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展的比云松预料的更顺利。
“事情与你们护院有关,他们知道内情,审讯护院——记住,分开审讯,让他们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必须吐出来!”
云松并不同情他,只是感到心烦。
云松面沉如水。
云松严阵以待。
他微闭眼睛伸手掐指算了算,指向左边棺材说道:“福生无上天尊,这里面的二少爷尸身虽全但已经腐朽。”
曹家有吼道:“就是水猴子!就是那该死的王八蛋水猴子!我日它八辈祖宗!就是它!”
曹金栋急忙说道:“王镇长你记错了,我只是头晕,是福晟管家中邪了!”
当时他是水猴子,曹玉妆除了心思歹毒之外,其他方面没有展现出什么凌厉之处。
云松一番施法停身收剑,他对王林喝道:“别哭了,来活了!”
结果他这里正在犹疑,那边保安团的岗哨里钻出来一个黑影,嗖嗖嗖冲他窜来。
云松一甩手喝道:“你怎么确定的?”
当时哪怕他装个逼吓唬曹玉妆一句,恐怕都会被福晟给抢回人去!
都是寻真子遗留秘籍里记载的东西。
他要搅乱这个水塘,这样他才有机会成为塘主!
令狐猹连跑带跳飞奔而来,冲到他跟前来了个三级跳远求抱抱。
云松以为是保安团放狗了。
他继续猛掐手指,然后猛的抽出桃木剑变幻架势开始‘急急如律令’。
他承认自己是曹银栋的人。
藏身于山、夜不归宿才是正确选择。
“这里面的三小姐则尸身不全!”他又往右指。
曹家有要跟着去查,云松拦住他说道:“你立马去控制住二少爷和三小姐的东西,他们告诉小道,自己平日里的东西中有被害的线索!”
保安团拷问手段极为凶残。
保安团长王林也在这里,就他哭的声最大,他在灵堂门口倚着一口棺材哭的厉害。
王有德说道:“好几个人看见了,昨晚上夜猫子去挑水,结果看见它从水井钻了上来,夜猫子赶紧装死,这才没被它给祸祸。”
后来他朋友把那条裤子扔掉了,因为每次出去都有母狗围着他转,弄的小区里风言风语,还有人给他起了个绰号叫‘母狗之友’。
他伸手去摸身后的匣子炮,要是这事真发生了他可得准备跑路离开镇子。
令狐猹!
这样就更专业了。
这话把云松唬了个一蹦哒。
毕竟他满身湿漉漉的,万一不小心让人看见踪影传到曹家耳朵里,他怕是会有麻烦。
另一个叫执事,这人说简单点是跑腿的,就是去给逝者的亲朋好友送信。
云松到的时候执事已经通知了曹家相近的亲朋,不少人进进出出,哭声震天。
王有德说道:“真人,我们这里的规矩是白事上门带白蜡烛一对、锡箔一块、清香两股、长锭两串……”
见此云松便心里一动。
“也很像被铁砂枪打了。”王林补充道。
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不管做什么都要竭尽全力,不能满足于十拿九稳,一定要十拿十稳!
所以两口棺材各葬了谁,不言而知。
长了教训后他今晚索性没有回王宅,而是待在山里头晒月光——
这让云松下意识想甩腿——
院子里头黑烟滚滚。
王有德说道:“是这样的真人,曹掌柜家二儿子和三闺女都让水猴子拖河里给弄死了。哎呀死的老惨了……不能说了,再说我心疼。”
两口棺材造型一样,不过右边棺材上倚着个王林正在嗷嗷的哭。
曹家家大业大,不管红白喜事当然都得大操大办。
又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
大户人家办白事要烧六斤四两锡箔,合计是一百两,这代表白银百两的意思。
云松想亲自发问。
现在他算是知道了。
他喝道:“绝不可能!水猴子哪怕只有一口气,普通人也没法从它爪下逃脱!”
鬼祟众多。
锡箔折成纸锭摆放在竹筐里,一筐一筐的烧。
云松摆手示意不必麻烦。
王有德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说道:“真人你可真神了!”
云松立马说道:“准备童子尿,童子尿能驱邪!再去找黄花大闺女的骑马布,骑马布擦全身更能驱邪!”
福晟身上更有事。
一个白天迅速结束。
云松观察曹家亲朋发现没有人是空着手来的,于是问道:“王施主,小道是不是该带上点东西才对?”
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要过于得意!
这镇子水很深,他还年轻,把握不住!
现在来看这是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曹家有事。
不多会的时间,曹家有和王有德联袂而来。
于是他又点燃了一堆篝火,坐在篝火旁边打坐。
但他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