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既生昊何生基！

队运气又太好，冲到第六也有那么一丢丢可能性。

    ……

    基德看着赢下了第35场胜利排在西部第十的火箭队，感觉简直够了！这支球队，这破样子，居然不摆烂！

    虽然名宿表示，张昊拿MVP并不稳，奥尼尔还是有很大概率拿到MVP，但这岂不是代表着张昊带着超音速队这样一群东拼西凑的球员依旧成为了MVP头号热门？

    4月10号，超音速队主场83比88输给了森林狼队，4月13号，他们就主场按着火箭队打，把输给森林狼队的不爽、之前客场被爆冷的不爽，全部宣泄出来，107比76，超音速队主场狂屠火箭队31分。

    然后，张昊表示他不喜欢处在季后赛下半区打季后赛的比赛，想要争55胜，施拉姆夫当时都要疯了，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来打消张昊的念头。

    这时候，东西部的格局，已经差不多明朗了，接下来，就是排名方面的争夺。

    开拓者队、活塞队、爵士队、马刺队、尼克斯队、国王队、公牛队，先后来袭。

    他很清楚，最后一场哪怕他打出神仙级别的表现，拿到60分20板10盖帽，也很难真正的对张昊这赛季的个人表现起到威胁了，当然这个个人表现得算上张昊带领这样一支球队打出如今的成绩。

    首节，开拓者队气势如虹，上来就干了超音速队一波26比19，单节领先7分。

    到了3月25号，超音速队89比87险胜尼克斯队，将战绩提升到51胜19负。

    “当白云多好啊，一天天，飘着，自由自在……”

    ……

    安芬尼·哈达威去做保守治疗，花了4周时间，其中有3周是比赛时间，那三周时间，对太阳队战绩影响相当大，原本，他们的战绩是和开拓者队一个级别的！

    但却被张昊的场均三双死死的压了一头。

    战绩排名方面，湖人队目前66胜15负联盟第一，西部第二的开拓者队58胜23负，第三的超音速队55胜25负，第四的爵士队55胜26负，第五的太阳队55胜26负，第六的森林狼队49胜32负，第七的国王队47胜34负，第八的马刺队45胜35负。

    44胜26负，76人队这赛季要拿到55胜，基本上不可能。

    在超音速队打活塞队的前一天，步行者队拿下赛季第50场胜利，现在战绩已经提升到51胜17负，但超音速队没有能成为第4支拿下50胜的球队，爵士队50胜18负，成为赛季第4支拿下50胜的球队。

    一名意志力强大的球员，一个固执的教练，从一个坚定到另一个坚定，转化总是那么快。

    没了拉希德·华莱士，萨博尼斯能护框但防不出来，面对只有196公分但却顶到大前锋位置的邦奇·威尔斯的防守，张昊打嗨了！三节41分！

    赛季前三次小牛队和超音速队交手都输了，但这次，他们以107比103惊险击败了超音速队。

    卡莱尔安抚了一会儿奥尼尔，就看着场上的队员因为没了奥尼尔，被超音速队锁死了篮下得分……很是满意。

    西部第五和第六，断档了，西部第六的森林狼队44胜24负，还有14场比赛没打，要冲上前四已经不可能。

    今天，张昊拿下了赛季第3次月最佳球员……赛季开始前，压根没人把张昊和这赛季的月最佳球员联系到一起。

    从97-98赛季起，常规赛尾声的时候，联盟安排的赛程就比较宽松了，上赛季是缩水赛季不算，但今年从3月下旬开始，在赛季进入最后4个比赛周的时候，明显，赛程变得宽松不少。

    至于MVP的争夺……他当然很在乎，但这种事情在乎没用，他要做的，就是尽力的带领球队在4月份赢得更多的比赛，最大程度的缩小与湖人队的战绩差距。

    纳什和拉希德·华莱士对张昊的研究，远超对NBA其他任何一名球员的研究力度，纳什在领先一分的时候的制胜球没进，他就开始担心，但怕什么来什么，赢了40多分钟，输在了最后7秒！

