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代价

。渡过迷雾之海，穿过激流海峡，在暮西海港登陆，劫掠每一个视野中的村庄。”

    本来这种事情让工匠们代劳，是最好的选择，但托德有心保护这一技术，并没有让工匠和学徒参与其中。

    “回想当初金色年华”

    接着，用铁管取出一团玻璃材料，吹气使其膨胀。最考验手工技巧的是接下来的事情，要一边吹气一边用湿巾给玻璃塑形。在这期间，一旦玻璃慢慢冷却，就需要回炉加温，再塑形。手艺好的人，一般回炉两三次就能吹出完美的形状，生疏之人，可能要反复回炉七八次。

    “让万事充满希望，无事令你惊慌”

    不过此时，心情最郁闷的还是当事人。

    男子结婚后很快有了一个女儿，视如明珠。本来应该是美好的一家人，女儿一岁时，却因为高烧昏迷不醒。哈金斯带着女儿四处求医，却丝毫不见她好转。

    托德走到他身边，给了对方一个复杂的眼神。

    前面的步骤不再赘述，从吹制阶段开始说起。

    材料相似，流程却有差异。

    男子慢慢向托德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到了哈金斯这一代，情况越来越糟，手部逐渐发黑枯萎，肌肉丧失活力，神经逐渐麻痹，有毒的气体甚至穿透厚厚的手套，散发至空气中。

    返回实验室，托德将必要的材料放入行囊，再和卡琳一起用过了简单的餐点，便赶往了山脚下的冶炼场。

    就在以为自己隐秘的做完一切，哼起小调踏上归途时，哈金斯就像见鬼一样，看着一张又一张熟悉的脸，从石头旁、灌木丛中、篱笆后方慢慢升起。

    托德亲自动手，助手只有卡琳一人。这次要制作的东西还是玻璃，只不过上次制作的是光学玻璃，这次制作的是工艺玻璃。

    最后，放入降温处，晾制一天即可。

    哈金斯先迈开步子，丢下了一句话：“我们边走边说。”

    看着所有的玻璃火胚放入通风箱，托德反复向负责看守的小杰瑞强调，不许任何人接近这里。

    一行人踏上了返回修道院的旅途。

    只是偶尔像这样，将省吃俭用存下的钱偷偷送给妻女……

    “我的女儿，披上了美丽婚纱”

    走投无路的男人，只好步入圣西德洛修道院，请求得到天父的庇佑。

    他吩咐工匠们腾出一个熔炉给自己，再清散炉体周边所有的人，并在四周搭起厚厚的帷布，遮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托德点了点头：“一切情报对我们来说，都是无价之物。我们分头行动，你来负责联系知情人，我来准备下一步需要的东西。”

    “从牙牙学语到茁壮长大”

    “女儿已经长大，今天就要出嫁”

    “上帝赐予你快乐，我的女儿”

    托德摸了摸眼睛，轻轻问了一句：“哈金斯，如果我告诉你，你有可能像正常人那样，和妻女生活在一起，但你会承担极大的风险，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