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换成正面、看着正面这张狰狞冷酷的脸,他心里头顿时生出一分恐惧:
“他的推断是对的,这些人就是为了对付我们而来?”云松问道。
他说道:“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他们来者不善,也知道了他们的藏身山洞,那还要探查什么?不需要了,开杀就行了!”
“诛叛逆!”
云松化身游尸抱起水雷,一声闷哼甩动双臂,顿时将水雷扔进山洞!
云松说道:“确切的说,是我自己!”
云松说道:“回去看看,小心为妙,你有倪勤侠的记忆,你来应付杨、李两家人。”
槐树下的中年人不悦地说道:“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赶紧回去盯着路上,要是错过目标让他们溜走,你看着四爷怎么收拾你们!到时候拿你们去养蛊!”
“咋了,碰上了个直肠子的你还想试试?”
只要一分钟,我就能追上他——
硬哥摇头道:“说什么?上头这次本来就是下了死手,他们可是封锁了所有进入老镇的道路呢,就为了等那两个人,见到他们能弄死他们那是咱的本事,就等着嘉奖好了!”
几乎是下一个瞬间。
一阵风吹过。
他认出了水雷的身份!
听到这话云松就知道具体|位置了,娘子洞隔着老镇不远,是个很有名的洞穴,相传里面有个石雕形如娘子哺乳孩子,所以被视为有送子神通。
“过!你们干嘛跑这么快?”
皮魈说道:“瞧我的吧。”
既然这帮人藏身于山洞中,那一切不就好办了?
它又指了指自己:“咱俩?”
云松被拳打金甲板的反作用力给震得往后倒退两步,他不声不响又跨步向前。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速度越提越快,而中年帅哥的速度尤其快,身影几乎带上了残影,每次起落都是兔起鹘落,那叫一个干脆利索!
他用脚挑起这人背后的手。
根据啊呜记忆,生万物妙笔早就失踪了,啊呜出现在白骨观中便跟它有关,他一直在寻找这支妙笔,找到了老镇地下的神秘洞窟。
云松也在笑。
帅气中年人出洞口看到云松,双眼中陡然有绿光一闪,叫道:“你是什么人?”
刚才追杀云松时候所放出的暗器就是这支笔做缔造而成。
云松打眼一看大吃一惊!
云松这一拳怕是有千斤之力,就算是一辆车他也有信心给砸穿推翻,可却没有砸船中年帅哥胸前画出来的一道亮光。
接着一颗人头腾空而起,稍纵即逝!
回到林木深处,一棵大柳树上响起口哨声。
云松身影快速的在山石上闪躲,中年帅哥死命追逐,手臂挥洒便有漫天星雨落下。
皮魈说道:“对,他们还是昨天刚来的,怎么回事,咱们在枉死城的事,这么快就传出来了?而且就有人要对付咱们了?”
“还有,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我小看莽子兄弟了!”
游尸最近化身为了人形超级掷弹筒!
山洞生闷雷!
“试什么?我试个屁!”
他们这一组探子是六个人。
让他更吃惊的是云松面前忽然多了一个需要一人合抱的大铁弹子!
杨、李两家不是所有人都躲入山洞里,是主力藏在里面,他们分散了探子在外围值守,紧盯着每一条能进入老镇的山路。
云松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鬼祟身份,便突然化为人身往后退,笑道:“你不认识我了?”
“怎么了?”云松问道。
他行走之间靠风吹,几乎没有脚步声,所以当他出现在山洞外的时候吓了洞口守卫一跳:
现在明白的晚了。
皮魈更是吃惊:“老弟,你这么猛吗?就咱俩去开杀?”
他的必杀一拳硬生生将金甲板打的爆裂又迸溅消弭,可中年帅哥获得了喘息之机,他闷哼一声脚尖点地快速往后退!
中年帅哥紧急刹车但惯性太大,他只能挥手以最快速度在胸口画了个圈儿!
这是啊呜给他遗留的记忆中有过特别标记的一样法宝——这是真正的法宝,跟远古时代有关。
风吹药粉铺面盖脸的砸向硬哥,药粉进他张开的嘴巴,硬哥的脸顿时冒出蛛网般的血丝。
云松不耐地说道:“时间紧急,不赶紧动手难道要等过年吗?”
每一条山路上都有埋伏,这一条山路是撒了血线蛊,其他山路则有其他杀招。
硬哥要大叫。
四周的山野和林地里都有人钻出来,看着山洞目瞪口呆。
两人掩饰了尸体,然后商量了一下,一起往山洞方向狂奔。
水雷再现!
一只大手在握着个黑烟弹。
可是这也说不过去,各家精锐死在亡命海的事能怪他吗?是这些人设计他不成反被鲛族给撂翻了而已!
脚踩山石声音沉重,奔逃中的云松突然转身又加速,改退为进、硬生生要双腿爆发力抵消了惯性,直奔中年帅哥而去!
反应很快。
柳树上的汉子回应道:“就是,要随机应变。”
皮魈说道:“咱们还没有打探出更多消息来呢,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直肠子的,你看你……”
树上还有人埋伏。
“你怎么上来的?怎么没有声音?”
云松回身快步出拳,跳起崩拳打出,拳头破空发出凄厉嘶鸣,威势被炮弹更强!
果然,爆炸才是真理!
他的叫声愤懑而凄惨:“我要杀了你!”
而中年帅哥则抓住机会迅速往山上逃跑!
皮魈愣住了:“他们有这么高的警惕性?太高估我了吧?”
好,没说的,整死你们!
云松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身躯一软。
一张人皮趔趄着往前飘。
它在前领路,两人原路返回。
云松的心提了起来。
“要随机应变!”
“有急事、有大事,四爷呢?我们得赶紧当面禀明这大事!”
这是什么情况?
皮魈作势跟汉子是一伙的,他说道:“要是正主来了又没发现我们,那我们干嘛用黑烟弹?让他们警惕起来吗?我们应该去找杨四爷他们禀报消息才对,能尽量埋伏他们就要埋伏他们。”
他在逐渐拉近距离!
汉子便感兴趣地问道:“是正主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