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晒。
王有德说道:“很简单,天下瓷器有分支,每一支都有特点。”
王有德笑道:“怪在下没有点名,简单来说,这瓷器若是只进行一段烧,那它就是仙烧瓷,非常珍贵。可它偏偏又来了个二段烧,这算什么?”
真男人谁能拒绝虎鞭!
云松咳嗽一声没说话,他看着盒子陷入沉思。
“曹家少爷可稀罕这个钱包,所以钱包一丢他就急了……”
不过王有德又在不经意间提醒了他一个细节!
王有德点头道:“对,仙烧瓷再上二段烧,这不是暴殄天物嘛!”
今天王有德的无心之言提醒了他一个重要的细节。
“画蛇添足!”
王有德说道:“确实不少,有时候天气大旱水位下降,便有瓷器露出来,也有时候山洪肆虐,会有瓷器被冲到河岸。”
斩妖除魔不能,神棍装的豪横。
“那你说说是什么事。”
一听他又要开始废话连篇,云松急忙说道:“行行行,小道明白了,曹家想让小道掐算一下钱包丢哪里了?”
王有德说道:“这事挺丢人的,是这样的,前两天镇上不是闹着抓水鬼吗?结果全镇闹哄哄乱哄哄,曹家便丢了东西!”
听完他的话,云松感觉虎鞭逐渐远离了自己。
“所以曹家想问问有没有什么道术可以让他们说真话。”
他看向了桌子。
他没感觉到瓷器邪气。
他又苦口婆心的劝说:“真人,你把这瓷器扔回去吧,银河里的东西很不祥,这不是在下一家之言,是我们老镇祖宗传下来的说法。”
王有德说道:“在下没见过这盒子,但见过一些这种风格的瓷器,真人,你这个瓷盒子是不是从银河里捡到的?”
“但我们不会捡走这瓷器,而是将它们扔回河里去,就像您说的,这是龙王爷的陪葬品啊!”
但他琢磨了一下,老镇百姓多数没念过书、没离开过镇子,说好听点是他们很单纯,说难听点他们其实挺傻的。
他陷入沉思。
“对。”
然后沉思出来一个能帮到曹家的办法。
他踏着暮色去了曹家。
时间很快。
王有德便又说道:“真人,刚才的虎鞭怎么样?”
他问道:“王施主,你怎么看出这个瓷盒子是源自银河的?”
王有德又说道:“在下之所以能一眼认出它还有个原因。”
云松问道:“你这么有经验,是从银河得到过许多瓷器吗?”
严格来说,他是今天才成为了道士。
日落西山红霞飞。
王有德说道:“真人您要是能掐算出来最好,要是掐算不出来呢也没事。”
王有德说道:“真人,你是不是想顺着仙烧釉面这条线来寻找这些瓷器的诞生地?”
不,是瓷器的制作方不想让仙烧瓷暴露出来的情况下才会这么做。
云松跟着他的指点看,确实在瓷盒外表一些繁杂颜色间隙看到了一些乳白色。
天色还没有黑,曹家门口已经挂上了大红灯笼。
他白天肯定要继续修炼的。
王有德上手拿起瓷盒子看了看,点头道:“这个瓷器你一定是从银河里捞起来的吧?银河的河底有一些这种风格的瓷器,在下对瓷器有所研究,绝不会看错。”
“就想让小道去给他帮帮忙,然后他会再给一段虎鞭做谢礼?”云松问。
他只相信银河有蹊跷。
现在他就会《纯阳炼气诀》,还不会什么杂七杂八的道术,更不会让人口吐真言的法术。
毕竟他是小镇做题家出身。
云松点头沉吟:“不明白。”
傍晚到来。
“而这个瓷盒也是有特点的,它胎质细腻,是二段烧所成,你看它釉面本色为乳浊,这是一段烧的结果。后面又进行了二段烧,而在二段烧之前它是上了釉彩的,这就导致釉色繁杂多变。”
那么是不是当时他中了什么口吐真言的法术?
有人故意用二段烧来掩饰住一段烧所得到的乳浊釉面!
王有德摇摇头道:“不认识。”
其实修炼本身是一件枯燥而难受的事,让人总是待在一个地方盘腿坐着难免无聊。
白天干嘛?
“那你咦什么?”云松无语。
云松摇头。
就是这个办法不是完全靠谱。
云松没有回答,又反问道:“怎么了?”
具体来说他看的是桌子上放的长条瓷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