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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阿光脸上露出惊恐表情,他叫道:“药袋子你别瞎说!不是冲我、不不是冲、冲我!”
听到这话王林暗中叫苦:“真人,你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兄弟,兄弟怕是顶不住呀!”
今天他照例来赌钱,上午就来了,中午没有吃饭,一直玩到下午,一切正常。
搁在几日前还在山上的时候,让云松看到一具尸首能吓得他少吃一顿饭。
“怎么了,你家母猪怀的也是你的孩子?”
“你是队长。”云松干脆利索的打断他的话,“你给小道记住,这次抓水鬼的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因为一旦失败,水鬼便会有提防,以后再想伏击它就很难了!”
一群看客!
青年继续说道:“那时候王蒙比死人还冷,可他还活着呢,当时他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没入水缸里淹死了自己。”
他向众人看,却只见一堆人的颈项都伸得很长,仿佛许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
“不是,王团长,我是身体不好,你们都知道的,我是个药罐子。”白胖中年人提起一个随身携带的袋子,他身上药味就是袋子里传出的。
水缸本来是养鱼的,里面养了几条鲫鱼、鲤鱼之类。
白胖中年人说道:“就是冲着你,我当时就在你旁边,看得清清楚楚,你肯定也看见了,他就是冲你笑了!”
这地方是老镇一座荒院,以前是镇上大户人家所属,后来被苟家坑到了手。
云松让壮丁们把人全部给集合进院子进行安排。
“然后大家伙从现在开始不准私自离开队伍,不准将消息传出去,不能再像昨天那样让水鬼知道咱们要对付它、给它准备机会了!”
一个能守护财富,一个能引领风水。
“首先,咱们不能排除是有人趁着水鬼害人的混乱时机来借机报仇杀人,对吧?”
他略一思索便想起了熟悉来自何处。
众人听了他的话后差点炸锅:
王林继续展示着自己的案情分析能力:“真人,王蒙被水鬼淹死是这些人的说法,实际上谁知道有没有隐情?”
“所以咱们做好准备,埋伏它一手,这个鬼不能怕,这个鬼不用怕,它死定了!”
当时院子里还有好几个人在乘凉,看到这一幕发现不对赶紧去往外拉他。
乡下不行,乡下百姓彼此熟悉,赌场楼|凤之类在民房中藏不住。
云松摁住他肩膀喝道:“别哭,哭什么?瞧你那点出息!”
壮丁们跟着喊道:
云松亲自监督,他们到了阿光家里后做了万全准备。
他又冲王林下命令:“立马把在场的人都控制起来,咱们这些人就是埋伏水鬼的队伍了。”
“水鬼冲人笑只是点名,是点清下一个要害的人而已,它要害人自然要上门才行。”
一个青年站出来指向身边说道:“起初是我们几个,后来我们喊了几声场子里所有人都来了。”
“别说了,顶得住!”
其中云松藏在了屋顶上,高屋建瓴。
或者面带惶恐、或者脸色阴沉。
可是现在王蒙面带诡异哭相自己抱着膝盖死在了一处估计只有他腰高的水缸里,你跟我说是被人谋杀?
云松急匆匆赶去了镇子西南方向一处大院子。
云松安慰他道:“你不必害怕,没问题的,水鬼上岸本事会变得很差,咱们这么多人、这么多条枪,何况还有本真人坐镇,它死定了!”
然后先前他忽然说自己想喝水,要出去喝水,然后他便进入了水缸!
云松惊异的看着他,你小子脑袋瓜里长了什么?你的大脑皮层脑沟深度和密集度估计还不如你牛子皮上的褶皱吧?
从此刻开始,阿光时刻都有人保护。
“昨天大狗子冲着王蒙笑来着,今天王蒙死了。”
本来苟家赌场是一座楼,但前段时间楼里闹钱眼儿把上一任苟大户给闹死了,所以小楼被暂时封闭起来,赌场临时搬到了这地方。
云松觉得老镇平日里治安良好全靠满镇顺民和祖宗保佑。
王林给他解释了一下,原来这里是苟家临时组建的赌场。
逐渐的,鱼儿游动带起的涟漪让青年面容有些扭曲起来。
云松又问:“你们拉他的时候,有没有感觉他身上很冷?”
云松没有回答。
结果不知道为何苟家并没有利用起这座大院,而是任凭它荒弃。
药袋子急忙保证:“那肯定不会。”
门前有大片树木还有一座小池塘。
他心里很不爽,便说道:“怎么这么多人来看热闹?有什么好看的,都赶紧走、赶紧离开这里。”
壮丁带路。
“王团长,我没办法,我老婆的二姨要生孩子,我得去看看。”
走到大院门口氛围为之一变,这里热闹许多,因为门外聚集着几十号人。
他们嚷嚷着要跑路。
他说道:“你不用费心了,王蒙就是被水鬼害死的。”
另外屋里屋外跟水有关的东西都必须收拾掉,以防水鬼顺水逃跑。
“你家什么玩意儿生孩子?”
“对,确实很冷!”青年急忙点头。
云松掐着手指说道:“福生无上天尊,根据小道测算,咱们这里确实有几个人身体有问题,药袋子患病,剩下的是肾虚不举,都是谁?”
这种水缸能淹死人本身就是诡事。
众人立马反应过来纷纷大叫:“水鬼的笑是索命的笑!”
“它冲着谁笑就是准备要谁的命!”
“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