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就没人能拦。”
她自想象她的,沉迷她的,客厅里却传来了关门声。很轻的关门声,帅哥没听到,但唐婉听到了,她心一惊,忽然推开帅哥,脚步有些踉跄,她先是稳了一下神,这才快步朝客厅跑去,客厅没人;她就赤着脚,打开了客厅门,沿着走廊追,到了电梯门前,刚好看到电梯当着她的面缓缓关闭,透过小隙缝,她看到了徐誉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可不就是小孩子吗?隔三差五,净惹麻烦,事儿精。”
怨气也好,自暴自弃也罢,有帅哥前来搭讪时,她并没有拒绝,因为她发现帅哥似笑非笑时的模样和傅寒声有那么一丁点的相像。
傅寒声是周三下午回到C市的,带着萧潇公开身份后,把她安全送回锦绣园,就又乘车返回了邻市,时间那么赶,是注定吃不上午饭了。
萧潇愣了一下,难道是他!
“曾瑜走不开,你身边没人照应着,我不放心。华臻倒是很适合留在锦绣园陪你,但你和她不熟,想必处起来会有诸多不自在。”所以傅寒声才会请萧潇几位舍友过来陪她说说话。讲电话时,他那边又有了插播电话,于是挂电话前,他说:“只一晚,我明天就回去。”
“算了,这事越描越黑。”萧潇拒绝了苏越的好意。
离开酒吧,帅哥代开豪车,一路上调情欢笑,就那么纠纠缠缠的回到了盛世公馆。
“刚给傅董打了一通电话,车已经上了高速公路,到了邻市,傅先生除了要解决电子零件问题,隔日一大早还要去一趟上海,有笔生意需要他亲自出面。”华臻跟萧潇解说着,临了又来了一句话:“看样子,傅董今天晚上怕是别想睡觉了。”
大胖猫一直在脚边“喵喵”叫着直打转,温月华弯腰抱起,把它放在腿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嘴角自始至终都含着一抹笑:看出来了,此刻在履善的眼里,只有萧潇,再无其她。
博达董事长和唐家长女结婚一事,在C市闹得沸沸扬扬,唐婉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神智不仅低迷,而且混乱。
“傅先生澳洲办公,傅太太不甘寂寞”、“唐氏长女自多情,丈夫新欢齐通吃”等等专题报道,极尽渲染之能事,萧潇若非当事人,只怕看到报道也会信以为真。
婚讯一出,各大网站首页曝光在了市民面前,打开网页,评论无数,一半祝福,一半尖酸刻薄;与此同时,萧潇和苏越在礼堂的拥抱照也被公诸于众——
徐书赫笑了笑,语气沉稳道:“这事确实不急,阿妫现在还是学生,每天学业压身,横竖这10%的股份早晚都是她的,还是等她毕业后再说吧!”
温月华坐在傅宅客厅里,她在看电视:电视里,镜头先是落在了他们交握的手指上,再后视频画面凝定在了傅寒声的脸上,有笑意从他的眉眼间缓缓流溢而出。
宁波趴在沙发背上,接连撇嘴竖了好几次大拇指,“咔嚓”咬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道:“舅妈,你儿子实在是太威武了。岛”
会议厅陷入静寂之中。唐瑛说对了,若是唐妫想要入主唐氏,就没人能拦,也无人敢拦。
内部高层会议上,唐瑛指出,老董事长去世前,曾立下遗嘱,一旦唐妫结婚,将会有10%的股份划分到唐妫的名下,如今是时候把股份交付给唐妫了。
哭是一种发泄。同样的,笑又何尝不是一种发泄呢?可笑过之后,只剩下满满的空虚,她端着酒杯,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啦啦水流声,却又莫名烦躁。
大学校园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只要有心,所有的轰轰烈烈都可以在这里上演。
电视台。
受婚讯影响,宁波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一直被困守在傅宅里,谁让外面都是记者呢?为此曾向傅寒声和萧潇抱怨多次。
说这话时,邢涛的语气很冷漠。这份冷漠,源于她是萧靖轩和唐瑛的女儿,自从邢涛知道了她的身世,似乎对她就一直很有意见。
唐二爷当场皱了眉:“唐董,这事不可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