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丰收道:“这事与小柴禾有何相干?”
贺琬道:“叫车干嘛?”
本来想着那女人既能打点得了官府,又在道上有些门路。若是试探清楚了,或许可以收为己用的嘛。
王笑无奈,又找了下一家,依然是门窗紧闭的。
“你就是馋她的……”
做海贸生意就像赌博,你永远不知道大海上会发生什么,但只要船能回来,便有丰厚的回报。就好像昨晚……不对,今天早上,最后和的那一把猴王对。
“九爷,问清楚了,京城所有做蜂窝煤的铺子全是一个姓唐的老板的。小的打听了许久,也不知这人具体的身份。但今天下午京中的煤炭商打算到他五丰街十三号那间最大的煤铺闹事。估摸着他能现身。”
人生便是如此,有赢有输,永远不知道骰盅里开出来的会是几点。
贺琬摇头间,贺丰收看到他脖子上隐隐露出的疤,不由心道:小九少爷果然是大不同于以前了。
打了一夜牌九后,贺琬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此时却又已精神奕奕。
他果断将那矮胖子从脑海中赶了出去。
便当王珍不知道好了……反正若有一天自己死在海上,王珍大概也是不会知道的。
那车夫却没听说过什么蜂窝煤,便将他带到一间炭火铺。
贺琬轻笑一声,道:“丰收叔啊,我回来有小半月了吧?”
迎面小柴禾走来。
贺琬眉毛一挑:“这京中也有人爱好火器?你大可介绍我与他相识。”
这般想着,贺琬轻笑一声,走出了屋子。
想去看热闹的人也不少,纷纷跟在他们身后,一群人浩浩荡荡便往五丰街走去。
唉,好吧。
一方面心里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却觉得隐隐泛起些不甘心。
小柴禾只好笑道:“却是个老主顾要收,我不过是过过手赚了些银子糊口。”
事情说来其实也没什么,那女人本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又会武功。一开始自己误入了那院子被她拿往,想的无非也就是如何脱身。
但王笑想到这里,其实也颇为心虚。
过了好一会,果然见小柴禾带了一大帮人出了门。
秦小竺道:“最好不要,要是他们一造反,大家发现只要三十人就能把京师三大营打得落花流水,那可怎么办?”
李丰昂在这生意里是参了一小股的。
他扶着脑袋,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王笑只好又找到下一家铺子。
秦玄策翻了个白眼:“一点都不好笑。”
小柴禾哈哈大笑道:“贺爷给的东西如何能差?”
现在可倒好,媚眼全抛给瞎子看了。
“呵,我向他打听蜂窝煤的事,他说这事他不插手。又是那句什么话来着……”
“呵,你且看着吧。”贺琬摇了摇头,嚼着花生米,笑道:“也让我那些哥哥们知道,什么才叫做生意。”
贺琬道:“人呐,贪多嚼不烂。一盘赌局,大小都押,那是瞎忙。明白吗?”
“那九爷是想?”
——穿越者?捏得动胭脂盒吗?
“哈哈。”贺丰收笑了两声。
贺琬点点头,指了指对面,让他坐下来吃。
王笑轻笑一声,自语道:“真跑了?”
“若不出我所料,下午小柴禾也会过去,我们在这等着,和他一起去给唐老板平事,算是交个朋友。哈哈。”
可惜喽,‘唐爷’的软饭是没得吃了。
她找人假扮进士,真就为了仙人跳讹钱?她知道王家一些事真就只是凑巧?
贺琬道:“我那几把火枪你试了没有,如何?收得不亏吧?”
没想到这思路居然错了,她居然被官府给吓跑了?
王笑出门后便找了一辆马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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