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福深深地叹了口气。
“郎毅白认罪,就是怕有人查到这件事,所以他主动认罪来结案,让咱们没有继续留在马家的理由——逻辑上说得通!”
郎毅白去穿上衣服戴上了一副眼镜,文质彬彬,衣冠楚楚,斯文败类。
公孙无锋对王有福说道:“王县长你看,哪有人会从提及自己自己家里人?哪有人会从不提及自己家里事?”
“有!”公孙无锋斩钉截铁地说道。
王有福猛的爆发了:
“你在胡说什么!”马夫人惊恐地叫道。
这人倒是光棍。
楼梯上的马夫人尖叫道:“你胡说,你不是大猷的干兄弟,大猷确实有结拜的兄弟,但那是郎二爷!他从没有提起过你!”
牙行的牙!
他脱下身上雪白的衬衣露后背,然后找人要来一碗鸡血抹上去。
“心莲,对不住,是我祸害了你,若是你没有遇见我,或许你会有一个很好的一辈子。”
如玉娇躯一颤。
郎毅白冲马夫人微笑道:
“这样郎毅白一定死不了,因为他是给人顶罪了,这是有功,那么就会有人给他脱罪。”
王有福大惊,问道:“您的结拜兄弟莫非是本县警察侦缉队前队长,马大猷?”
“他先息事宁人、先转移大家伙注意力,再让县府杀了马氏心莲给百姓、给马家下人一个交代,他到时候……”
“公孙长官,对于这个结果你还不满意吗?本县新任警察队队长勾结上一任队长妻子谋害上一任队长,这桩丑闻恐怕不日就能传进报社,你满意了?”
然后郎毅白突然开口打断了老人的话:“算了,你们都别说了。”
云松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郎毅白突然惶恐起来。
“所以他认罪了,目的是想尽快的息事宁人,避免招惹你我、招惹民意。”
来人大热天的穿着立领长衫,脑袋大脖子粗,肚子圆滚滚的将长衫顶起老高。
“可是他没有,他卖深情的同时也把马氏心莲给卖掉了,这像不像给自己找了替死鬼?”
公孙无锋下意识说道:“我说他出卖马氏心莲,杀马氏心莲去给老百姓解气,然后自己被警察部押走去往他处,这样到时候他可以换个地方再去当官。”
王有福颓然长叹:“半年之内本县换了两个警察队长,莫非是咱们警察署的风水不好?”
“他如果是一个深情的男人,那他应当自己扛下罪责。”
一听名字云松就知道,这位跟坐镇省城的王圭垚大帅肯定有着血脉上的关系。
他伸手蘸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字。
“这样一个人,竟然会受不了良心的拷问而认罪?”云松笑着摇头,“不可能!”
马夫人眯眼看她,眼窝深陷,显得颧骨尤其高。
马夫人疯狂地叫道:
“这个人死了,古怪的是,他死后棺材里便塞满了姑娘的尸体!”
公孙无锋笑道:“你看出问题来了?”
郎毅白的表情一下子垮了。
郎毅白回头冲她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说道:
马大猷的冤魂写出的一个字。
郎毅白忍无可忍,他后退吐出枪口怒道:“他是孤儿,他家里早就没人了,这怎么去提?”
“早在心莲刚来咱们古城的时候,我就与她情投意合了,是马大猷强行霸占了她。”
“你是中央警察部任命的官,我没权给你判刑,你得等警察部的宣判。”
“马大猷这人风评很好,是个好警察,以至于老百姓都不叫他臭脚巡。而郎毅白的评价可完全不一样,老百姓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白眼狼,凶残、狡猾、不择手段。”
“愚昧,愚昧啊!”
王有福压手说道:“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嚷嚷,也别互相乱扣屎盆子。”
公孙无锋冷漠的看着他道:“你以为他是孤儿,死了没人管,所以就放心大胆的去谋害了他,是吗?”
公孙无锋说道:“道长所言极是,你不必着急,马氏心莲死不了,有人去劫狱了。”
云松说道:“公孙先生或许不知道古城有一件大事,就是城里城外很多姑娘失踪。”
公孙无锋上前拿出证件给他看,说道:“王县长,咱们此前在省城有过一面之缘。”
“这样,本官乃是本县父母官,还是由本官来主事吧。”
“不错,二爷从地道进我家的。”马夫人从容地说道,“我家有地道通外面,二爷今天有私密事要与我商量,所以……”
郎毅白被戳的干呕。
“他要息事宁人,他是在转移大家伙的注意力!”
但他还想挣扎一把,说道:“我、我今天有事情跟嫂夫人协商,然后来了、来了以后就被那个臭道士给撕了衣服……”
公孙无锋点头道:“道长的分析没错,可是他在掩饰什么事呢?”
王有福正要接证件,一看他的样貌顿时将证件收了回去:“哟,您不是鹿大帅军机参谋公孙长官吗?您这尊大佛怎么来我这小庙啦?还有那个两位……”
马夫人尖叫道:“臭牛鼻子你嘴巴不积德,死后一定会下地狱!”
他疲惫的叹了口气说道:“让我穿上衣服吧,该说的我都会说出来。”
“心莲,算了吧,他们早就盯上咱们啦,你还不明白吗?今天就是个圈套,咱们落入人家圈套了,逃不脱了!”
“那么咱们不如等到夜晚,然后让小道把马施主的鬼魂叫来与你们对峙一番,怎么样?”
郎毅白冲马夫人轻松地笑道:
公孙无锋淡淡地说道:“我是为我结拜兄弟讨还公道!我是要让我结拜兄弟死的明明白白!”
“小道打听过马大猷和郎毅白这些人的情况,马大猷是本地人,但爹娘却不在本地。郎毅白不是本地人,是被调过来的。”
这个逼可是干过在马大猷灵前上马夫人这种戏码的事,从人设来说,他就是个纯坏种。
云松听到这里身躯一震。
郎毅白没法解释。
郎毅白想说话。
他坦然说道:“不错,我与嫂夫人有染——或者我不该叫她嫂夫人,而是该叫她心莲。”
公孙无锋顿时明白了:“有大人物在做牙行买卖,马大猷查到了这事,然后被杀?”
下人们彼此对视,然后纷纷摇头。
云松凝视他。
后面又有人急匆匆进来。
郎毅白惨笑道:
他又冲马夫人冷笑一声:“老话说的好,女人颧骨高,杀夫不用刀,夫人真是好一副克夫相!”
公孙无锋沉痛的点头:“正是马兄弟!”
“不是,”云松摇头,“你两次说了他的目的。”
云松喃喃道:“对呀,他今天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转移大家伙的注意力吗?”
“根据小道所知,一直以来只有一个人在坚定的调查这案子。”
公孙无锋在一个络腮胡子大兵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大兵点点头率先走出去,又有两个汉子紧跟在后离开。
公孙无锋愤怒地说道:“事到如今还是别废话了,郎队长,你要来马家通报什么机密消息还要脱|光衣服?”
王有福摇头道:
公孙无锋伸手说道:“慢着,王县长……”
牙!
直到先前马家一位年长的下人出来说马夫人曾经被牙行给拐卖的事,这才一下子让他联想到了马大猷给自己的提醒。
公孙无锋问向如玉等一行下人,道:“你家老爷有提起过他的家里人吗?”
王有福沉声问道:“没听见公孙长官的话吗?你怎么进马家的?”
云松说道:“众所周知人不能给自己后背刺青,所以这刺青的内容是真的。”
不过这个行当口碑不佳是因为他们往往会从事人口买卖,卖儿鬻女才是牙行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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