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路随又翻了翻背包,找了条自己的三角裤给雾茫茫。
更何况,食色,性也,圣人都说过。
可是雾茫茫觉得既然上一次路随那样平静地就接受了分手的事情,她现在跟他讲道理摆事实应该还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射在雾茫茫的眼皮上,她皱了皱眉头,把头往睡袋里缩了缩。
雾茫茫气无可气,她向来斗不过路随,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管束得几欲撞墙,最后又是那样灰溜溜地离开。
以前和路随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严重,那时候他还算温柔。
她根本没有睡觉好吗?
实际上雾茫茫刚从睡袋里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并决心要撇清关系。
雾茫茫不否认她以前会被路随吸引。
他要是早知道是雾茫茫这个活宝甩了路随的,宁峥就是再喜欢雾茫茫也不敢去招惹的,这不是活生生打路随的脸吗?
雾茫茫本来想将裤头扔回路随脸上的,可是她的裤子昨天在地上滚来滚去,早就脏了,就这样空荡荡地穿进去,雾茫茫还真受不了。
好像又恢复了以前的模式,路随说什么,雾茫茫就听什么,那她当初说分手还有什么意思?
等她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四点,大部分的人都已经退房,唯有路随还在等她。
雾茫茫用腿去蹬路随,企图爬起来,可惜睡袋的空间太过狭窄,虽然雾茫茫已经意识到这是特别准备的双人睡袋,但是活动空间依然逼仄。
雾茫茫也知道现在不是跟路随算账的时候,八点钟对战就结束了,他们还没回去,工作人员很可能上山来找他们。
“路随,你什么意思?!”宁峥吼道。
两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打了起来。
现场一片乱七八糟,雾茫茫不想醒过来。
“哦,明天我带你去报警。”路随手下的动作丝毫没停。
雾茫茫只能呵呵,真是什么话都被路先生说完了。
雾茫茫立即用双手捂住耳朵,不情不愿地把脑袋从睡袋里钻出去,她瞪着路随道:“你昨晚是在报复我吗?”
下午罗楷越在通讯器里说的话,也根本就是在诱拐她来自投罗网。
我艹,雾茫茫再也没办法旁观,迫不及待地跑到车边,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然后开始吼司机,“开车,开车,快开车。”
车子是从专用通道进入山庄的,路随和宁峥也没有暴露在大家面前,这就是特权啊。
雾茫茫喘息着哀求道:“路随,你不会这么low吧?”强迫女人这种行为实在太low了好吗?
雾茫茫拿起手边的牛奶恶狠狠地喝下去,这才起床开始洗漱。
雾茫茫都被路随的狠戾给吓到了。
走到接送点的时候,雾茫茫远远地就看见车子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再联想这次的活动,奖励据说是史无前例的高,不然宁峥也不会有兴趣来参加,也不会下力气说服自己。
而且小内内也穿不了了,沾满了液体。
“很开心?”路随侧头看着雾茫茫,一脸的阴沉,“是不是还想拍张照啊?”
路随回头轻笑一声。
“没有,我们是和平分手,大家不适合而已。”雾茫茫道,这话是回答宁峥的,但其实主要是说给路随听的。
雾茫茫昨天晚上的确被路随给取悦了,可这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并不意味着她就放弃了自己的立场。
雾茫茫的脖子和T恤领口遮不住的地方密密麻麻布满了痕迹,一看就是刚被热情宠爱过的女人。
这女人到了一定年纪,知人事之后也会有生理需要,并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
瞌睡没睡够的人总是格外尖酸刻薄,“你昨天是磕了药吧?”
雾茫茫探头去看路随,路随在红灯面前停下来,大大方方地转头任由雾茫茫看,“的确是匹好马,我骑着很舒服。”
雾茫茫恼火地将背心扬了扬,“路随,这样叫我怎么穿啊?”
怂人就是这样,遇事就想逃。
宁峥一句话没说,直接一拳打在了路随的脸上。
值得庆幸的事,他看不见雾茫茫穿的还是路随的内、裤呢。
路随真是说到雾茫茫心里去了,可是当初上山的时候,手机就已经关机放到保险箱里了,组委会不允许大家带手机。
那摇头的动作和轻叹的神态,让雾茫茫有一种自己智商被歧视了的感觉。
路随根本不理会雾茫茫的挑衅,将牛奶往她眼前一搁,转过身开始收拾起东西。
路先生高高在上惯了,此刻骤然见他嘴角有淤痕出现,觉得还挺喜感的,反正雾茫茫幸灾乐祸的程度居多。
雾茫茫伸出手在外面胡乱地摸着,想要摸到自己的衣服,她的眼睛因为疲倦只能半眯着,可就是这一晃眼,她都能看到自己手臂上新鲜的红痕。
爱情诚可贵,朋友价更高啊。
虽然雾茫茫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不能善了,以路随的性子居然肯吃回头草,这实在不能用一时冲动来解释。
这个人长得太好看,气势足,魅力更大,经济条件更是十分优越,从进化学的角度讲,雌性都喜欢这种雄性,基因好,又能为他们的后代提供良好的生存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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