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偷偷打量他的大白脸!
云松却没有花花心思。
再者他刚才对黑猫偷盗的解释是吓唬夫妻两人,目的是为了让会子手有求于自己,进而将神机道长的信息说出来。
这个反应不对。
云松也想到了这点!
于是他没有急着下结论,而是先试探地说道:“福生无上天尊,女施主,小道实在对不住你,竟然把你丈夫给喝醉了。”
听着两人的话,春妮的脸色变得有些酡红。
眼睛——难道也会骗人?
春妮跑在最前头,然后惊呼一声。
那会不会是神机先生?
他看到的明明就是个人!
春妮听到喊杀声后进入厨房,她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会子手、听着会子手的呼噜声松了口气,并下意识的微微一笑。
春妮惊恐地说道:“就是!就是黑猫偷东西!”
鞋子和衣服都收拾的太好了,黑猫哪有这个本事?
一个猜测猛的出现:
他刚才听说黑猫盗物后并没有特别当回事,他知道肯定有些诡异,但应该是这黑猫活的时间久了或者有什么奇遇,然后修出了人性,所以想偷女人的东西。
却让云松浑身一颤。
云松问道:“神机道长这个人是独来独往还是说他私下里关系复杂?”
“我以前确实讨厌二健喝酒,现在之所以不讨厌了是有原因的,这原因我不能说,但不管是什么原因,真人都不能污蔑我家还有别的男人!”
这一刻云松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难怪那么多的采花贼都装作能捉鬼除妖的高人,看看现在面前的少妇就明白了!
王有德低声骂道:“狗日的还挺会玩。”
这些元素综合起来就是一个指向:
这下没跑了。
他让春妮看箱子里的东西,问道:“你们家里好像很有钱?”
云松顿时明白了一切。
她一下子冲云松跪下了:“真人救命!真人您救救我家,这黑猫力气变得更大以后,是不是就会把我和我男人给偷走?”
王有德说道:“对,真人这种玩笑不能开,春妮不是这种人,在下试过的。”
云松强硬的让两人起来,然后仔细打量面前的鞋子旗袍和箱子。
刚才就是有个男人从正屋跑出来穿过院子出了门!
盗墓贼!
云松冷笑。
衣服是锦缎旗袍,整齐的叠着。
云松要说话,结果一转头用余光看到一个壮汉从正屋里飞快跑出来,飞快的离开。
会子手继续说,杂七杂八说出许多信息,越说越乱,越喝越多,最后眼睛睁不开了舌头也大了,说话都开始含糊起来。
她用贝齿咬了咬丰|满的朱唇,眉眼低垂露出几分羞色:
会子手说道:“他手下应该有人的,每天都要往外寄信,有时候是去车马行留信,有时候给电车邮局,甚至有时候用信鸽,对,我还见过他以信鸽传信!”
三人急匆匆跑出大门。
“你们看这鞋子衣服是春妮最珍贵的东西,箱子里则是你家的家底,它们被整理好摆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云松看向王有德。
“让你带上家当赶紧离开!”
春泥说道:“这都是我男人从城里给我捎回来的,是我最珍贵也、也是他最喜欢的衣服和鞋子。”
云松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说道:“你跟我们说黑猫偷盗东西是把东西这样整齐的放在门口?”
“让你赶紧走!”
春妮急忙说道:“这几乎是我家的家底了,我男人疼我,知道我喜欢首饰,家里攒了钱他就给我打首饰,全在这里了。”
“而这些东西从珍藏的地方到里屋再到大门,这一步步是告诉你要出门!”
“风吹草动、嗯,立马醒,要不然、要不也醒,嗯,他喜欢睡觉时候,嗯,趴窗缝、趴门缝去看人、看人家,倒挂在窗上,他会倒挂……”
王有德一听这话险些跪下:“真人,您这话更吓人了。”
他想询问会子手一些细节,结果会子手已经鼾声如雷。
这样他急忙定睛看去,可这人奔行速度极快,以至于他连背影都没有看清。
按理说女人对这种漂亮包包是没有抵抗力的,结果春妮看到这箱包后却俨然一副吓出尿的样子。
春妮跪在云松面前伸手去抱他大腿,大眼睛泪水莹莹,俏脸惶恐、娇躯轻颤。
春妮生气了,掐着丰腴的腰肢说道:“真人你到底说什么呢?我做了哪些事怕我丈夫知道?你不就是说我刚才在屋子里见了野男人吗?这是胡说!”
这番话说的有些颠三倒四。
他看的很清楚。
本质上他也相信王有德的解释。
看着风韵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可口的春妮,联想到刚才突然跑出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