    东部第九的魔术队，33胜36负，也不是没冲进季后赛的可能性。

    前两个比赛月打完，由于12月超音速队仅9胜7负的不错战绩，远不及11月11胜3负的战绩，被预测顶多打进季后赛。

    但这不是没时间么。

    然后，张昊在2月底的6场比赛率领他们打出了4胜2负的战绩，3月份的14场比赛，打出了10胜4负的战绩，到了4月份，更艰难了，但张昊还是率队打出了4胜5负的表现，全明星周末后至今，超音速队18胜11负，提前两场比赛完成了55胜指标！

    但现在，他们确定排在西部第五了，55胜27负，定格了！

    就算超音速队在赛季开始前不被看好，张昊谢幕战打老东家湖人队，依旧是联盟安排的最后一个比赛日最热门的比赛。

    即将结束的常规赛，简直太疯狂了！

    现在排名方面还有悬念的，就只有三支球队，西部第三到第五的超音速队、爵士队、太阳队的排名还有可能变动。

    由于张昊已经拿到816次助攻，最后一场只需要4次助攻就场均三双，在人们看来，张昊已经提前一场锁定场均三双！

    到了第二节，纳什高光时刻，单节11分4助攻，穆奇·布雷克洛半节赔上3次犯规，1次在纳什身上，两次在换防到邦奇·威尔斯那里的时候吃到了犯规，被换下，卡塞尔和特拉维斯·贝斯特都被纳什打爆，鲁本·帕特森又跟不上速度，开拓者队第二节高歌猛进，打出了28比24的单节比分。

    50胜19负！超音速队抢在太阳队之前，成为本赛季第5支拿下50胜的球队！

    本来，这赛季常规赛太阳队和爵士队交手2胜2负，他们如果拿下最后一场，爵士队哪怕最后一场赢了，他们太阳队还是有可能进前四，当然这得超音速队谢幕战输给湖人队，那么他们三队战绩相当，又无法通过交手胜负来明确区分他们三队谁该在第三的情况下，太阳队最好的情况，是能直接到西部第三去。

    顶级教练和潜在的顶级教练，不管年龄如何，有的特质是一样的。

    不过猛龙队赛季第二次和张昊交手的时候，靠着卡特反绝杀张昊，挽回了一点颜面。

    看着张昊这数据，看到55胜25负的战绩，回想到赛季开始前因为球队这阵容后悔留下来……施拉姆夫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尽管纳什拿到27分9助攻，史蒂夫·史密斯拿到20分6板3助攻、萨博尼斯12分12板、拉希德·华莱士10分9板2助攻2抢断4盖帽……开拓者队上半场领先11分。

    最终，靠着卡塞尔的21分6助攻、戴尔·库里的11分、贾森·威廉姆斯和本·华莱士合砍15分22板、萨姆·帕金斯和阿泰斯特等人的接应得分、以及张昊的20分13板13助攻4抢断1盖帽的赛季第27次三双数据和赛季第5次绝杀，超音速队98比97逆转开拓者队，将战绩提升到48胜18负！

    这感觉还不错……这个情况不让他意外，他知道他应该是在湖人队球迷心目中有一定地位的。

    这，让科比和麦迪回想起了3个多月前……

    T.N.T体育台和福克斯体育的直播付费次数都开始飙升。

    但张昊那个在终场哨声响起前1秒钟投出去的球落进篮筐，在终场哨声响起后杀死了比赛！

    第七的马刺队40胜29负，第八的国王队39胜30负，第九的小牛队34胜35负。

    “你不是想向爵士队复仇吗？如果超音速队赢了，爵士队就会掉到第四，我们就能在第二轮向爵士队复仇了，爵士队可打不过开拓者队，今年双煞状态还很好，明年就不一定了，以后就算击败了他们，你还会觉得有意思？”

    不是没人发现小奥尼尔的天赋，开拓者队早就有人发现了小奥尼尔的天赋。

    而且，尽管超音速队打国王队的比赛输了，3月份的战绩依旧有10胜4负，远超预期！还有11场比赛没打，超音速队已经拿到51胜了！

    但到了主队球员入场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这让不少人感到遗憾，虽然觉得那是不可能打破的神迹，但还是有不少人期待着……

    赛季第3次月最佳球员到手，60天寿命到手，张昊感觉美滋滋。

    到了第三节，超音速队靠着防守端的适应和调整，限制开拓者队只拿到23分，同时，靠着卡塞尔第三节单节10分、张昊第三节单节4分4板3助攻，超音速队单节拿到26分，69比77，超音速队三节打完时将分差缩小到个位数。

