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在先行者之间

造物有关的事情。我不明白，你这次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斯卡哈吐了口气，转过身去，面朝岛屿。

    海水中的利维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至少我们还留有天国。”

    斯卡哈：“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我们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见过你了。在我的印象中，萨拉萨尔自毁之后，你就选择了自我流放。我和利维坦一直以为，你去了另一个位面。”

    利维坦：“悲观并不能改变什么，托德的生命虽然已经结束，但他的下一个轮回将很快开始。”

    听见这个声音，数千年不曾心绪波动的斯卡哈，第一次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从斯卡哈的背后传来：“或许，我们能够做的不仅如此。”

    她将双手缓缓举起，原本岛上那些陷入沉寂的灵魂圣坛，开始慢慢散发出光芒，并发出嗡嗡的声响。

    一个巨大的阴影从海底升起，慢慢漂浮到海面上，沉闷的声音穿透海面：“一切都结束了。”

    斯卡哈不解地问道：“那你这次回来究竟是想做什么？”

    斯卡哈的脸上浮现出犹豫和挣扎的神色，她朝着明妮问道：“你有多少的把握？”

    斯卡哈闭上了双眼：“噩梦从来不曾退去，悲剧总是会一次又一次的上演。”

    斯卡哈转过头去，看见一位身穿长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微笑着站在她的身后。

    斯卡哈恼火的朝利维坦吼道：“闭嘴！天国已经是我容忍的最大限度！萨拉萨尔的悲剧，难道你还想再一次看到吗？如果不是他执意要保护那位候选者，保护那个世界，之后的那场大灾变也根本不会发生！”

    斯卡哈盯着明妮的脸，说道：“是不是和托德有关？”

    站在海岸的峭壁之上，斯卡哈遥望南方，轻声说道：“托德死了。”

    明妮看向南方，脸上浮现出怀念和感慨：“我想去挽留一些东西。”

    明妮轻轻点了点头。

    明妮点头说道：“我对托德有信心，我更对他的王国有信心。”

    斯卡哈十指交叉，紧紧的握在一起：“看着托德一路走来，我本来以为这次会有所不同。”

    利维坦犹豫片刻，说道：“其实，很久以前我就想提醒，建立天国，容纳死者的灵魂，也算是间接的影响世界了。或许，我们真的可以帮托德……”

    明妮微微欠身，接着慢慢走向了灵魂圣坛。

    明妮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在这一世中，我第一次遇到托德，大概是在十年前。”

    斯卡哈睁大眼睛呆立在原地，很显然，她也想起了明妮口中的办法。

    明妮打断了斯卡哈的话：“我何时说过，需要我们出手来救回托德？”

    明妮点头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不能等待到他下一次重生。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看到他继续活下去。”

    利维坦说道：“挽留？这不像是你会说出的话。”

    “那根本不可能实现！”斯卡哈想了想，又补充道：“没有人会那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