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戏瘾犯了,老虎屁股都敢摸两下。
“这是什么?”雾茫茫不解地看着钥匙串上雪白毛球团。
雾茫茫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你一句话不说就走,劈腿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现在还想好聚好散?”路随语调微扬。
“拍来的。”价格一点不比雾茫茫那个法拉利便宜。
因为谈话被打断,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里拾起来,雾茫茫的气势早就被老狼狗吃到肚子里去了。
但渐渐的,路随的动作好像就柔和了下去,雾茫茫感觉他重新抬起了头,路随的鼻尖轻轻地在她脸上摩挲,额头、眉心、眉梢、眼角、鼻梁、唇畔、耳侧……
“哼。”雾茫茫只能继续高冷。
但是女人漂亮的指甲有时候也是漂亮的凶器。
雾茫茫撇过头不配合,嫌弃他嘴上一股子怪味儿。
总之,主动权已经完全不在雾茫茫了。
嘴皮子真是厉害,上下这么一番,说劈腿的是他,说不算劈腿的也是他。
“那就是自尊太过,将自己看得太高,总是要别人去迁就你,从没想过主动关心一下别人。哪怕对方十天毫无音讯,哪怕对方就是死在外面,你还是照样玩游戏玩得开心是不是?”路随的语气里毫无烟火,但以他那副漫不经意的口吻说出来,格外地刺人心。
但其实这货只有在不平坦的道路上开才有优势。
雾茫茫果然没敢出声,因为路随的脑袋又埋了下去,这回埋得更下面。
雾茫茫反抗不过,只能摆一条死鱼给路随看,看他还能不能有性趣。
“兜风吗?”路随问。
双手被路随用领带捆在身后,雾浓浓拿腿去踢路随,却被他直接跪到了腿间。
雾茫茫恨恨地踢了前排座椅一脚,觉得连车都欺负她。
她问他就一点儿不介意她和威廉的事儿吗?
“我不跟你吵,现在这些都没有意义了。我们好聚好散。”雾茫茫学着路随尽量让语调平静下来。
抛下这句占便宜的狠话,雾茫茫一气呵成地转过身拉开门,想以留给路随的一个潇洒背影,来终结这部电影。
雾茫茫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一吵架她就想哭,这会儿整张脸都湿润了。
路随翻盘是分分钟的事情。
路随轻笑着,重新抬起头去亲她的嘴。
她心里想着,路随肯定练过几手。
雾茫茫侧头看向抬起手揉眉头的路随,虽然有点儿黑但是轮廓还是分明的,这人怎么还敢做出一副是她在无理取闹的无奈样子?
“你不打电话跟我联系,反过来怪我不给你打电话。但是你我都心知肚明,那天晚上发生了不好的事情,第二天你突如其来要出差一周,事前毫无征兆,你根本就是……”
这就是男人!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手心被路随塞了一串钥匙。
“是什么事情?”雾茫茫又好奇了。
雾茫茫随着路随的眼睛往后看,才留意到这车后面还停了一辆悍马。
雾茫茫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身心都舒坦了,手脚也不发冷了,连眼泪都不流了,不过这还不算完。
反正也是死路一条,于是道:“妈咪我不陪你玩了,乖儿子。找你干妈去吧。”雾茫茫又轻轻拍了拍路随的脸。
想想也是,像他这种分分钟就可能被绑架的金疙瘩,打小肯定就得练点儿拳脚。
环境逼仄,力气又比不过路随,雾茫茫几招就败下阵来,尖叫道:“凉,你的手好凉!快拿开!”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雾茫茫也无所顾忌,指着路随的鼻子骂道:“少跟我来这一套,路随。别以为我不懂你们男人的龌蹉心思。”
嘴里虽然说着话,但两个人手下一直在过招。
过了好一会儿,雾茫茫觉得自己身上白得都快反光了,路随才抬起头,“这下你可以当我妈了。”
路随抬起手去给雾茫茫揉头顶,雾茫茫“啪”地打开他的手,“不要你,少假惺惺。”
后面的话直接被路随堵了,而且用的不是嘴巴,感觉是一团布,雾茫茫“吚吚呜呜”地再也喊不出来。
真是调情高手,雾茫茫不服输地挺腰想去去咬路随,咬死这个王八蛋算了,可是她嘴巴被堵着,呜呜呜的跟小狗儿似的,路随反而更加来了兴趣,将膝盖往她腿间再挪一寸,轻轻摩擦。
说不过你了,想耍赖皮了,就直接睡服你。
“既然这么生气,当时为什么不打电话或者当面问我?”路随四两拨千斤地道。
她可不承认和好了。
雾茫茫在路随的脖子上狠狠挠了一抓,但随即就被路随一推一拉就反攻压在了座椅上。
雾茫茫准备好的刺儿没能扎出去,谁让路随认错太快了呢。
“尖酸刻薄对你没什么好处,雾茫茫。”路随摸了摸被雾茫茫挠出三道血痕的脖子。
雾茫茫气得眼泪汪汪的,直到路随低下头将她嘴里的手帕扯掉,在她唇上呢喃,“你别出声,仔细过路的车听见。”
“当时的确是我做得不对。”路随沉默了片刻,缓缓道。
“我可不会去自讨没趣。本姑娘档次没那么低。”雾茫茫抿着嘴将双手抱在胸前。
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又有点儿舍不得路叔叔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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