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着眼睛,笑着说。
李华成很不喜欢那些人跟东跟西地跟着我,说会把我教坏。
他现在几乎是只要想,就做。
跟着李华成这一年多里,我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我还是那朵雏菊,黑暗中一朵没有受到污染的雏菊。
这是道上传的话。
日子很快乐!真的,他很宠我、溺我,我要的他都能给我。
我笑他,把我带坏的人是他。
我不发一语地走上楼,迅速地整理了我需要的东西,背着唯一的包包,走下楼。
“那一年,我就是抱着这种心情,离家出走……”小雏菊捻掉手上的烟,眼睛没有焦点地往前看。
她们,是欧景易那群混混的女人。
“我是不会再回来。”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只好吞回到了口中的话。
每次他一把这事拿出来说,我就贼贼地一笑,自己把衣服脱掉。
我颤抖着响应他,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不疼了。”
“我一定会砍死他们。”他咬牙切齿地说着,看着我,低吼了一声,粗暴地吻住我,手则解开了我内衣的扣子。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我拉住他,开始无理取闹地掉眼泪。
他停下步伐,一转身,猛然倒抽一口气,生硬地问:“干嘛?”
后来,听欧景易那群人说,才知道,原来李华成是怕我被他的对头给绑了。
母亲流着泪,把父亲紧抓我肩头的手掰开,父亲则像头疯了的野兽,想把我撕碎一样。
他居然往门边退,一脸死白,好像看到了怪物,指着我,结巴了起来,“……胸口……”
而我要的并不多,只要他陪着我。
李华成本来也老大不高兴,硬要逼我重考联考。
李华成护我护得很紧,除非他有事,不然不会把我丢给他的手下。他总是跟在我左右,连让我一个人在家都不肯。
我回头,深深地向门一鞠躬。告别了,十五年的家,我要出去追寻我的幸福,我所要的幸福。
“后来呢?”我双手敲打着键盘,问着。
看!我的幸福,就在那,就是他!
“你去告,我保证,回来的不会是我,而是一具尸体。”我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家门走去。
有了第一次,他对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碰也不碰。
“走,有种就走,我会去告那个男的诱拐未成年少女,我看能走去哪。”
我抿着嘴,不发一语,他则是头也不回地,慢慢地,想走出房间。
蜕变的,也许只是在男女方面的情欲。
“你背上也有,我听欧景易说的。让我看,好不好?”说完,我伸手粗鲁地把他的上衣脱了下来,瞪着他的胸口看,一条一条的疤,像蜘蛛被打扁一样横挂在他胸前。那是被开山刀砍出来的。
我看着坐在机车上抽烟的李华成,不禁嘴角上扬。
他的弱点是女人,那朵随便一折就会碎了的雏菊。
以前李华成没有弱点,现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