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羡慕别人接吻,只要你喜欢,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他说。
“酒店有吃的,回酒店再说。”萧潇让曾瑜回火锅店继续用餐,她在外面等她们。
在陌生的城,在出差之地夜间散步,会有怎样的触动和心理差异?晚餐过后,傅寒声牵着萧潇的手漫步成都街头助消化。
还记得后半夜,她在凌晨醒来,发现她的手一直被他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尽管掌心有些湿,却把她攥的很紧,也很坚定。
周毅忙着整理手头文件交给老板批阅,头也未抬:“只图心安。”
萧潇结束通话,也关了机,却握着手机坐在床上良久都没有再动。她想念傅寒声,无时无刻想念太矫情,也太虚假,但心遗落在C市却是真的。
她开始明白,其实没有人是真正的害怕灾难,如果是心生恐惧,无非是身边缺少这么一只紧紧握着你双手的人。
萧潇沦陷在他的眼眸里,他的声音里,她习惯了无声,也习惯了寡言,所以成都街头,当有轻软的唇仓促的落在傅寒声的脸上时,其实这已经是答案。
她这么想着,手机却响了,那是一条短信:“小乖,跑哪儿去?”
果然。
七点酒店大厅,男子脸庞英俊,被灯光温柔厚待,看到妻子时,跟手机那端的人简单吩咐数句,挂断手机。
话是他说的,勒令她睡前关机的那个人也是他,他说辐射不好,所以再打电话多是会控制时间,最多半小时,通话结束的时候,他等着她先挂机,她也在等着他先挂机,于是两人寂静几秒钟之后,他笑:“听话,挂机,关机,睡觉。”
但成都是例外瞻。
她的声音又柔了几分:“一丈之外呢?”
萧潇听他报菜名,只低头微笑,他把菜单交给服务员,伸手握住妻子的手,笑眯眯的道出一句话:“笑,潇潇在笑什么?”
太突然,傅寒声晃神间,唇已离开了他的脸,手上的温软更是离他而去,耳边传来小妻子掩饰羞涩,强自冷静的声音:“有红薯。”
“嗯?”
想,很想。
隐隐霸道,隐隐羞涩。
“……”萧潇原本听的脸色发红,但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这一句才是他想说,想问的重点吧?
兴是饿过了头,萧潇没什么胃口,傅寒声鼓励萧潇多吃,但晚餐结束,还是剩下满桌子的菜,偏偏这时候萧潇又有了些许胃口:“把糕点打包吧,晚上饿的话,正好可以充饥。”
那是丝线,他是扯线人,距离越远,她的想念就会缠得越来越深。
忙碌一天,商友计划设宴接风,被萧潇婉拒了,一行人有计划。
傅寒声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笑得很慢,让服务员取袋子过来,他率先拿了一块糕点,送到妻子嘴边,萧潇张嘴咬住,他顺手用拇指指腹擦去她嘴角沾到的糕点屑:“麻烦精。”
曾瑜不放心出门,陪萧潇走了一会儿路,对萧潇说:“太太,您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要不再找一家菜馆填填胃。”
“唉……”
“丈夫,一丈之内我是你的夫。”孩子是夫妻两个人的结晶,身为父亲和丈夫,他要尽到责任。
店外,斜阳正缓缓下落,映着成都街道,这座城虽不动声色,却带着历经岁月洗礼后的风霜和凝重。
也许。
他笑着问:“分开五日,你有没有想我?”
这个恶劣的人啊!竟然笑出声来,一点面子也不给,萧潇无法恼羞成怒,只剩尴尬。她自己舔了舔唇,火锅味很重吗?
出机场,汽车奔赴笔直的高速公路,在和这座城市拥抱约会的间隙,萧潇不其然想起了5月12日,不管是汶川,还是成都,都曾历经过怎样的忐忑难安。
成都,在萧潇看来,这是一座性格温吞的城,不似C市现实冷漠,有的只是小资情调,午后一杯茶或是一杯咖啡,何其慵懒悠闲。
萧潇问自己,短暂分开,她可曾想过傅寒声?
接连数日奔波,周遭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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