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到时候怎么办?到时候咱吃不吃?”
“蛇皮用麻油给镇一下,然后用上醋和盐巴卤上也好吃……”
得到他的承诺,百越寨上下欢呼雀跃,就跟找到了大救星似的。
然后往上还有一个说法。
“我的意思是让我这弟子上。”云松指向胡金子。
云松微微一笑。
鼓楼对百越人有着特殊含义,他们迁移到任何地方,一旦决定建寨定居都会先建起鼓楼。
如今有了偶像包袱,他决定明天直接给女鬼来个狠的。
火塘熄灭,云松坐在鼓楼北面。
席信面露诚恳之色:“请诸位谅解,老夫并非是单纯热情好客所以才用酒肉招待诸位,而是有求诸位。”
大笨象听到这话顿时对他羡慕嫉妒恨。
胡金子急忙摆手:“哎哎哎,哥,我不行哥,真的,她要的是童男子啊,我我不是童男子了!”
席信失魂落魄地说道:“胡道长这次说对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女鬼!我们不小心放出了一个女鬼!”
他这一刻只是懊恼于自己没有胡须,否则就可以抚须装逼了。
晚上吃的还挺丰盛,鸡鸭牛羊鹿肉齐全,而且还有各种鱼。
什么地方的槐树多?
“这女鬼把自己当成神了,隔着一段日子就要我们给它供奉上一个精壮的童男子。”
这个有忌讳!
胡金子和大笨象肯定也想到了这点,所以刚才两人听了窦大眼的话后便一起生出了疑心。
胡金子用竹竿挑弄着火塘中的木炭问道:“你们遇到的麻烦是什么?”
这是百越族婚庆的最高规格,当然正常而言这些东西都是红色的。
“我们打开了一层层的纸椁,最后露出来一口纸棺材,我们那时候知道不对劲了,可是晚了!”
“然后她就开始祸害我们村子!”
云松说道:“明天你们得安排一个男人穿上红衣裙、戴上红盖头,然后等它来迎娶是吗?”
他缓缓的开口说道:“我明白了,你们打开了这个棺材,从里面放出了一个女鬼?”
他穿上了红裙、披上了红盖头。
山村里有桑树当然正常,许多百姓就靠养蚕织布赚点钱来买盐巴买茶油酱醋。
门槛挂上了白缎子,两旁挂上了白灯笼,里面点燃了一圈的白蜡烛。
“然后排教的大侠们和诸位道长们先后到来,所以老夫想这可能就是娘娘神的安排?是娘娘神显灵了!”
胡金子愣住了。
席信露出了愁眉苦脸的神情,说道:“唉,实不相瞒,本村遇到了一些麻烦。”
“蛇肉卤丸子可好吃了,很嫩很细,特别鲜。”
席信用低沉的嗓音说道:“胡道长你别急,等我慢慢说。”
席信将烤好的竹鼠递给云松。
席信说道:“胡道长说的对,它在玩弄男人,而且它也不是简单玩弄,它胃口在变大,越来越大了。”
还是船老大更有经验,他也是听过窦大眼的话后起了疑心,说道:“族长对我们可真好呀。”
“我们挖出来一个地洞,洞里许多蛇,于是我们便把蛇抓了起来。”
席信点头道:“道长放心就是,一定补得他今晚睡不着觉。我们这山里的鹿可厉害了,特别补!”
船工都是苦命人,一听这话大为满意:“行行行,米饭也行。”
所以云松想拿它来提升修为,说不准还能得到点什么好奖励。
他看到了——看到了一个脸上缠满了头发的鬼脸,没有五官而是缠满头发的鬼脸!
云松明白了,他说道:“行了,这件事既然被贫道碰上了,那贫道就得管了!”
“鼓楼是村寨的暖和窝,没有鼓楼无处寻欢乐,高高的杉木竖起鼓楼来,有了欢聚的场合快乐的歌……”
席信急忙点头道:“对、对,那是纸椁,可就像胡道长你说的,它是纸呀……”
上古丧葬是有严格规定的,天子棺椁七重,诸侯五重,大夫三重,士再重。
胡金子不悦地说道:“你们吃了蛇惹了麻烦,现在还说我本事不行?”
但太多巧合凑在一起可不是巧!
