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少知道了大蛇帮的高层人物,他注意到了帮派中的守马。
他伸了个懒腰要去开门,结果门缝一开阳光照进来,他感觉身上火烧火燎的疼。
他脸上挂着邪笑、口中不断喃喃:“钱我的,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都是我的……我的……”
水匪死定了,史西郎也活不了。
他握住武士刀沉声道:“阿毛,你上,去把洋光筒子捡起来!”
拿着手电筒那水匪想献殷勤,便踢了史西郎一脚问道:“你这狗日的干什么呢?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云松直奔飘马的住处。
飘马一脸冷酷的走出来说道:“老屎,你……”
飘马不言不语将手电筒扔了起来,手电筒的光在洞穴中虚晃,接着两声破空音响起!
云松感觉到这点后抢先感叹了一句:“唉,时光如流水,如白驹过隙,真快啊。”
水贼们吞了口口水,纷纷低头。
因为海游光只能撑起人皮,可做不到控制身躯,实际上飘马已经没有身躯了。
云松便潜入他的影子中,这样没人能发现他的存在。
子弹嗖嗖嗖打过去,飘马硬桥硬马有硬功夫,史西郎回身的同时他转动脚步如一阵风般贴近石壁,子弹全打在石头上,顿时是火星溅射!
一个水贼殷勤的拎着食盒进门:“飘马,我给您带了您最喜欢的白萝卜泥、紫菜包饭、烤鳗鱼还有增味汤。”
他不着急。
拼命撕咬!
他猛然转身手臂一甩。
好像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
“也不是我。”
早没救了!
史西郎很配合的在地丙洞穴里头忙活。
他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他有个发小是痞子,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一看就是人生已经完蛋的人渣。
他摆摆手示意这水贼放下食盒,状若随意地问道:“你跟我多久了?”
罗楚是家门不幸,竟然娶了这样的媳妇儿,不过这女人也不是很坏,起码她没有折腾过罗楚一家。
也得亏他这会的状态绵软的一批,否则今晚真可能坏事。
飘马正要点头,他的余光注意到了地上的史西郎,便说道:“不着急,我先问问老屎要干什么!”
飘马表情狰狞的厉害,他伸手进去摸索一下摸到了银票的感觉。
水匪惨叫挣扎,突然之间他从史西郎口中挣脱,其他人正要松口气,却看到鲜血跟喷泉一样从他脖子伤口喷了出来……
水贼们不敢招惹他,只能垂头丧气的扛起阿毛尸体跟在他后头。
屋子里亮着一盏粉红的灯。
他刚才发现飘马不好糊弄后便做好了大开杀戒的准备。
目标来了!
史西郎惨叫着倒退两步倒在地上,两枚苦无钉进了他肩头,驳壳枪已经掉在地上!
“飘马大人,您回来了?奴等您好久了呢,您不是要跟奴玩个新花样吗?快来嘛!”
“飘马请下令!”
很厉害!
这一刀带刀气。
这需要一个周全的计划!
鲜血从他嘴里往外冒,也不知道是他撕咬人家的还是他自己呕出来的。
云松回头以冷酷的眼神看向水贼。
他可以等待机会。
能拖的一时算一时。
这话起效了。
这时候飘马也顾不上防备偷袭,他气急败坏的扑上去一把抓起史西郎,史西郎已经双眼无神。
史西郎后背中了一枪!
水贼们松了口气。
真能吹牛逼!
飘马一手掏出银票一手举起手电筒扫过去。
他想拔刀。
这个数字震惊了他。
飘马心里一沉,道:“准备……”
想起突然死掉的阿毛,骆化也感觉悲哀:“是啊,我跟阿毛还约好了要一起追随飘马一辈子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去了,还没有享受到荣华富贵呢。”
“我、我没枪啊!”
兔死狐悲。
史西郎如同毒蛇出洞般猛然探头上去张开嘴咬住了他脖子!
桌子上有酒,他倒了一杯喝下后对魏欣虹阴阴一笑:“你真骚啊。”
云松不动声色的听,开始收集资料。
“我过去应该多注意一下身边的人和经历的事情的,就像你,你很好,你一直在记得这些事。”
暗影中水匪们纷纷叫:“不是我。”
一个水匪上去小心翼翼的捡起了手电,他照向后面,然后最后头一个水匪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
飘马一愣,猛的勃然大怒:“谁开枪、谁开的枪?老屎已经被我废掉了,谁开的枪!”
水匪蹲下侧耳倾听。
等待飘马放松心神的机会!
飘马负责守卫毒蛇岛,而守马则负责战斗中的冲锋。
然后他感觉到有可以吞噬的东西在面前,他便全身心的投入吞食中……
然后他回头对其他水匪厉声道:“赶紧把阿毛带出去!赶紧救他!”
这样云松很是理解不了魏欣虹的脑回路,好好过日子不行吗?为什么要待在海贼的岛上自甘堕落?
他盯着上面的钱看,看过后倒吸一口凉气,满脸的难以置信:“难怪、难怪,一万啊!竟然是一万大洋!”
骆化恍然,说道:“原来飘马找我问过去的事情是这个原因,其实这很正常,飘马你肩负的责任重大,是咱们大蛇帮的大忙人,没有时间去关注无关紧要的事,而我是个小喽啰,嘿嘿。”
很惨。
云松简单教训她两下就把她给扔了出去,他不想做劝婊子从良的好男人,他现在只想灭了这岛上的水贼!
他把杯中酒倒入牛皮腰带上。
海游光不能见阳光!
有人关心地问道:“飘马你没事吧?”
腰间一把快刀劈空而出!
云松开口说话,声音与飘马一样:“别吵吵,怎么了?”
飘马带头放轻脚步声,洞穴里头很是黑暗,他们贴着边悄悄靠近了史西郎,然后突然之间一道手电亮起。
云松心里燥热。
旁边的水匪说道:“要吹响起兵号吗?”
这时候云松说道:“岛上有龙神,他一个人能翻起多大风浪?现在要紧的是处理老屎的事!”
死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