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芊芊微微一愣,道:“我若说不行呢?”
王笑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你别再演了,我知道了还不行?”
“我若说我有苦衷,你也一定要知道?”
过了一会,唐芊芊拿手抹着泪,轻骂道:“瞧你那贱兮兮的样子。你第一次见人家的时候怕得要死,怎么?现在觉得我好欺负了,吓你你也不走……我不过是拿了你一方假玉,一个便宜货色。你还想怎样?我若真想害你们家,你们逃得过去吗?”
王笑便皱了皱眉,沉吟道:“他们为何会找一个处|子来举证我?还是说,你们想送一个……”
他打开了房门。
“从一开始你就在设计我,摸走我的玉佩,丢在张恒死亡的现场。”王笑道:“因为我被选为驸马,所以你才故意接近我……”
“我自有我的原由。”唐芊芊道:“我只问你,此事之后,对你王家是有利还是有弊?”
但既然唐芊芊开口了,他便转身走回屋里。
“我……”
“是。”王笑道。
唐芊芊打量了他一眼,将他的无奈尽收眼底。她便低下头,脸上的表情又从方才的坦诚变回了往常的从容模样。
王笑这般想着,却还是明白今日之事,确实不是冲着王家来的,事实上反而是为王家消除了隐患。
王笑叹了口气,道:“你好歹给我一个真相。”
王笑道:“你既知道那玉佩是假的,为何还要这么做?”
这个女人,居然还骗走了大嫂两万两银子!
王笑道:“左经纶想找内官监和户部的证据,又不想引起卢次辅的注意,便打算以王家做切入点。于是让你来接近我,污蔑我与你有染、陷害我杀了张恒。这一切,他以为是自己布好的局……其实,反过来,是卢次辅这边布的局,左经纶算了一层,卢次辅算了两层,对吗?”
——皇宫里出现的不是唐芊芊,她也还未走。说明这最后的结局她是料定的。
“这是笑谈煤铺和煤矿生意的银钱契据。”她低声道:“你既然已经都知道了,今夜过来想必就是为了这些,且拿回去罢。就按你说的,好聚好散。”
唐芊芊忽然眼神一黯,默然良久,却是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打开来,里面却都是些银票契据。
她说着,拿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王笑。
王笑极有些动容——
院子里没人,想来花枝也回自己屋里了。只有笼子里关着几只鸡,圆圆的眼睛转来转去。
她说着,走过去将榻上的被褥一掀,却见被子下放着一套黑色的夜行衣,旁边还摆着一柄短剑。
王笑咳了咳,不理她的调戏,又道:“他们不知道玉佩是假的,也没想到陈圆圆是你们的人……唐芊芊、陈圆圆、王笑笑,竟是连姓名都是一个格式的,他们更没想到她居然还是个……处|子?”
王笑将那两个盒子放在桌子:“说吧。”
而且这话听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别演,你越演越假了……你也承认了,你故意栽赃我。”
王笑默然。
王笑道:“你要说是你看上我了,我却是不信的。”
“真不说?”王笑又皱了皱眉,不耐烦起来。
唐芊芊低声道:“人家自己都身不由己,又如何给你解释?”
唐芊芊话到后来,脸上梨花带雨,愈显得委屈起来。
“那好吧。”
那是一根红绳穿着一枚玉观音,雕工极有些精细,色泽温润。
“我不是在玩。”唐芊芊委委屈屈道:“不错,我是骗了你,但除了这些东西,我又还拿了你什么?且将东西拿回去,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唐芊芊却是含着羞意,低声道:“什么叫‘有染’?”
王笑极其无语——刚才自己说要好聚好散,她说不行。现在自己想摊牌,好奇心都调动起来了,她竟又来这一手……
王笑抱起桌上的两个盒子,转身就往外走去。
却听唐芊芊又道:“但你今天还肯过来,说明你知道我知道王家会安然无恙。”
唐芊芊道:“你又知道什么?我一辈子都在骗人,却偏偏遇到了你,你分明早早就知道我是骗子,却还是将身家性命托给我,那我能怎么办?”
王笑却不会觉得自己散发了什么了不起的魅力,让她迷上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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