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门斯说道:“我对你们的感激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等安定下来,我们一定会想方设法联系你们。”
“你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你看到了!”
数秒钟过去,当克莱门斯最终找到那把车钥匙的时候,古德曼此时也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酒店大堂的地板上,老霍尼一动不动的躺在血泊之中,猎枪就掉落在他身边。
他看向不远处饭桌上的餐具,思考片刻,接着蹲下身小声问道:“这里不止你们两个人,对吗?”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受到惊吓的克莱门斯连忙躲到桌子后方,闭上了眼睛。
克莱门斯看了眼古德曼手中的枪,对楼上大喊道:“去车子那里等我!”
莉斯示意他继续听。
早早上床的爱丽丝早已熟睡,而莉斯正坐在写字桌前查看着地图。
但很快,第二声枪响从楼下传来。
他看着地上霍尼的尸体,先是用手搓了搓额头,接着快走两步,踩住了受伤爬行的瓦尼雅,低声说道:“我是个正直的好人,这一切只是个意外……你能明白我的,对吗?”
莉斯放下餐具,看了一眼克莱门斯,接着小心的朝老夫妇问道:“我们的交通工具已经损坏了,而这里去往沙石机场的路还有很远,所以我想问一下……”
莉斯带着爱丽丝,爬到他的身边,看了一眼楼下,吃惊的捂住嘴巴,尽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古德曼狠狠踹了一脚老妇人,抬起头来,突然停下了动作。
经过对比,距离派优特雪山最近的一处地点,就是席普峰营地(Sheep Peak Camp)。
突然,一声枪响。
一个箭步,克莱门斯冲到吧台后方的钥匙板上,开始寻找自己想要的车钥匙。
古德曼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斯科特教授,我知道是你。”
克莱门斯用力吸了口气,对莉斯说道:“我必须下去一趟。”
一个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刹那间压制了世间的一切杂音。
克莱门斯:“清洗行动?那是什么?”
酒店的所有窗户,在同一时间被震碎,房间中的桌椅被冲上了半空,接着又狠狠的砸落向地面。
瓦尼雅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下地狱去吧!”
步话机中开始播放又一段录音:“明日清晨六点四十五分,军方将对母体发起清洗行动……”
“沙石机场已经被感染者占据,所有救援行动全部取消!重复,沙石机场已经被感染者占据,所有救援行动全部取消!”
“明天我会早一点起来做早餐,你们记得一起来吃。”
子弹击打在克莱门斯藏身的桌子前,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克莱森特岛(Crescent Island)”
只听见里面,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一个声音重复着以下的内容。
当爆炸的余波稍稍平息,在耳鸣和眩晕中逐渐恢复的克莱门斯,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
一夜无话。
克莱门斯连忙从床上跳了下来,简单穿戴之后,下蹲身体来到二楼的走廊。
“干湖营地(Dry Lake Range)”
莉斯连忙拉住了他:“别去!”
莉斯打开了那台从士兵尸体上拿走的步话机。
瓦尼雅擦了擦眼睛,对克莱门斯说道:“楼上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你们今晚就安心休息吧。”
莉斯从二楼向下看去,大堂里果然没有了古德曼的身影。
用完晚餐,洗漱完毕的克莱门斯,走进了旅馆二楼的房间。
如同一盆冰水迎头浇下,克莱门斯焦急地说道:“如果机场封闭,那我们应该去哪?”
克莱门斯朝莉斯点点头,接着蹑手蹑脚走下楼梯,绕过老夫妇二人的尸体,走向大堂吧台存放车钥匙的地点。
扒着走廊的扶手,克莱门斯朝下方望去,看见了让他血液冻结的一幕。
在他不远处,腿部中枪的瓦尼雅挣扎着向前爬去,鲜血在她的身下一直蔓延向很远的后方。
莉斯说道:“但是这条路人烟稀少,这意味着威胁最小。”
瓦尼雅将一勺芋泥扔进霍尼的碗中:“闭上嘴吃饭吧。”
从背后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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