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边偷看。
他的拇指指腹不断地摩挲着她软软的掌心肉,将她的手拿到唇边,用舌头轻舔了舔。
可是第二天她醒来,却发现自己好端端地躺在房间的小床上,昨天晚上的跟踪行动就像一场梦。
边边湿漉漉的眸子求助般地望向顾怀璧。
边边知道,顾怀璧对她真的蛮好,刚刚她挨打的时候,他看上去是那样心碎。
他的舌头温烫,软软的,被他舔了两下,酥麻的痛感竟消退不少。
这一次,边边没有抽回手。
边边和他保持了十来米的距离,蹑手蹑脚跟在他身后,时而躲在树后,时而躲在草丛里,以确保不被他发现。
很快,边边犯困了,她靠在树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昏昏沉沉地睡去。
周婶给边边铺好了棉被,安慰她道:“今天夫人是真的气坏了,也急坏了,少爷在没有看护的情况下跑出去,真的很危险,只打两个手板心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若非少爷这般看重你、护着你,指不定你已经被赶出王府花园了。”
边边被罚关禁闭一晚。
“少爷不是怪物,他只是……”周婶摇了摇头,叹息道:“只是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
看见那个孤僻的少年走出门,下了楼梯,边边立刻跟上他,和他一起走出小院。
“你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不要怪夫人,他是爱子心切。”
那几日,边边整天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疯狂刷题。
一尺就让边边疼得低声呼叫,眼角渗出了眼泪。
“呜,好疼。”
临近夏日,气温渐渐升高了,可他依旧穿着长裤配长袖衬衣,不嫌燥热。
边边点点头,向周婶道了谢,忽而,她又问道:“周婶,我想知道,顾怀璧他……到底怎么回事?”
啪!
“少爷他生病了,一种很奇怪的病,这种病日日夜夜折磨着他,让他变得和正常的小孩不一样。”
顾怀璧没再主动和边边讲过一句话,他好像已经将她从自己的朋友列表里剔除了。
顾怀璧又伸手擦掉了她眼角渗出的泪珠子,回头冷冷望了杜婉柔一眼,愤然转身离开。
即将面临升学考,边边也无暇顾及其他,一心扑在学习上。
“不要打她。”他哑着嗓子,沉沉地说:“别打她,我以后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