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不耐烦了,道:“小鱼你干什么呢?过来帮忙!”
癞蛤蟆走到桌子前坐下,道:“干嘛?干你呗!哟呵,这玩意儿不错,这盒子是沈洗梅的梳妆盒?”
癞蛤蟆冷冷地说道:“看来曹大少终于想起我们哥几个,不过你还是在装糊涂呀,另外两个?另外两个下场你不比我们还清楚?”
所以大家户会在院中最高建筑上再起一层给护院当做瞭望台,以掌控家里防御全局。
好像是从沙子里长出来的一样。
夜色寂静。
癞蛤蟆冷笑道:“喊,你喊,把你们曹家人都喊来,让他们都听听你曹大少对沈洗梅做的事。”
曹金栋面无表情的坐在车子上:“俩傻逼,扫我脖子一下就把我扫晕?你们当自己是绿林好汉?”
云松以为自己暴露了!
癞蛤蟆笑道:“阿金、阿水、阿木、阿火,曹大少,你还真把我们忘了个通透呀。”
接着他快步上去打开了门,云松小心翼翼将脑门钻了下去倒吊着脑袋往外看。
只有宽阔的银河中水流哗啦啦。
有人出现在了房子之外,一长一短、一粗一细。
可是他视若不见,毫无反应——
癞蛤蟆要滚入河里。
癞蛤蟆说道:“你家门神能拦住鬼可拦不住人,我们兄弟天天偷鸡摸狗,大晚上爬个你们大院还不简单?”
曹家大院静悄悄,两人顺着墙根阴影走后门离开了院子。
女水鬼满脸呆傻笑容,它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条大鲶鱼出现,两颗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癞蛤蟆。
好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掐着小鱼脖子将他拎了起来!
“还有,我没有杀二猫,我之前甚至不知道二猫就是你们四个人之一!”
他全程旁观,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云松顿时明白,这曹家被人渗透成肾了。
他心里大惊。
云松在屋顶上乐了。
终于有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大少爷,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咱才几天没联系呢,您就把爷们给忘记了?”
这四个称呼一出来,曹金栋下意识倒退两步。
癞蛤蟆看到这一幕更加惊恐,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曹金栋皱眉道:“你们到底是谁?再不痛快回答,那本少爷就要喊人了。”
曹金栋说道:“老二,事到如今了,你还藏着掖着,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那样不成器?”
曹金栋阴沉着脸说道:“是人就说话,用不着在外头给我装神弄鬼——你们到底是谁?”
曹金栋又问道:“外面是谁?说话!”
小鱼看着他娇柔俊俏的容颜忍不住心软,他暗叹一声英雄难过美人关,说道:
这是个女水鬼。
“放下!”曹金栋厉声道,“这不是沈洗梅的,沈洗梅是来老镇写生的,她的钱都在旅馆里头,怎么会随身携带着进山里?”
然后看到小鱼翻着白眼飘在空中。
“再说一遍,二猫的死与我无干,你们赶紧滚出去,否则小心我叫人!”
两个泼皮对老镇街道无比熟悉,他们专挑晚上没人走的地方,一口气到了镇子上游山里的一处河滩上。
这人不可能看不见癞蛤蟆两人。
癞蛤蟆惊恐倒退,结果沙滩松软把他给陷住了,他便回身去爬。
曹金栋忍无可忍:“不可能!我有信心,这件事绝不可能发生!”
“另外两个已经死了!其中一个还是你带回你们曹家弄死的!”
透过窗纸,他看到了外面有两个人影。
曹金栋影子有鬼!
癞蛤蟆吊儿郎当地说道:“曹大少……”
癞蛤蟆狐疑地问道:“你哪来的信心?”
“是五绝奚鬼奴!”曹金栋说道。
门一开两人立马推开曹金栋走了进来。
听到这话,曹金栋浑身大震。
曹金栋愤怒地说道:“别污蔑人……”
癞蛤蟆怒道:“少他娘扯蛋,你就摸个值钱东西你摸这么久?你都给他摸出水来了吧?”
曹金栋问道:“你们爬进我家里是干嘛?”
说到这里他皱眉看向两人,问道:“倒是你们两个是怎么进来的?”
“你今天下午头肯定也被它上身了,是它操控你做的一切……”
曹金栋怒道:“沈洗梅也不是我杀的!”
全然不顾自己要落入河里。
云松蹲在水里只露出个头,怀里抱着一个从河边瓜田里顺来的西瓜,津津有味的吃瓜。
他骂骂咧咧的说着,结果说完了小鱼也没回来。
云松惊叹:今晚是一场大戏啊!
“梆梆梆、梆梆梆!”
“梆梆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