    太阳队和爵士队目前都是55胜，太阳队还有一场比赛没打，对手是火箭队，爵士队也还有一场比赛没打，对手是掘金队，两队的对手都不强，都有可能轻松获胜。

    上次输给超音速队后，纳什憋着劲儿，想要在最后一次交手的时候击败张昊。

    东部第三，是本赛季双状元饱受伤病困扰的76人队。

    湖人队没有叫暂停，直接发球，皮尔斯超远的三分不中……

    莫宁也是倒霉，队友们巅峰的那几年，他每年要缺阵20多场，上赛季开始他能保持健康了，队友们已经开始老去，现在又变成了他一个人C。

    一声“MVP”喊出，迅速蔓延开来，张昊接到裁判发过来的球的时候，现场球迷此起彼伏的喊起了“MVP”！

    赛季末关于战绩的几大看点：湖人队最终能拿到多少胜场、猛龙队和公牛队两大青年军最终谁的战绩更好……以及，超音速队和太阳队最终谁能拿到西部第四！

    终场哨声响起的时候，超音速队球员们都跟疯了似的庆祝，吓了开拓者队那边一跳！

    卡莱尔也有这方面的特质，原本时空里的他，在活塞队、在步行者队，都把球队带成了东部最强级别球队，但命不好，遇到了拉里·布朗。

    现场球迷看到了大屏幕中张昊嘴巴都张开了的错愕表情，更加兴奋，愈发控制不住，“MVP”的呼喊声更加热烈，进而，慢慢的开始整齐起来！

    两天休息时间过去，到了4月1号上午，芝加哥公牛队来到了西雅图。

    ……

    但现在的他，却感觉很悲催……

    今年，两连冠卫冕冠军杜克大学蓝魔队止步8强，密歇根州立大学斯巴达人队和佛罗里达州立大学塞米诺尔人队两支球队会师决赛。

    超音速队防守很好了，愣是被贾森·威廉姆斯和迪瓦茨那精妙的传球撕碎。

    但是，相对于实力明显更强的爵士队，基德哪怕到了现在，依旧不想遇到超音速队，宁愿打爵士队。

    从全明星赛就能看得出来，东部12个全明星8个得分后卫，西部，6个大前锋，差别巨大。

    月最佳球员，张昊靠着3月份10胜4负的战绩、劲爆的个人表现，力压率队拿到13胜3负的奥尼尔，拿下赛季第3次月最佳球员奖！

    4月2号，超音速队主场迎战公牛队的比赛日到了。

    101比98，在时间还剩4秒的时候，超音速队领先3分！起码保证不会在常规时间被绝杀！

    超音速队这样的球队，别的没有，球队需要改善的地方一抓一大把，当然也不是说所有问题都可以通过训练、通过想办法改善，有的问题是解决不了的，比如超音速队没有得分手，总不能想着靠想办法把本·华莱士变成场均15+得分的中锋，这种问题，让本·华莱士练出金丹都解决不了。

    虽然后面的时间里张昊飚得没有比赛前13分钟那么猛，但后面打的27分钟时间，依旧拿到了29分。

    2小时20分钟的比赛过后，超音速队95比83，稳稳的击败活塞队，拿下赛季第49场胜利。

    和施拉姆夫预料的差不多，要想以西部前四的身份进入季后赛，至少得55胜。

    加时赛中，掘金队还在飙，5分钟拿到14分，尽管超音速队在加时赛也拿到了9分，但还是输了。

    活塞队防张昊防得很有一套，没考虑别的，就限制张昊接球，快速退防，减少回合数，避免被张昊飙起来。

    击败开拓者队后，他们超音速队就等于已经锁定西部第四了！

    除了52胜16负的步行者队有望冲击60胜，东部其他球队战绩最好的，是热火队，45胜24负。

    这两队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命不好，遇到张昊。

    然后，张昊第二节开始后，进了一个挡拆接球直接投的三分、一个反击的扣篮，上来就连得5分，把比分打成了29比21，领先公牛队8分。

    虽然98-99赛季停摆，赛季缩水，球员们那个赛季的薪水也缩水了40%，但作为乐透秀，诺维斯基98-99赛季到手的薪水还是达到了54万美刀，然后他新秀赛季开的车，是1050美刀从二手市场淘回去的。

