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待在春妮跟前翘着头瞪大眼睛满脸的期盼:再整点,整具体的,咱没听明白呢。
赶紧走人。
他尴尬地笑道:“原来如此,小道明白了,是小道想错了。”
现在王有德的话给了他答案。
等到王有德离开,春妮小声说道:“我男人最近一段日子那啥,需求很大,把我弄的害怕了,他只有喝醉了后我才能歇歇,所以……”
王有德身子忍不住的打颤。
春妮战战兢兢地说道:“家里头东西凌乱,什么东西昨夜进了我们家里,然后弄的一团糟。”
夜色浓郁。
那给会子手家捣乱的这个鬼就太讲究了:
然后只要春妮在家,它就不会乱来。
不敢开口,否则会打饱嗝。
关于此事的另一个猜测出现在他心头!
春妮去喊左邻右舍帮忙抬丈夫。
云松皱眉:“杀猪给百姓饱腹,按理说这是功德,这不是杀孽,那会子手是招惹了什么东西——难道他杀了一只五指猪?”
云松拎着它颈后皮拖走了。
而春妮昨晚刚离家,它就把会子手所有东西给毁了,却偏偏不去碰春妮东西。
云松意味深长的一笑,问道:“王施主,这事你怎么看?”
他进了王宅还是一幅蠢笨的样子,见人就嘿嘿笑,见了云松则挤挤眼。
这点并不适用于这个世界的民情,更不适用于鬼的思维。
云松挺不乐意的,什么叫‘在下跟你不一样、倒是不虚’,你言下之意是说我虚咯?
一夜如常。
普通的猪有四根脚趾,而不普通的猪有五指。
她为难的看向王有德,王有德翻了个白眼道:“行行行,又不能守着老爷我说,那我走、我走,我就不该在这里!”
他皱眉看向春妮道:“既然这样,我们昨天灌醉了你男人,你为什么不生气?”
云松关心地问道:“你是不是身子骨虚呀?这大夏天的怎么被风一吹还哆嗦呢?”
一直以来不管是黑猫还是鬼所拿出门外的东西都是春妮的鞋子和衣服,从没有碰过会子手的。
云松注意到了这股不协调感。
王有德说道:“春妮带走了家里值钱东西,应当是有邪祟去他们家里找这些东西结果没找到,就把家里翻的乱七八糟。”
春妮一时犹豫。
王有德殷勤地说道:“在自己家乡哪里用的着住客栈?在下家里空房间多,你过去住吧。”
同样根据《天目诡奇谈》记述,九州大地上由五指猪化为的冤魂还不少,书里记述了好几起。
被扔地上扔出门的衣鞋都是男人的,女人的东西还在完好存放。
他对春妮说道:“你今晚别待在家里了,带上这些东西去找一家客栈住下吧。”
云松虽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但思维、三观难免还是受到地球时候的影响。
鬼管这些?谁招惹了它那它就得杀人全家。
自己的思路一直是错的,他现在心里出现了新想法,这个想法恐怕才是对的!
王有德回去安排下人收拾房间。
这样事情便能对上了。
这样凌乱与规整形成了鲜明对比,给人一种极度的不协调感。
这样在它们执念未能解除前将其杀害,它们两世执念会造就出极大怨念,往往会化为冤魂。
“这不是他的毛病,是他们段家的毛病,祖传的。”王有德嘿嘿笑,“他们老爹更厉害,所以他行刑前一天从来不敢喝酒,否则铁定误事!”
于是他想到了昨天在院子里穿行如风的人影,如果真是五指猪化为冤魂那确实是人身。
云松问道:“怎么了?”
大雨之后山风带着寒意扫进老镇。
王有德立马不再多嘴。
云松恍然。
昨夜被毁掉的这些东西是明证。
行走中的云松停下脚步。
比如说在他眼里,连坐这种罪刑是很不人道的,谁犯错了谁就该受到惩罚,家里人不应该被连坐。
只有会子手的东西被扔的到处都是,春妮的东西一动没动。
但床上衣柜里也还有许多东西叠的整整齐齐、一动没动。
云松将猜测解释给两人听,两人听的啧啧称奇又大惊。
这个鬼对春妮也太好了点吧?
他问道:“真人,我们镇子最近怎么了?又是伺便鬼又是水鬼,又是水猴子又是五指猪,这真成鬼窝了?”
春妮说:“我先收拾一下家里。”
对方是发现会子手不在家后勃然大怒,便毁掉了会子手的日常用品来发泄!
结果人家直接给它一个飞虫骑脸从它头顶跨了过去……
而是提示让春妮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