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片刻,徐誉笑得轻松,看着萧潇问:“送银镯子,会不会觉得我很小气?”
“我不挑剔。”
不爱,不爱啊!
她一共收了徐誉六件礼物,那些礼物在2004年被她全部退还给了他,似是置气一般,他又把那些礼物重新返给了她。
“确实,听说银饰可以杀死100多种毒素。”徐誉看着萧潇的手腕,她的手腕太纤细了,银镯子又比较大,戴在她手上空荡荡的,稍微手下垂,怕是就会掉下来。
萧潇转眸看他,嘴角笑容浅淡,被他发现了吗?
徐誉垂眸,萧潇正在试戴一副手镯,上面手工雕刻着很繁复的花纹。
对于萧潇来说,徐誉开口说话似乎太迟了一些,当时用餐已接近尾声。
沉默片刻,徐誉皱眉问:“你和傅寒声是什么时候结婚的?”这话,他问的很平静,内心却是一片焦灼,那是疼痛,那是无奈,那是难过,更是绝望,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如今的身份已不许他再表现出来。
“你喜欢上面的图案。”徐誉道出实情。
萧潇笑了笑,双手背后,慢慢的走着路:“凡事追求细节完美也不好,比如说山鸡|吧!山鸡和凤凰颇为相似,可就算它背后插满了七彩羽毛,它也变不成凤凰。”
临近中午,市民像是全都跑了出来,长巷拥挤,两人挨得很近,萧潇说:“何必买?”
萧潇答:“八月初。”
是了,徐誉原本也是一个霸道的人,只不过他习惯隐忍包容罢了,时间久了,就养成了现如今的这副脾性。
徐誉忽然不说话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萧潇,良久后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但那笑,还不如不笑:“阿妫,你这是在维护他吗?”
“喜欢银饰?”徐誉问糌。
银器生意较之金器珠宝会比较好做,一方面是因为价钱不贵,另一方面是因为饰样很别致,所以每家摊位前都聚集了不少顾客。
徐誉不语,是真的变了,虽然这种改变微乎其微,他甚至摸不清是哪里有异,但他知道,萧潇跟以前有所不同了。
“徐誉,喜欢一个人,会让自己溃不成军。爱?”萧潇说着,摇了摇头,呢喃自语道:“不是爱,也无关爱。”
萧潇说:“手镯太大,戴在我手上也不合适。”
萧潇也不阻拦,站在一旁看他。
萧潇并非护短,略作沉默,开了口:“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他真的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况且这都是婚前发生的事情了,他婚后并没有……”
别人的约,她可以不赴,但徐誉不能。
收到礼物本该欢喜,但萧潇却欢喜不起来。
她收了礼物,看着他的身影一寸寸的没入黑暗之中,因为他还要坐最早的飞机赶回C市。
徐誉站在摊位前不动,他让老板把萧潇之前佩戴的银手镯包起来,掏出钱包付账。
萧潇笑了。
“徐誉,他没你想的那么不堪。”萧潇听出了端倪,徐誉似是对傅寒声颇有成见。
“……”她说了,徐誉可以随便问她问题,但是否回答问题,在她。
徐誉见她并没有不悦,这才继续之前的话题:“他刚去世,你就嫁给了傅寒声,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爱情。”
莫名滋味涌上心头,徐誉若有所思道:“你变了许多。”
说到底,世人尘世游走,难逃恶俗本质,他徐誉也是其中之一。
见到徐誉,萧潇勾了嘴角,笑意浅得几乎看不见,没有客套的说“你来了”,这抹微笑足以代替一切语言。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问萧潇:“那你为什么要嫁给傅寒声?”
“比如说,我学会了开玩笑?”人总要学会改变,此时此刻的她,哪里还是那时那日的她?
萧潇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没关系。”
说这话的人是他喜欢的女子,她说结婚无关爱,那一刻他承认他的心潮正在起伏,甚至内心有了丝小欢喜。
这副手镯上的图案确实是入了萧潇的眼:图案跟萧潇右臂上面的纹身十分相似,飞鸟与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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