    把范埃克塞尔送走，交易回来了迪瓦茨，扶正了贾森·威廉姆斯，配上诺维斯基和芬利、休伯特·戴维斯三大投手，小牛队在全明星周末后的进攻玩儿出花了！

    超音速队剩下的10场比赛，4个主场，6个客场，对手并没有3月份的时候那么残暴。

    击败火箭队后，超音速队的战绩提升到了54胜23负。

    ……

    但问题多了，总能有能解决的地方，比如把卡塞尔、鲁本·帕特森、詹姆斯·波西、本·华莱士、张昊的防守阵容的团队配合流变得更好，让穆奇·布雷克洛、鲁本·帕特森、阿泰斯特、本·华莱士、张昊的硬钢流防守变得更粗暴……

    时间，在NBA，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最终，靠着张昊33分9板6助攻、卡塞尔17分10助攻、本·华莱士和贾森·威廉姆斯以及施拉姆夫合砍25分20板，超音速队以102比98险胜湖人队，拿下赛季第57场胜利，57胜25负！

    奥尼尔在场边撇撇嘴，想了想，塞住耳朵，他不听！

    40胜28负的猛龙队和39胜30负的公牛队，正在激烈的竞争东部第五，36胜33负的黄蜂队和35胜35负雄鹿队紧随其后。

    猛龙队被捶了个86分，历史第二惨，历史第三惨的，就是公牛队，被张昊捶了个76分，都是在这个赛季发生的。

    ……

    比赛打得很紧凑，一直打到了最后时刻，都没有分出胜负，常规时间达到了95比95平，到了加时赛，王治郅一个接球靠打本·华莱士的转身勾手命中还博到加罚、毕比一个三分和一个中投打进、韦伯拿到2分2助攻……

    目的，就是为了背靠背的第二场……但是，尽管准备很充分，到了3月21号，晚上7点开始的比赛，9点27分结束，超音速队88比96，被爵士队稳稳的干掉。

    湖人队、开拓者队、爵士队、太阳队四队，不让人意外，但看到超音速队的时候，人们总觉得混进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上一个以一己之力抗衡NCAA的NBA球星是谁？92-93赛季的迈克尔·乔丹，再上一个，是85-86赛季的拉里·伯德。

    打完和老鹰队的客场后，张昊跟着超音速队回到了西雅图。

    ……

    目前开拓者队打了65场比赛，50胜15负，是本赛季第二支拿到50胜的球队，春秋鼎盛，力压东部第一49胜17负的步行者队排在联盟第二，也就53胜12负的湖人队实在太强了，他们才被压了一头。

    卡莱尔也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66胜15负的战绩，湖人队早已锁定了常规赛冠军，多赢一场也没什么帮助，和超音速队打比赛，极有可能打到很麻烦的程度，对于他们备战季后赛并不是有利的状况。

    张昊也借此超越了张伯伦的单赛季第二高三双次数，将历史单赛季第二高三双次数提升到32次！

    对于张昊在中午接受采访时说的那番话，科比和他的球队连一个单词都不信。

    简直不能太惨了！

    ……

    55胜啊，他基不攻本该是MVP候选人，但因为张昊，他压根就没被当做MVP候选人之一！张昊全方位包围他！一个中锋全方位包围他一个后卫，没天理了！

    这里的佛罗里达州立大学也让人无比惊喜，但热度……硬生生被一个人给抢走了！

    曾有一个新闻，诺维斯基98年夏天孤身从德乙来到NBA，被小牛队交易回去后，可能是因为小牛队老板正在筹备卖球队，把诺维斯基给忘了，管理层也没想起他，他倒是听说了有提前预支工资这一说，所以被选中后，他去酒吧喝了好多啤酒，还把付完酒钱后仅剩的200美刀当小费塞到了一个兔女郎的胸口……

    并且，莫里斯·奇克斯表示——张昊并没有因为拿到3次月最佳球员就锁定常规赛MVP，如果奥尼尔在4月份拿下月最佳球员，加上目前已经60胜13负的巨大战绩优势，足以弥补一次月最佳球员和数据方面的劣势，而奥尼尔攻防两端的效率，都高于张昊……

