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命运天平的困境

    “没错，死灵发源自西奥多所研究的死灵继承者，而死灵寄生虫重要的载体——还魂虫，又是长老会的特产。”托德有点无奈：“要想找到应对死灵瘟疫的对策，关键在于和长老会的交涉。”

    “当生灵的罪行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命运天平将强行发动审判，并羁留罪者的灵魂。”

    “如果不找到一条可以持续下去的道路，来避免种族灭亡，而仅仅靠着一位君主的维系，任何帝国或者文明终将走向灭亡。”

    托德轻轻揽住芮契尔的腰：“在那里我也会有我的帮手，纷争军团的大团长，还记得吗？”

    “用命运天平来约束和调整力量？”

    托德点头：“地球，如果你还记得这个名字。”

    托德对芮契尔说道：“你是否还记得命运天平的运行原理，它只能在人们死后，才能对灵魂进行审判，并判断其是否有罪。”

    “这项差事的工作量非常巨大，而且非常考验判断能力。斯卡哈的建议是将所有天使和恶魔进行灵魂链接，打造一个类似于蜂巢一样的意识网。当评判一个人是否有罪的时候，在意识网中由所有天使恶魔共同进行，这样来进行最合理的评判。”

    托德点头说道：“没错，在生灵未死之前，去进行灵魂审判，有几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托德说道：“种族之间的隔阂，和我们即便面临的死灵大军比起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托德回想起刚才与卡琳的见面，有些疑惑地问道：“她刚才似乎在一直躲着我？”

    “如果活着的人，知道他们可能随时就被剥夺生命，仅仅是因为被预测到他可能有害，你能想象整个世界会混乱成什么模样吗？”

    “当这个生灵的言行倾向于毁灭，那么它的命运天平将朝有罪倾斜；如果这个生灵的言行倾向于守序，那么他的命运将朝无罪倾斜。”

    芮契尔说道：“如何终结罪人的生命，将他的灵魂带到命运天平的面前？”

    “我们不可能在每一个人的大脑中，植入一个监视器，来观察他日常的言行。利维坦和斯卡哈打算将这项工作，交给天国的天使和恶魔，让他们去观察和记录每一个人的日常。”

    芮契尔质疑道：“利维坦的方法，很难实现，就像你故乡里的那本书写的那样，一只蝴蝶扇动翅膀的时候，会在海洋的彼岸掀起一阵风暴。”

    芮契尔咬着嘴唇，看上去有些举棋不定：“你应该知道长老会是一个多么凶险的地方，伊利亚德、埃莉诺……还有那个沉睡在地下的萨瑟兰。”

    “但是，那样就意味着，我们将不得不剥夺这个人的生命权。但关键问题在于，他还没有犯下足以致死的罪行，他被剥夺生命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我们认为他可能会有害。”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要解开方尖塔的密码，找到让我们回家的办法……”

    托德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应该去南方一趟。”

    但对方并没有多少时间叙旧，只是和芮契尔简单交流之后，便离开了灵魂空间。

    托德停顿了一会儿，继续对芮契尔说道：“如何监视言行？如何判断有罪？这两个问题还并不是最棘手的问题。最麻烦的是……”

    芮契尔低声说道：“质疑、反抗、弑神。”

    芮契尔一愣，转而看向托德，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到你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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