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给拿出来变成手榴弹然后拉开引线扔上了船。
但这货很桀骜,抓住机会就想喷水射他脸!
劳累了那么久他又累又饿,这时候吃一只叫花鸡肯定美滋滋!
说一无所获也不对,河底落了不少银洋,这东西很沉重,个头又小,并没怎么被河水冲出很远。
可是他心里却阴云密布。
众多鲤鱼鲫鱼青鱼草鱼鳙鱼跑来抢食,云松偶然一扭头,看到一个熟悉面孔……
河底银元收好,云松足足收了一大袋子。
韦小宝说的对,行走江湖怎么能不准备石灰毒药和春|药?
黑头鲶鱼安静了。
云松诧异的抬头看他,指着面前的机器说道:“你说的好东西不是这个吗?”
他在水下拎着袋子盯着鱼和伟,鱼和伟努力打工,它不光会喷水还会吸水,一下子能把好几枚银元吸到一起。
乌篷船化作几个大块,整个篷子被掀飞了……
云松又笑。
云松在后面看的一愣一愣:“跑错了,傻子,后面!”
倒是碳灰底下写了一行字:不长教训!没有戒心!
王有德一愣:“呃,真人你说什么?”
收集到后面,鱼和伟又给他吸来了一面腰牌似的东西。
明明只是一颗青铜头颅,这一刻却硬是躺出了老爷瘫的味道。
他回到镇上已经是傍晚时分,云松直接回了王宅。
云松过去坐下但没吃饭。
没毛病。
云松笑了笑道:“没什么,吃饭、吃饭,大象在干什么?”
鲶鱼听不懂他的话,但它不傻,蹦达了一阵发现怎么还没回到河里就歪头看了看,然后它明白自己跑错方向了,果断转身往后跑。
王有德叹气道:“好像是疯了,他们苟家算是完了,什么家底也没了,仆人奴婢下午都跑了。”
说着抓住公鸡又是一刀!
他上游下游足足找了一个时辰,往下游去了十公里、往上游去了五公里,水上水下都没有苟文武的身影!
这东西很会吐水。
“反魂树!哦不对,这不是反魂树,这是用反魂树上木头做成的盒子,里面有九殁虫,这是宝贝!”
他明明在今天的冲突中大获全胜,可是为什么最终一无所获?
清澈的河水顿时多了一些红色。
尸首也不见了!
机器里只有这一句话。
然后一转身太阳没了。
他问道:“王施主,你属于哪一方势力?”
云松一看忍不住乐了:哎,你他娘还真是个天才!
现实再一次证明,要下杀手必须得快得果断,瞎扯淡容易扯着蛋!
云松冷笑一声用一块木炭在石头上也留下一行字:那鸡里我抹了许多泻药和春|药!
鲶鱼咧咧蛤蟆嘴竟然给他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上面有繁密精美而绚丽的纹路,中间也有一个字:武!
于是他又重新上了发条,然后这句话完整了:
一看它这贼眉鼠眼的样子、再看它那尾巴能变成螺旋桨打洞的天赋,云松立马认出它身份。
鲜血喷涌!
黑头鲶鱼紧张了起来,张开嘴就喷水。
啊呜反问道:“什么留声机?”
他将机器小心保存了起来,然后继续干自己的活:随便下河抓了一条鱼将画里的鸡给解放出来。
这样工作效率大增。
阳光毫无阻碍的照在河面上,金光闪闪。
但云松早有防备,他知道这条鱼有这个本事,便借助水力往后退,踩着水直接冒出水面将大鲶鱼扔上了岸。
他吃过饭后回房间,啊呜飞出来后斜躺在床头,两个大眼瞪得笔直,直勾勾的看着屋顶。
上次先是被水鬼傻花抱在怀里又被他抓到但最终还是挖洞逃跑的黑头大鲶鱼!
可惜他不能亲眼看到一个人硬着头去拉稀的场景,那一定很遭罪。
处理好后他用树叶包裹又糊上泥土,塞进篝火下焖烤,自己则带着鱼和伟下水去捞钱。
他站在岸上看向滚滚银河水。
而且肚子里不知道有什么宝贝还是修炼了什么神通,体内水量多的吓人。
它也很聪明,知道先吐一口水再去蹦哒,这样每次落地可以滑溜一下,于是连蹦带滑溜竟然跑的贼快!
公鸡性子更桀骜,出来后它很惊慌,炸毛飞身就去啄云松。
要不是不能判定这暗处的人是敌是友,他早直接往里面抹毒药了——这都是他前些天在曹家药铺买的狠货。
云松没理他,坐下后将苟家祖坟得到的空盒子随手扔在桌子上,又端出之前在井底捡到的那台机器捣鼓起来。
像他这次便是发现对手实力强悍后立马选择组合拳:
他把之前在蛮子大院井底捡到的密封盒子取出来,想拿出仙中画。
结果他一路颠簸,仙中画卷轴卡在了发条里,他拧了拧发条将卷轴拿出来。
云松点点头道:“他终于疯了。”
它努力撇着头看了看,看到了云松弯腰在看着自己。
黑头鲶鱼张开嘴,又是一口水如利箭般喷了出来!
这鱼天生有名字,就应该叫鱼和伟!
见此云松不怒反喜,他冲黑头鲶鱼说道:“鱼和伟,你行!但我就喜欢你这个野性子,我就喜欢骑野马,你反抗吧,尽情反抗好了,你越反抗我越兴奋!”
云松一下子毛了!
苟文武就那么消失了!
他的身躯顿时僵住了。
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