    现在，公牛队还是在怀疑，张昊是不是想要靠着首节玩儿命狂躁吓唬一下他们？

    尽管张昊拿到29分11板13助攻的赛季第34次三双，帮助超音速队拿到103分，还是输掉了比赛。

    已经第五的基德，只能等着对手出炉。

    最后7秒，超音速队叫暂停，暂停回来将球发到张昊手里，张昊迎着拉希德·华莱士和史蒂夫·史密斯防守的压哨中投命中。

    打掘金队的时候，超音速队靠着张昊扳平比分的三分，两队打成105平，进入加时赛。

    邓肯和艾弗森，这哥俩这赛季也没受什么大伤，艾弗森天赋异禀，之前有一次带伤硬打，结果伤势加重，本来休息三五天就能好，结果医生给出的诊断要缺阵至少3周，但艾弗森过了10天，伤好了，继续打。

    比如不拘泥于只能执教某一类型阵容。

    张昊看到了不少穿着湖人队8号球衣的球迷举着“Three-double”的牌子。

    场均12.1板，也不差，排在穆托姆博、奥尼尔、邓肯、加内特、大卫·罗宾逊之后的第6名，总篮板数968次更是排在穆托姆博、奥尼尔、加内特后的第4名。

    基德13分8板8助攻，打得也还不错，但他们全队没防住，被火箭队3名球员得分上20给击垮了。

    纳什今晚真的拼了，31投14中，拿到了37分7助攻，把拉希德·华莱士的那份得分都拿下了，但还是不敌张昊的47分。

    尽管在打掘金队的比赛中张昊拿到36分14板16助攻的大号三双数据，追平了由张伯伦保持的单赛季三双次数历史第二高的31次。

    然后，打快船队的时候，张昊到了篮下上空篮投不投，愣是等到对手收回来，都要把球传出去给队友投，硬生生单场拿到21次助攻，把最后一场的助攻数需求都完成了大半，基本上等于提前锁定场均三双。

    但对比96-97赛季之前，这样的赛程安排，已经很不错了，就超音速队而言，起码在这波21天11战之前，有个一周两战的赛程可以缓冲一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总决赛抢七超音速队赢了。

    到了4月21号，太阳队主场迎战火箭队……居然输了！奥拉朱旺、二年级的卡蒂诺·莫布里、肯尼·托马斯、卡诺斯·罗杰斯等人纷纷开启狂飙模式，怎么投怎么有，太阳队主场103比111输给了火箭队。

    罚球，10秒过了……但裁判这时候也没吹，直播呢！罚球的时候球迷们居然在喊“MVP”，这位主裁已经执法NBA十几年了，也是头一回遇到！而且还是客队球迷全场喊MVP！

    打了80场比赛，场均32.8分12.1板9.9助攻2.3抢断2.4盖帽，3.7失误3.4犯规的负面数据，也算控制得极好了。

    没有人会怀疑张昊会拿到很好的数据，哪怕他停了一年没打，张昊争夺得分王，都没人觉得有问题，但这种团队表现占主要因素的奖项，确实没多少人认为和张昊有关。

    和开拓者队这样的比赛，输了，就输了，无所谓，赢了，对超音速队的信心来说又是一次提升。

    张昊赛季至今拿到2624分、场均32.8分，总得分和场均得分都是联盟第一，与总得分第二名拿到2344分、目前打了74场比赛场均31.7分的奥尼尔均拉开了非常大的差距，到了最后两场比赛，1.1分场均得分差距，相当巨大，得奥尼尔单场拿到113分才能追平。

    到了4月6号，联盟休赛一天，NCAA决赛日到了。

    晚上7点40分，张昊和队友们一起进入斯台普斯中心的球场，迎接他的，不是上一次来的铺天盖地的嘘声，也有，但掌声和欢呼声一样有。

    7月1号的深夜，诺维斯基准备学着曾到美国篮坛闯荡的国内篮球运动员前辈说的那样，去街头找跟水泥管，将就一下，第二天再想办法和家里联系，借点钱……结果遇到了当时还未成为小牛队老板的马克·库班，终于避免露宿街头。

