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叫道:“你说什么?什么她不愿意回去……”
而她身后还有人搂着她纤腰摸她的翘臀……
罗楚听到一个女人的喊声后猛然站定了,后面的云松撞到了他身上,发现他在瑟瑟发抖。
云松趁机说道:“大哥,这是我的投名状,我想上岛跟着你干。”
刺青水匪说道:“原来红梅是你的女人,那你也是个人才,能驯服那样的女人很了不起啊,不过看不出来,你软的像一泡牛粪一样,这是靠哪里驯服的她?”
一个面容妩媚的女人回过头来。
罗楚被这番话刺|激的红了眼,他要跟水匪们拼命。
这样罗楚又生出期盼之情,问道:“小虹,你跟我回去吧,你跟这些人混迹在一起……”
说到这里她推开了罗楚:“别让我说了,我不想伤害你,阿楚,你是个好男人,但我是个坏女人!”
“别逼逼叨叨,”水匪冲他吐了口浓痰,“不信我带你去见她,她是亲口说的让你自己回去。”
云松又往竹筐里插了一枚,一连插了十枚。
这时候有人给他们解开了蒙在眼上的黑布,云松往四周一看。
有人淫|荡地笑道。
“你吗逼的说什么呢!”水匪们大不乐意。
瘦削老汉清点了钱点点头,便有人飞快跑出去。
面色惨淡的罗楚下意识倒退两步,他摇头道:“不、这不可能!”
钱眼儿变成了一张银票,鬼羊皮上露出了几个字:海上秘宝,午夜得见。
罗楚叫道:“你呢?你怎么回事!”
刺青壮汉听到这话后眼珠子红了。
每一棵树上都缠绕着蛇,大冬天的这些蛇竟然没有冬眠,而是在树上晒太阳!
“我不想回去了,别逼我。”女人很绝情的摇头,“阿楚,有些事情你大约也是知道的,家里生意的客人为什么愿意与咱们做买卖?他们也很恶心的,可我为了你、为了你的生意,不得不跟他们委曲求全!”
呼喊声中不光是男人声,还有清脆的女人声。
“今晚我要去尝尝,说不准这娘们身怀名器。”
水匪横了他一眼问道:“那你身子骨怎么样?”
女人说道:“你给他找个后娘吧,我本来就做不好娘亲,而且我厌倦了,我不想再养小孩子了,他们真让我受不了。”
大汉愕然抬头,用手电照他的脸:“你说什么疯话?”
“高脚七,铜棰!”
云松说道:“大哥,这绝对是,如果它是假的你砍了我脑袋!”
罗楚说道:“那就不生了!我们还有生意还有买卖,我们以后……”
飘马阴沉着脸点点头,他看向最后一起被拉上来的几个人,仔细从他们脸上扫过后问道:“就这几个人?没有别的上来的了?”
云松伸脖子探头瞪眼睛:倭曹?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刺青壮汉用宽阔魁梧的身躯挡住了云松。
就这一句话让刺青大汉冷静了。
“闭嘴!”有水匪上来要抽他的嘴巴子。
旁边有放置杂物的木屋,他带云松进去,云松关上门,屋子里顿时黑暗下来。
罗楚听到这话终于冷静下来,他抹了抹脸坚定地说道:“我不信小虹会这样,一定是你们杀害了她然后糊弄我,或者……”
一个满脸刺青的壮汉抢到了银票,他怒气冲冲地吼道:“我是曹长,你们敢……”
他们刚才竟然昏了头,忘记这茬子事。
于是几个水匪一阵忙活便搜到了这两样东西。
他又指向云松说道:“你,跟我走!”
云松知道上来后会被人搜身,所以他早先把返魂箱和枪械等都事前放下了。
“我不跟你回去了,回去了你爹娘又要逼我们生孩子,他们希望我们生十个孩子吧?我受不了啦!”
云松陪罗楚跟在他身后,刺青大汉则紧跟他的身后。
钱眼儿和鬼羊皮没有。
刺青壮汉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老子亲自玩!”
“你说你马币呢!”水匪们勃然大怒。
大汉竟然有手电筒,他打起手电筒看着银票问道:“这是真家伙吗?”
云松没被绑起来,只是眼睛上绑了黑布,他要背着罗楚行进。
云松将罗楚叫醒,罗楚失神的看向四方,然后急忙问道:“小虹?小虹?你在哪里?别让我着急,你快出来……”
“哪里的水深?哈哈。”旁边水匪立马淫笑。
他的竹筐最先被拖了上去。
她赶紧一巴掌拍在那手上,娇柔柔地说道:“给老娘滚蛋!”
云松只好先把鬼羊皮给收了起来。
飘马背着手离开:“赶紧送去菜马那里点钱算账!娘的,你们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臭傻逼,天天玩瞎鸡脖玩,早晚玩掉你们的命!”
“行行行,就你能叨逼叨,不死心是不是?不死心跟我走!”领路的水匪招招手转身便去。
女人不忍心的走过来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裳。
云松昂头挺胸傲然道:“我叫王路飞,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你女人不要你了。”水匪说道。
水匪没有踹他,而是摁住他肩膀将他给推了回去,怒道:“你吼什么吼?人活着,而且活的很好,妈的,那娘们现在活的比老子还滋润,她不愿意回去了!”
她有一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这双眼睛会说话一样,看到罗楚后说出了尴尬。
这两样东西被他带在了身上。
刺青大汉皱眉,满脸的刺青跟扭曲了一样,很瘆人:
罗楚吓得一哆嗦,又改口道:“我们还有阿仔,阿仔不能没有娘亲呀!”
“嘿嘿嘿嘿!”
水匪们将所有人绑起来,绑成一串在眼睛上绑了黑布带着走。
几个人开始上去放下银票或者银元然后报一个花名,云松帮罗楚去操作,所以也没人找他的麻烦。
旁边是树木,高高矮矮、杂乱无章,已经是冬季了,树叶落下、草木枯萎,可是这里的树上却还有红绿色泽。
此时钱眼儿对他的影响还不大,他只能不甘的将银票砸在云松胸口。
水匪们一愣,顿时懵了。
云松心里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