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别脚的角色也能当大哥?我有点不屑。
第一次听到脏话,是在电视上。
暑假来临那天,就在我走出校门那一刹那,一群人围住我,我不禁一愣,什么时候我也变成被围殴的对象?
我从小就在所谓的资优班长大,不但资优,还是舞蹈班,班上三十位女同学全是经过智力、舞蹈能力检测,从三百多位征选人中挑选而出。
左一句小雏菊,右一句小雏菊,我被叫得头都昏了,除了挂在脖子上的银炼,我的视线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他用一种极慢的速度抹掉红色的液体,双眼爆出杀机,猛然一拳挥向吐槟榔的人,只听见骨头断掉的声音夹杂惨叫声,一抹红色由他的嘴里流出,只是这次吐出的不是槟榔汁,是血。
“高年级的成哥出院了,说要来我们班谢人。”小宣也很好奇地往窗口挤。
“教官,我是在报恩,您不是教我知恩图报?”他轻蔑地一笑,看了我一眼,就像皇帝一样,被一群人围着走出了教室。
而他呢?
很快地,我分辨出被打的其实只有一个,其它根本就是打人。
“他们在干嘛?”我边发作业,边问小宣。
补习是我很讨厌做的事,只是补习,却是每个国中生都要做的事。
他亲手摘掉了我身上的小雏菊……
这辈子,我不会忘记那呻|吟声。
不满的情绪很快在我心里涌现,我拿出童军课的哨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大声地叫了出来:“警察来了!”然后,我使出全力,用力地吹着哨子。
一步一步走进暗巷,除了斑斑点点的血迹,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也许人都跑了吧,就当我想离开时,一声呻|吟引起我的注意,顺着声音走过去,我倒抽一口气,我看到了人……面目几乎全非的人。
下过雨的街,昏暗潮湿。
也许是我的策略奏效,打斗声变小了,我听见有人不满的咒骂声,和踏着水的跑步声,过了一会儿,暗巷里不再传出声音,我再一次探头窥看。
今天,还是一样得去补习,从补习班回来,我看到了不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围殴!
如果,我没有走过去,或许如果他不出声……如果,那么多的如果,却还是改变不了事实。
“小雏菊。”淡淡的声音传来,围住我的人很意外地让开一条路。
他是我三个月前救的人!被打得鼻子眼睛皱在一起的丑八怪!
看到来者是何人时,我不禁睁大眼,“是你!”
教室外面挤了很多人,阿川、小温和班上一些所谓混混,都一脸哈巴狗像地站在门外。
“你老大是谁?”
教室外面的吵杂声突然静了下来,我不禁奇怪地抬头。
小雏菊一直跟着我,直到国二下学期那天……
“谁是成哥?”
“老大!”跟随的小喽看见大哥倒下,纷纷举起球棒大吼:“干!打死他!”
可是我并没有,我上了他的后座,让他载着我回家。
“成哥!学校的带头!”他很骄傲地说着。
又过了三个月,国中二年级似乎就要结束了。
国小六年,就那样和其它二十九位女同学一起长大,在我的生活圈,除了爸爸和老师,我没有其它机会去接触到男性,在我的国小生涯,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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