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萧潇知道他不想让她怀着身孕离开C市来回跑,但公事摆在这里,她又身处这样的位置,她也知道他心里是理解她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不满放在心里,隐忍沉默,不予干涉。
这道声音在夜半时分有些突然,萧潇倒也没有受惊,但诧异还是有的,端着牛奶碗回头看他:“怎么醒了?”
傅寒声见到两人倒也没说什么,示意两人进屋,又指了指客厅沙发处,大概是想起凌晨情事就是在沙发上开展的,傅先生难得清了清嗓子,沉默间,张婧和谢雯已乖乖的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这句话逗笑了傅寒声,傅寒声动容,搂着萧潇:“对,把我都给饿坏了。”
“我许你嫉妒,许你吃醋,但你不需要嫉妒,不需要吃醋,因为我是你的,履善是潇潇,是阿妫的。”他轻声低语。
萧潇静静聆听,却在安静喝牛奶时,露齿浅笑。
“信。”知道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萧潇很有眼见的率先开了口,但结果是一样的,如果傅寒声想要蛮横耍赖,绝对是无人能及。
“喝牛奶,我会吐。”医生的话,萧潇不能不听,她纠结的看着那杯牛奶。
翌日早餐,餐桌上摆放着一杯牛奶,傅寒声倒也没有强迫萧潇必须喝牛奶,之所以把牛奶摆放在萧潇面前,无非是想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张婧看到萧潇,眉开眼笑的站起身,迎向她的同时,又向楼梯方向看了看,不见傅寒声下楼,这才敞开声:“以前只靠想象了,没想到傅董身体真是极品的壮。”
这人不知羞。
情事进攻强壮,透着凶猛,萧潇在提心吊胆中感受着意乱情迷,隐隐听到他附在她耳边,含蓄低问:“可以承受吗?”
“没有。”萧潇有危机意识,分几口气喝完牛奶,端着空碗站起身。
几乎是同一时间,傅寒声也起了身,萧潇呼吸一急,他已从身后拥住她,唇啃咬着她的耳朵,潮润的舌舔吻着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抚摸”着她的眉眼,融化着她的意识,仅是淡淡地亲吻就让萧潇站立不稳。
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呢喃声:“从五月初到七月末,整整三个月,从未像此刻这般酣畅淋漓。”
傅寒声摸了摸鼻子:“你们坐,我上楼叫潇潇下来。”
没错,那样的香味,是牛奶。
他一直觉得妻子的身体是上等丝绸,摸之光洁无暇,包裹在中式服装和简单衣着下的身体更是窈窕玲珑,那是一种隐秘的薄媚。
这衣服是没法穿了。
“你找地方坐,我自己盛。”把手里端着的牛奶碗重新交给萧潇,傅寒声迈开几步拿碗盛牛奶。
萧潇:“……”
是这么想的,心里却尽是触动,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声音很轻:“我把你饿坏了。”
这声“我的妈”是张婧道出来的,“傅寒声”三个字是同行谢雯心里道出来的,基于早晨受了惊,以至于呆立门口竟是好一会儿寂静无声。
清晨,门铃响起时,傅寒声怀里已是空空如也。
想要迅速补钙,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每天喝一杯牛奶,但问题的关键是,萧潇排斥喝牛奶。犹记得2007年8月,傅寒声带萧潇入住山水居第二天,她是如何对牛奶反胃厌弃,如今……
这声“信”萧潇说的多真啊,但傅寒声明显是有些不高兴了,“对那个美国名媛,潇潇一点儿好奇心也没有?”
“你要喝吗?”他的搂抱力度很松,萧潇在他怀里转过身,“牛奶热的多,我给你盛一碗。”
正是身体欢愉时,所有的言语全都淬在了眼神里,萧潇搂紧他,这就是答案。
萧潇没有回头,却被他的气息和言语折磨的柔肠寸断。
门铃还在响,傅寒声扫了一眼被他丢到客厅一角的家居短袖上衣,再穿上是不可能,他记得凌晨脱衣服时,有些心急,穿着拖鞋似乎还在上面踩了还几脚。
“牛奶味道怎么样?”
后来,傅寒声套上长裤,帮萧潇擦着汗,萧潇把头靠在他的肩窝处,闭眼入睡。傅寒声低头看着她,凌晨时分被他兽心大起这么一压榨,萧潇脸色格外疲惫,落在他的眼里,落在她额头上的吻,溢满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