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战场上,与托德拥有着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平原人领袖——『狡狐』贝森。
没有人在意他的警告,高速奔跑的北岛人,撞上禁卫团的盾墙,只见盾墙只是稍稍凹陷了一些,接着就像弹簧一般将攻击者推到了敌人,锋利的长矛宛如出洞的毒蛇一般,刺入倒地者的胸腔,带走一条又一条的生命。
存活的角斗士撤到了场地的边沿,建立起一道薄弱的防线,苦苦支撑,离败亡只有一步之遥。
侍立在他身边的弗加尔,看准时机恭维道:“有句俗话说得好,鸡有时飞的比鹰高,但永远没有办法像后者那样,翱翔于天际。”
『狡狐』贝森面色灰暗,气馁地说道:“这种用盾牌覆盖的阵型,根本就没有办法攻破,它根本就无法被战胜!”
梅芙王后站在扶栏之旁,笑着为这些幸存者们鼓掌呐喊,眼睛却只凝视着其中的一人,心绪久久无法平静。
“你们看!”梅芙王后突然的惊呼,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说完这话,国王低下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话说道:“看来那玩意儿是用不上了……”
十分钟后,最终活着站在战场上的人,尚不足十个。
而且,对比双方剩下来的战斗力量,禁卫团战死的士兵大部分是托德所杀,基本上都是后排的弓箭手,盾卫和矛手的建制,仍然完整;而角斗士这边,冲在最前方的那些阵亡之人,都是最勇敢、最善战的战士,他们中任何一人的死亡,对于整个角斗士战阵来说,都是不容忽视的损失。
“我们赢了!我们打败了这些狗娘养的正规军!”『裂山巨人』科顿一手举起砍下的头颅,对着观众台大声高呼。
将铁链挂在身上,托德一边全速跑向战斗的双方,一边高喊道:“科顿!”
面对阿尔斯特人的龟甲阵,角斗士们的攻势被打退,同时丢下了二十具尸体。而禁卫团这里,除了四个人受了轻伤,战力基本没有损失。
后者估算着距离,解下身上的铁链,将其中的一头奋力的朝着科顿抛去。
“你凭什么命令我……”
战场上,其他角斗士缩在墙角,背靠墙体一边移动一边抵御着龟甲阵的攻击,有一人却脱离了队伍,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裂山巨人』科顿凭借着一身的蛮力,硬是在龟甲阵上撞出一个缺口,刚想呼喊手下发起攻击,却发现与自己一起进攻的北岛人,早已死伤的七七八八。
看着这一吹一捧的一君一臣,梅芙王后没好气地说道:“角斗还没结束呢。”
托德跳出角斗士的盾墙,避开射向自己的箭矢和投枪,顺着墙根一路跑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目的地居然是升降大门的绞盘架。
“天底下,没有什么事物是无法战胜的,任何东西都会有它的缺点。”托德看向大门旁的绞盘,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有个主意。”
用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伤口,『狡狐』贝森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看这架势,这群人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科顿回头看去,托德正在用盾牌一边挡住针对二人的攻击,一边扬起地上的沙子,混淆了敌人的视线。
托德用剑刃大力击打着盾牌,朝着这些愚蠢的队友,大声喊道:“回来!”
托德观察着周遭的环境,思考着战场上一切可能利用的因素。
康奇厄伯笑着摆摆手:“都已经打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能出现什么奇迹?”
角斗士死了七个人,还剩下不到七十人;禁卫团死了十六个,还剩下八十几人。
『裂山巨人』两手举着盾牌,从角斗士中跑了出来,看着跑向自己、越来越近的托德。
随着一声声口令,阵型四周的士兵们将盾牌朝外竖立,组成一道紧密的圆环形盾墙;阵型靠内的士兵将盾牌朝着头顶竖立,将整个圆环形的盾墙封闭成了一个倒扣的『铁锅』。
在指挥官的大声喝令之下,阿尔斯特禁卫团采取了紧密阵型,士兵与士兵之间的站位空隙不足一个拳头,盾卫平均分散站立,长矛手紧靠盾牌旁边,指挥官和剩余的弓手则留在阵型中央。
他和托德,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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