    但公牛队开局策略中主防切断张昊传接球的防守方式，已经让张昊投出感觉了。

    施拉姆夫也在打掘金队的比赛中复出了，缺阵近8周后，施拉姆夫的腹股沟伤势终于恢复，打得也还不错，复出首战打了19分钟拿到9分2板2助攻。

    中午12点的时候，联盟公布了第5个比赛月的月最佳奖项。

    关键是，也没人提醒他还没提前预支工资，他没有经纪人！

    ……

    超音速队上一场击败快船队后，奥尼尔看到张昊场均32+12+10+2+2的数据，虽然接受采访时他又喷了张昊虐菜的时候刷助攻，但他心底对张昊是服气的……只是嘴上就是不服！

    这个采访播出来后，立马引起了广泛关注。

    好在是首节公牛队虽然被张昊冲得有些慌，但并没有乱，防守端对于张昊传球做得很好，也没让张昊飙出不可控制的得分，首节落后3分，还在公牛队的接受范围内。

    17分7板8助攻1抢断2盖帽，张昊今晚一共就打了31分钟，看起来分差不大，但超音速队几乎从一开始就锁定了胜局，张昊打了31分钟、卡塞尔打了22分钟、本·华莱士和贾森·威廉姆斯都只打了18分钟……超音速队多数时间都派上的轮换球员，还是赢得很轻松。

    从赛程安排看，这对于他们超音速队而言，施拉姆夫觉得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休息了两天后，到了4月8号，超音速队再次迎来和掘金队的比赛。

    到了4月15号，超音速队在客场挑战国王队的比赛中105比113告负，组成了毕比、韦伯、王治郅的核心组合后，普林斯顿打法已经有了雏形。

    在被巴克利问道今晚打公牛队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的时候，张昊表示：“是时候创造101了。”

    从那之后，诺维斯基“小气”的名声，就在球员圈子里小有名气了。

    国王队在加时赛中打出了10比6的比分，超音速队以101比105憾负国王队，吃下了赛季第20场失利。

    不过也要看球队，预测战绩好的球队，宽松得比较平均，像超音速队，还是不那么友好，25号打完尼克斯队后，29号才有比赛，但从4月2号号到22号，21天有11场比赛。

    有他没他，他们湖人队是两个级别的球队好吧！

    虽然本赛季超音速队十场比赛有八场会陷入焦灼局面，打有季后赛级别实力的球队，就很少有轻松赢球的时候，但超音速队依旧拿到51胜了。

    基德完全忘记了半个月前看到火箭队爆冷干掉超音速队的时候他对火箭队的瞎几把吹捧……

    拉希德·华莱士愣愣地问道：“能吗？我们这样都输了。”

    只是不是所有球队都像爵士队那样遇到张昊就“放弃治疗”，多多少少都会被张昊这赛季得分和投篮方面的疯狂表现吓到，只要张昊连进两三球，很多球队的防守都会受到影响。

    倒不是怕超音速队，而是就超音速队这赛季展现出来的搅屎棍的气质，太难缠了！

    打火箭队的时候是怎么投也都不进，打掘金队，则是掘金队怎么投怎么有。

    到了末节，带着8分劣势的超音速队，开始占据主动权，前11分37秒，超音速队防得开拓者队只拿到20分，而超音速队自己靠着戴尔·库里和萨姆·帕金斯、卡塞尔三人的中远投，本·华莱士和贾森·威廉姆斯交替上场的二次进攻和吃饼，以及张昊的吸引夹击传球，拿到27分！将比分追至96比97！

    回忆不断的涌现，当张昊走上罚球线的时候，大屏幕给了张昊面部特写，看到那熟悉的面孔，比之前略微成熟了一些，但23岁还是带着些许青涩……

    看着自己打了80场比赛场均11.4分8.9板9.8助攻2.1抢断的表现，篮板、助攻、抢断均是太阳队最高，双一阵第一热门，比张昊、科比、邓肯、加内特的双一阵可能性都要更高。

    各队都打了68到70场比赛了，本赛季常规赛在4月22号结束，也就是说，各队都还剩4周比赛时间，将进入赛季末的冲刺阶段。

    56胜13负的湖人队高居联盟第一，53胜16负的开拓者队紧随其后，第三的爵士队51胜18负，第四的超音速队50胜19负，第五的太阳队49胜21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