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猫着腰小心贴墙走的冯锷停下来,他发现他背靠的墙壁后面有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里面有动静。
冯锷低呼着,弯着腰快步小跑,快速的奔向前面的茅草房,随着距离缩短,茅草房在篝火的边沿变得清晰起来。
至于另外一个弟兄,则弄了两支汉阳造和满口袋的子弹。
“一、二、三,扔!”
“哥,当家的在那边,我们不去接应吗?”
“突突突……”
两个老兵吩咐着弟兄,准备把自己的连长从困境中解救出来,如果冯锷能等到他们的话。
“噗噗噗……”
“轰、轰、轰!”
两个爬回来的弟兄给没枪的弟兄递过去一支步枪,然后抓了一把子弹递过去,他们手里总算是有家伙了。
“哥,等什么?”
“准备!”
“走!”
两个水匪就站在门边,一步跨出,他们就能逃离这里,走出死亡般的茅草房。
当然,不是所有的水匪都被吓尿了,渔村里面,有一个小头目,集结了几十个人,龟缩在墙角处正在进行艰难的选择。
“连长碰到麻烦了,从这边绕过去,直接开火!手榴弹准备!”
“停!”
跟着冯锷的弟兄啥都没看到,可还是在奔跑中摔了下去,巨大的声响让冯锷直皱眉。
冯锷指着另外一个方向,让快慢机枪口转向。
三颗手榴弹爆炸,爆炸的威力驱赶着躲藏的水匪,跑的慢的人成了前面人的肉盾,被手榴弹的爆炸炸成了两截,然后无助的倒下,前面的人也没好到那里去,弹片同样击中了他们的后背。
小头目分配着任务,几十个土匪举起了枪,枪口不停抖动,他们的内心是惶恐的。
倒下的十几个水匪很穷,除了他们带着的步枪和子弹之外,连一点其它东西都没有,烟、吃的什么都没有。
枪声停了,另外两个停下的小组左右绕开,继续慢慢朝前摸。
“噗通!”
爬过去的弟兄拿着那个军官的驳壳枪,口袋里装着从他身上搜来的桥夹和子弹;背上还背了两支汉阳造。
屋子里确实有人,看到冒着白烟的手榴弹掉在地上,里面的水匪大叫一声,疯狂的冲向破烂的木门。
“那边!”
“现在跑,那就会被他们当兔子打,听我的;你们看着这边,看着人就开火;你们看这边,你们几个,盯着那边……”
两个摇摇晃晃的人不停颤抖,然后重新摔回门内。
就在这个小头目纠结的时候,他逃离的最佳机会错过了;虽然他猜的很准,冯锷他们的兵力不足,可那也要看面对什么人,他们自己是什么战斗力,你能期望一帮欺软怕硬的水匪拥有强悍的战斗力?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冯锷比比划划向后传递着信息,房子里面不可能是他们自己人,只要一旦开战,他的弟兄就不准躲在房子里了,各自从布袋子里面摸出一颗木柄手雷,轻轻拧下后盖,然后拉动导火索,在冯锷的手指头蜷缩间,朝头顶上的窗户塞了进去……
“排长,好多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