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宓看着这本号称天狐山不传之秘的狐狸经,有些困惑。
杏奴都懒得理芙宓这没心没肺的货,“它们精着呢,不过杏花林不见了,它们不一定会回来了。”
芙宓咬了咬牙,虽然她对容昳的确没什么意思,但是被他这样区别对待,的确是有伤芙宓公主第一美人的自尊心,以至于芙宓撇了撇嘴,“呵,这名字可真普通啊。”
龙洋只有“呵呵”两个字送给芙宓。
“还不就是尊者喜欢我杏花村的酒,她吃醋了。”杏奴咬着牙道。
芙宓简直被龙洋给气笑了,“别以为你姐姐是那样的,别人就都跟她一样。”
“哦,对了,你可以去杏花村找找,龙叶前些日子和杏奴打了一架,估计也是为了容昳。”龙洋道。
杏奴看着芙宓忙前忙后,还有她拿出的那五颗价值连城的灵元珠,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你做什么帮我?我可不知道尊者的下落。”
“龙叶不是老说,吃醋的女人嘴脸难看吗?”芙宓喃喃低道,仿佛在问杏奴,又仿佛在问自己。
然后天狐女又神秘兮兮地揽着芙宓的肩走到一旁,用神识跟她交流,“你也是找那位尊者的吧?”
“哎,我说你这人……”芙宓气得跳脚,却又无从解释,总不能据实相告吧?她隐藏莲皇的消息都来不及。
天狐女一看芙宓这等自恋到没救的样子,心里也烦,“那行,以后输了可别怪姐姐没帮你。”
芙宓的视线从天狐女的头发扫到脚趾头,再从她的脚趾头扫回头发,“我身材好着呢。”芙宓公主一直以公主的典范自居,衣裙都十分淑女,不该露的地方是一点儿也舍不得露的。仙袂飘飘,多少就有点儿宽松之感,并不像天狐女等人的紧身衣来得吸引眼球。
龙洋一副理所当然地模样道:“龙叶说的啊。”
芙宓有些不以为然,天狐女那十八般武艺她也看全了的,实在没什么新鲜。
芙宓想了想,从乾坤囊里掏出五颗荔枝大小的灵元珠,“我给你摆一个五行聚灵阵,能帮助这些杏花尽快重新长大。”酿制杏花酿的杏花树,都是灵植,需要大量的灵气才能生长。
“美好的事物逝去了,我用眼泪祭奠一下不行吗?”芙宓抹了抹眼泪,文绉绉地来上一句。
龙洋一副“你心知肚明”的模样笑着看了芙宓一眼。
芙宓又试着搜了搜容昳,搜天镜上没有影像,她又掏出神晶石来,那上面曾经有容昳的印迹,用来搜索容昳会更容易一些,不过这个方法芙宓以前用过,时灵时不灵,芙宓当然不会怀疑是搜天镜坏了,只能说容昳有本事可以逃脱搜天镜的追踪。
芙宓道:“谁要帮你啊,我是为了今后还能吃五彩雀下杏花酿呢。”
杏奴觉得芙宓就是来看笑话的。
“呜呜呜——”天狐女哭得越发卖力了。
镜子里显示的好像是一个女子的闺房,陈设还算雅致,不过摆放的都是俗世之物,紫檀透雕缠枝莲纹的隔断,带着浓浓的凡俗风情。芙宓将镜中影缩到最小,才看到容昳是在一栋楼里,楼高三层,楼外一个黑底金字的牌匾,写着“红、袖、招”三个字。
“龙叶到我天狐山就是想抢这本书,幸亏我们家老牛修为高,没让她得逞。现在姐姐把它送给你,你可别让姐姐我失望啊。”天狐女很江湖气地拍了拍芙宓的肩膀。
“有志气。这回可千万别再输给龙叶了啊。”天狐女拍拍芙宓的肩膀。
龙洋道:“谁耐烦打听臭男人的消息啊?劝你别跟龙叶抢男人,她的手段你还不知道?把你们家贺兰看紧点儿,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芙宓从天狐山离开后,实在不知道在哪里去找容昳,她试着用搜天镜搜了一下龙叶的下落,好像在碧梧峰附近,附近不见容昳。
天狐女一把推开牛魔王,走到芙宓的面前,“你少幸灾乐祸,龙叶迟早欺负到你头上来。”
“容昳?”芙宓总算是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了那人的名字,“你怎么知道他名字的?”
龙洋显然是不信芙宓的,大老远地跑到南海来找一个男人,找不到还乱发脾气,典型的失恋的疯狂女人,“呵呵。”
芙宓的脸被气得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心里头打定了主意,绝不能叫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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