不记得我。”他用陈梓良的话来反击她,倒是一个绝佳的嘲讽。
果然陈梓良沉吟片刻,复又笑道:“嘉言是我一手带大的,她的终身大事我不免多操心几分。追求嘉言的青年才俊一贯络绎不绝,如今见傅先生一表人才,又和嘉言两情相悦,我就放心了。”
“傅先生不必多礼,快请坐。”陈梓良笑道。
“三少在崇城大部分的高级服装店都是贵宾,苏小姐想买衣服可以随时过去,帐都会记在三少名下。”
“我想继续登台表演。”
他就像未经情事的少年,因这样一个联想,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本意是想温柔以待,不愿他们第一次性事就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但实际状况全然超出预期。
傅宁砚今天穿正式的三件套,都是手工订做,裁剪合身,勾勒出身体修长的轮廓。他五官清隽,眉目深秀,长身玉立便有一股儒雅清贵的气质逼人而来。若非苏嘉言见识过傅宁砚的本来面目,恐怕也要被他这出众的外表骗过去了。
“我自然是调查过你……不过第一次见到你,确实是在少年宫无疑。”
傅宁砚穿着浴衣走过来,从背后拥住她,呼吸间尽是温热的湿气,“宝贝儿,去洗澡。”
他微微有几分心疼,一边轻抚她的背一边低头亲吻她的唇,“宝贝,放松。”
别墅不是新装的,但因为在半山处,环境格外清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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