啊呜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东西。
“你们当时看到的那不是棺材!那是一座椁!一座纸椁!”
这味道太诱人了。
云松绞尽脑汁的去思索。
云松听到这里终于在记忆中联想到了相关讯息。
真香啊!
它们的衣裳卡啦卡啦的响。
席信冲他鞠躬。
“滚!”
那时候他们就是这样轻轻小心的迈步去伙伴身后,然后再大叫一声去吓唬小伙伴。
然后一顿大补餐下去,他晚上睡的很香,压根不存在睡不着的问题……
云松忍不住想起了小时候捉弄伙伴时候的情景。
他本来计划是先以人身去试探,能打几下子就来几下子,以此获取阴气给得宝银钱赚奖励。
如果没有能力建鼓楼,他们也会建一座木房悬上一个鼓来替代。
因为槐这个字是木头旁边站着个鬼。
纸轿子。
“本来按理说,这麻烦不该牵涉他人,但不管是诸位道长还是排教的大侠,你们来到我们村恐怕不是巧合!”
“女鬼出来了!”
云松一听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鼓楼外面传来一阵悠悠荡荡的歌声:
村里人围绕这话题说了起来:
如出一辙。
“对,这个徒弟本事不行呀。”
一切古怪从排教那壮汉窦大眼说起。
百越寨有些古怪。
就像是有东西在轻而缓慢的迈出脚步。
席信眼睛一亮,村里人纷纷欣喜的围上来。
一个国度中生前最尊崇者为天子,死后最尊崇者则是这些神的使徒。
纸人。
“骚点不怕,多放麻辣,这个我可太有经验了。”云松点点头。
他明晚必须要来个小母牛甩尾巴——尽显自己的牛逼!
如今他们又在这里相遇——这算什么?阿巧爹碰到阿巧娘,巧碰巧啊?
“骚|货脾气还挺大。”胡金子悻悻然。
原因就是寨子里的红白喜事、习俗节庆乃至娱乐都得在鼓楼处进行。
席金贵立马说道:“谁说我们的麻烦是吃了蛇惹出来的?”
又是哀求又是作揖。
胡金子谨慎地说道:“以八寒椁镇压的邪祟都有极高的修为,她恐怕不需要村里人命助长修为,而是采男子元阳来取乐,也就是说,她是在玩弄男人。”
正在皱眉苦思的胡金子愣住了。
但这次要吓唬他的不是前面那轻缓的脚步,是有人徐徐揭开了他的红盖头。
云松指了指正在看杀鹿的胡金子说道:“给我小徒弟补出经验来了。”
“它有八层,那是个八寒椁!”胡金子说道。
席信无奈地说道:“我们哪里知道纸棺椁里封着什么?胡道长您说的对,那是一座椁。”
云松问道:“这女鬼挺会玩呀,它没有直接害了你们所有人,而是让你们给她献上一个新郎?”
村里人纷纷点头。
不答应能怎么办?
但这不妨碍他装逼。
胡金子愕然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云松眨眨眼。
云松顺从的回过头去。
“所以到头来都得吃,还不如吃肉呢!”
“耻辱!这是耻辱呀!”
胡金子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地圣?”
这又算什么?巧儿他娘给巧儿剥了个虾,巧的吓人(虾仁)!
一听这话,云松猛的抬头。
“油炸蛇肉条也好吃,嘎嘣脆。”
有‘哒哒哒’的声音响起。
这根槐木棍子插在坟头是当做一棵树给鬼遮阳的,也是给鬼歇息用的!
不过这不是因为他太虚,而是他修为已经达到聚气境,是他运功把阳气全给炼出来存进了穴道里。
这搞的云松有了偶像包袱。
但哪有像百越寨这样周边还有农田却不种桑树而是将桑树直接栽在村子边上的?
声音很轻,很脆。
时间飞逝。
席信使劲点头:“是的,道长的意思是……”
云松问道:“此话怎讲?”
村里人听出他的不满便尴尬的闭上嘴。
必须给爷死!
说到这里席信流下了泪水:“是,我们不小心放出了这女鬼,可这么看来我们是它的救命恩人吧?结果它竟然祸害我们村子!”
第二天又是胡吃海塞了一天,因为天气没放晴他没法修炼,便待在房间里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