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摁住‘苟文武’,‘苟文武’顿时满身大汉。
王有德小声说道:“好像苟家在外头有靠山。”
苟文武愤怒地叫道:“你这该入土的臭老头——老土!我记起来了,你叫老土,是我爹远房的表叔,我爹可怜你加上你干活不要钱,所以才找你做了门房!”
苟家人就是这幅德行。
问题是,饕餮能有个饱的时候吗?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两年来外面不平静,洋人觊觎咱神州大地想要伸进贼爪,便联合各方势力去互相攻伐,大帅们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百姓民不聊生,麻匪山贼烽烟四起。”
他上前拦住青年和气地笑道:“呵呵,大侄子,你还记得我吧?”
这人不在意的笑了笑拱手离去。
老土古怪的看着他问道:“你到底是谁?也是咱苟家亲戚?”
事发突然啊!
“这种时候我们搞金融的可就得人人自危了,不管谁手头上有枪,都把我们当肥羊……”
宅子是豪宅,大门有三米高、五米宽,门口立着两个石兽,云松打眼一看大感惊奇,苟家竟然以饕餮来守门!
他走出来仔细打量苟文武。
王有德曾经跟云松说过,钱眼儿最初被一个叫三橹子的撑船汉子得到,然后通过买房落到了一个叫大拇哥的人手中。
另一个他遇到‘苟文武’的时候,这货又脏又潦倒,很像是受人绑架后逃脱出来的样子——
云松习惯性皱起眉头。
老土很客气的向他回礼,云松问道:“老先生,您为什么坚定的认为这位施主不是你家老爷?”
云松看出两人的沟通有问题。
他的声音让老人打了个哆嗦。
‘苟文武’挣扎着扑向王有德,叫道:“王镇长,他们要篡夺我家财产!”
东洋一位老师说的好,不能直视的除了太阳还有人心,同样道理,欲望无穷的除了老澁赑还有饕餮。
王有德听到这话不悦地说道:“别瞎说!你是个鸡脖!”
老人听到这话笑出声来:“你是我家老爷?那我还是王圭垚大帅哩!”
其实他也感觉到这件事有猫腻。
青年冷笑道:“杜五斤,我看你是疯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苟文武’又挣扎向云松伸出手:“真人,救命!”
苟文武也打量他,随即一拍额头叫道:“短老二,怎么回事?老土这臭老狗怎么不认识我啦?你们想造反么?”
也就是说饕餮能庇佑人家顺利,但得喂饱它,一旦它饥饿了会反噬主人。
苟文武不悦地说道:“关你鸟事?”
“搞金蓉的?”王有德茫然反问,“金蓉是谁?都谁搞她了?”
王有德咂着嘴道:“这不是笑话,这是一出迷剧,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
所以云松讨厌苟文武是对的,这家人都让人厌恶。
老人仔细看他的样子,赶紧讪笑着作揖:“哎呀,镇长大人来了,小老儿有眼无珠,刚才放屁呢,您把小老儿当个屁、当个屁吧!”
他一步跨上了抬手狠狠抽在‘苟文武’脸上,怒吼道:“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这些天来你去哪里了?让本老爷一顿好找!”
青年虽然看起来满脸倨傲、下手残暴,但他总感觉这是装出来的。
“他没给自己找到合适替身,倒是托人在燕赵山村找到了这小子。”
果然,管家很快回来,他身后跟了一个青年。
他走出来后勉强低头,王有德打眼一看失声叫道:“你是谁?不是,怎么回事?”
但这是凶兽,不适合看门护院,风水上有说法叫做‘饕餮坐家户,饥肠反噬主’。
青年穿着一袭白西装,里头是白马甲与白领带,乌黑的头发油光发亮,整个人神采奕奕,但总是昂头看天,满脸的倨傲。
王有德有点懵了。
苟家如他们家称呼一样,是老镇名副其实的狗大户,镇上钱庄、赌场都是他们家开的。
‘苟文武’一听这话大叫道:“不可能!我我我,我才是苟文武呀!”
于是他上前拦住气急败坏的苟文武,问老土道:“福生无上天尊,老先生,小道有礼了。”
“你你、我日你仙人板板,你敢打我?你他娘是谁?你竟然敢打我?”
他又冲王有德拱手,叹气道:“王镇长,让你看笑话了。”
青年用怪异的眼神看他,问道:“你脑瓜子出问题了?”
他又冲王有德叫:“王镇长,你给我主持公道,我才是苟文武!”
青年咆哮道:“我打你这个狗奴才又怎么了?你忘了是谁把你从那穷山沟子里带出来的吗?你是不是傻了?说,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护院们七手八脚上去将他拖回来,其中一人来了个强人所男,狞笑道:“还想跑?哪里跑,给大爷乖乖的躺下吧!”
‘苟文武’恐怕才是真正的狗大户,因为这货的自私狡诈和嚣张跋扈是发自内心的。
老人眼睛有些昏花,他皱眉眯眼的看去,陡然一惊:“呀,少爷不,老爷?不对,你不是老爷!你长得跟我们老爷倒是像,你是谁?你是我家老爷的亲戚?”
这青年赫然与‘苟文武’一样面容、一样的身段,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可是最终也没躲过钱眼儿祸害,也死了。
这靠山很厉害,逼得马贼头子亲自还钱并自尽赔罪。
青年没好气地说道:“王镇长,你还真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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