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碰到人|兽便会凑上去进行叮咬,它们拥有蚂蟥释放麻醉素的本领,加上起初很细小,所以即使是警惕性很高的老江湖也不能第一时间发现其存在。
血线蛊见血就会拼命的吸,它们有两张口,一张口如吸盘一样能稳稳的吸在人|兽的身上同时吸血,另一张口则会将吸取的血再吐出来。
这时候莽子招呼道:“老大,咱现在别害臊了,弟兄们赶紧尿吧,人多尿量大,赶紧把蛊虫弄出来。”
其中就包括莽子!
云松看向他道:“人死了,你还能上身是吧?那趁着还热乎选一个吧,得去探探路。”
云松想了想说道:“其实赵铙身躯没什么用处了,现在不是又有遗皇族出现吗?你换个新的遗皇族身躯。”
赵铙说道:“那用不着,我就去对付那些我知道的恶人,只要收拾了他们即可,因为我行事只图一个无愧于心!”
竹哨被吹动,有尖锐而微弱的嘶嘶声响起。
怎么顺心怎么来!
云松带路,他们直奔老镇而去。
“那他们怎么知道咱们今天回镇上?他们怎么知道咱们会走这条路?”赵铙无奈的笑了。
“我是童子他爹。”有人随口说道。
“还是我来帮你吧!”
云松让胡金子抱住阿宝的后脚,脱下鞋子就用鞋底开始抽。
第一个人很莽撞,上去就伸手推他:
云松一看这情况不对劲,赶紧抄出手枪厉声道:“散开!防备!”
赵铙不悦地说道:“你看不起我的出身?但我并没有滥杀无辜,自认也没有做过亏心事,所以你为何要看不起我?”
赵铙说道:“这脖子上插着飞刀呢,怎么选?”
云松问道:“什么意思?你要是离开一具身躯,就没法再回来了?”
赵铙说道:“盐分?那盐巴行吗?”
云松赶紧挥手。
两人感觉不妙一个赶紧趴下一个赶紧去摸挂在腰上那手榴弹样的东西。
但并没有爆炸。
云松也认出来了,他在介绍南疆的书里看到过蛊虫的信息,其中便有这样的一个蛊虫。
“嗖!”
它不是疼的流泪,是委屈,它不明白云松为啥要打它!
一听这话钻山甲、胡金子等人都来了兴致,纷纷放下包子拍胸膛:“男子汉大丈夫,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咱就该去行侠仗义!”
骰子叫道:“我最近上火,尿骚威力大,我先来!”
他们热血沸腾的赶路,临近老镇了,令狐猹忽然从云松的背包里钻出来吱吱的大叫起来。
众人迅速藏起来。
胡金子对左右说道:“他是用屁股分析的。”
这真是真是癫蛤蟆骑青蛙,长的不花玩的花。
一时之间热气蒸腾。
这是两个死人了。
山里风大,这股嘶嘶声被风声所掩盖,让人很难察觉。
连令狐猹都翘起一条小短腿表示要帮帮场子。
这蛊虫背上有血线,名字就叫血线蛊,它们是用蚂蟥炼成的,寻常时候是蚂蟥丝,细如发丝,难以察觉。
翻天猿徐徐收手,第二人的手筋被飞刀切断,手上一软,手榴弹落在了地上发出砰然闷响。
众人纷纷往石头、往树后去躲避,阿宝坐下了,翘起后腿用前爪抠了起来。
皮魈裹上了佩戴了李氏铜牌的人,这人手筋被飞刀挑断了,它附身后可以藏住伤口。
另一人很谨慎,始终叼着竹哨不说话。
还好,众人挽起裤腿后发现多数没事,只有寥寥几人中招了。
他们现在有种屈辱感,感觉自己身体不纯洁、不干净了。
云松解释道:“不是,尿对付蚂蟥是因为密度大、渗透压高——算了,这个不好解释,换个说法就是尿里有盐分,是盐分能对付它。”
来事了!
云松骂道:“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瞎扯淡?这是蛊虫不是蚂蟥!快点,身上没有中蛊的都去撒尿、身上的中蛊的都把蛊露出来!”
甚至整个尸首都皱了起来!
飞刀,又见飞刀!
大笨象不甘示弱:“我尿量大、尿的猛,我也来!”
赵铙搜索两人身上,很快发现他们两人一个脖子上挂了个铜牌写着‘大文’,而另一个则是腰上挂了个牌子写着‘民为天’。
“因为我是用这里分析的。”他伸手指了指脑袋瓜。
一人一妖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他立马说道:“是遗皇族的人!一个属于文家杨氏,一个属于民家李氏!杨氏跟李氏联手了?他们在对付谁?”
这软肉色泽发红,起初他以为阿宝被石头划伤脚底板了,但他凑上去一看头皮发麻:
一路吹过来没发现,其中一人便摘下竹哨说道:“没有人呀,你耳朵怎么听的?在哪里听到的人声?”
“这是什么傻话?”莽子嘲笑道,“都说我二,你比我还二,这他娘肯定是对付咱们的呀,你看咱们不是中招了吗?”
是阿宝足底钻进去一条虫子!
“不用看了,四爷洒下了血线蛊,只要有人从这条路上走过一定会中蛊。”
密林里走出来两个人,两人口中都叼着竹哨。
“那他们这张网撒的可是够大的。”赵铙不置可否地说道。
阿宝炸毛了,一瞪眼就呲牙咧嘴。
几个血线蛊从伤口脱落下来,然后蜷缩的跟球一样,它们背上的血线扭曲了起来,看上去很是痛苦。
另一人终于将竹哨吐出,他将手榴弹挂回腰上冷冷的看了第一人一眼,道:“莫挨老子!”
云松一看这食铁兽怎么成了抠脚大汉?便赶紧上手去拽它:“什么时候了还玩脚呢?快走!”
两把飞刀瞬间扫出。
就在此时!
这时候翻天猿细心的挽起裤腿想脱鞋看看自己的脚底板,结果裤腿一挽起,脚腕上有个更大的血线蛊在努力吸血!
两人都是咽喉中刀。
赵铙挺不乐意的,嘀咕道:“上死人的身啊?我想保留赵铙的身躯,赵铙的身躯更有用。”
金色光芒遍洒山路,辉光闪耀,锋利的飞刀在空中飞旋而过,带起一抹冷冽的亮堂。
云松定睛一看,黑漆漆、硬邦邦、胖嘟嘟的后爪上赫然有一条软肉在蠕动!
听着赵铙的话,云松暗骂这货狡猾。
赵铙讪笑道:“怎么能说是阴谋诡计呢?是行侠仗义!是替天行道!”
云松一人一脚踹开,然后沉声道:“情况不定,莽子分析的也有道理,比如对方不需要知道咱们今天回镇上,他们只需要知道咱们会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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