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示好无动于衷,表现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性冷淡!?这是什么情况?为了证明她曾唯一依旧可以让纪齐宣欲罢不能,她今天豁出去了,勉强站立起来,倔强地看着他。
曾唯一巧笑,拉着纪齐宣的手臂,嘴唇往他那边吻去,偏偏他躲过了。曾唯一一愣,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家中有伤残人士,惦记着呢。”纪齐宣顺势坐在床上,曾唯一也跟着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深海藻泥,自个娴熟的涂抹起来,还一边说话,“还算你有良心,我没白疼你。”
“你妈咪不爱做什么事呢?”
纪齐宣思索片刻,淡淡地说:“我们俩都吃。”
纪齐宣蹲下来,哭笑不得,“乾乾,你这是要去哪儿?这么急?”
纪齐宣表现地更是出人意料的淡定,面无表情地把曾唯一打横抱在怀里,很勉强地说:“说好了,我不动,到时候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动。”
纪齐宣折返。曾唯一在心里大喜,脸上也不受控制的露出得意的表情。好似她的脸就能掌控全局。
纪齐宣只是轻抚她的长发,笑而不语,深邃的眸子正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曾唯一的“勤奋”,略带餍足地看着曾唯一骑在他身上……
纪齐宣蹙眉,“我只是想拿遥控器,看电视而已。”说着顺手拿起曾唯一身后的遥控器,按起台来,真这么一回事的寻找电视频道看。
“谁啊?”曾唯一搂着纪齐宣,很“勤奋”地帮纪齐宣脱衣服。
“你确定?”纪齐宣站在床边,挑眉看向闭目的曾唯一。听到她亲爱的声音,她立即睁开眼,朝着纪齐宣笑的极其灿烂,“这么早回家了?”
曾唯一说:“把门反锁了,免得乾乾又推开门……”后面两个字,坏事,她没说出来,便被纪齐宣堵住了嘴,他餍足地与曾唯一舌缠,笑道:“他正在等我惩罚某人的懒惰呢。”
“好。”
“废话真多。”
曾乾在不停地翻白眼,多少年了?他这悲催的童年里多少时间耗在台湾苦情大戏里?他十分、非常、很不喜欢看这种电视剧,他情愿看奥特曼!可痴情的妈咪除了台湾苦情大戏,就是台湾苦情大戏,没别的。
曾唯一正在擦脸,把脸上的藻泥洗净以后,恢复了让她自信的漂亮脸蛋,她笑的比刚才更自信了,也不正面回答是还是否。
纪齐宣满意地点头,端着碗盘,举步上楼。当把门打开,曾唯一已施施然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在她腿部屹立的桌子上,笔记本还在播放相当苦逼的苦情大戏。那让人心碎的哀怨声,阵阵入耳,这样的声音也能躺的这么悠闲,只有曾唯一能做的出来。
“这女人真可怜。”曾唯一略带同情的看着电视里被夫家赶出去的女主。
“哼。”曾唯一显然不信,从他手下钻过去,枕在他的大腿上,闭起眼睛,“十五分钟以后叫我。”
因曾唯一脚踝韧带拉伤,走路不便,休养期间不能去店里,在家也只能单脚跳来跳去。曾唯一比较懒,既然走不了,也不愿意跳,索性窝在床上,拉着儿子强制禁锢在臂弯下,逼迫他陪她看台湾苦情大戏。
纪齐宣挑眉,“不洗澡了?”
纪齐宣安慰式地抚摸曾乾,“妈咪这么欺负我们家乾乾,爹地一定欺负回来,好不好?”
“好的。明白了。”
纪齐宣微笑,但怎么看,他这微笑怎么就不对劲,比笑里藏刀还要阴毒几倍,“这几天,我伺候你,伺候的周全吗?”
纪齐宣伸出手,接过菲佣手里的碗盘,“我去吧,你去做晚餐吧,做点能迅速补充体力的东西。”
“这该是我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突然‘性’起?”
纪齐宣把曾唯一扔进浴池里,直接让她自身自灭,转身就离开。
“喂。”曾唯一极不满意地朝他囔了一句。纪齐宣回头,斜视地看她,眼中藏冰,冻人。
曾唯一想给他一个超级宇宙无敌的大微笑,偏偏脸上已经抹的差不多,不能笑,要不会有皱纹。她只能动用自己的眼珠子,转悠一圈,算是认可他的服务很好。
纪齐宣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点头道:“这个你爹地最内行,等爹地的好消息,你去房间把门锁好,无论听见什么声响也不要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