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又问道:“后面呢?”
当王笑打着哈欠走进陶然居,见王珍正在纸上写着什么。
对了,一百两?
这是他昨天默下来的。
王珍道:“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人怎么能不读书呢?”
王笑皱了皱眉。
于是当王珍又问了一遍“这句谁跟你说的”时,王笑便颇为光棍地答道:“爹爹说的。”
这个大哥果然是个书呆。
“不会哦。”缨儿笑道。
王珍凝神又打量了王笑一眼。
王笑道:“读书能读傻了,那笑儿不读书了。”
自己的三弟,一个别人嘴里所谓的痴呆儿,脑海中竟能藏着这样的词句!
这小子一惯是有些装腔作势的,确实是会说这种话的人。
“少爷,你起得越来越晚了哦。”
王珍:“……”
“你别听他的,他读书读傻了。”王珍道。
王笑无奈,又试探道:“老夫聊发少年狂?”
王笑心中颇有些不以为然,这个大哥,考来考去都没出初中语文的水平,难得了谁?
包括王珍自己,也并不打算缺席下午的诗会,能听人诋毁那个傲慢的新科进士,确实让他感到舒服。
王珍脸上便有了怒气。
“笑儿不记得了。”
“王兄莫要开玩笑了,这样的词若之前有过,早已传世。”范学齐朗声道:“大家快过来看,王兄填了一首传世之词。”
王笑看着王珍沉吟的样子,心道:“大哥你叫我来不会只为了这事吧?我的一百两银子该还我啦。”
“酒酣胸胆尚开张”——字好,词句更好。
王笑大吃一惊。
这首词叫什么来着——唔,江城子·密州出猎。
这话听着霸道,王笑却极有些不以为然。
王笑呆了一呆。
王珍微讶道:“笑儿你刚才说什么?”
“东坡先生在密州时填的。”王笑道:“笑儿有诗书,不用再读书。”
“是呢,大少爷一早就让潭香过来候着了。”缨儿拧了帕子给王笑擦了脸。
王笑不由地咧开嘴笑起来。
唐芊芊说自己是财迷,自己也觉得没钱花真的很焦虑。
王珍一时有些无言。
大哥,你这话多没道理啊!
纸上的墨迹还未干,王珍的字写得极好,铁划银勾,力透纸背。
“可是笑儿是个痴呆啊!”
王珍深吸一口气,执笔在纸上将词默下来,问道:“这词,是怎么填的?”
他只好回忆了一下,记忆里,自己以前那个很漂亮的语文老师用好听的语调说道:“这首词是苏轼在‘乌台诗案’后写下,体现了作者在逆境中乐观向上的精神。”
王笑心中便有些期待起来——许是要把那一百两还给自己。
“笑儿啊,你成亲以后,就不能再住在府里了。”王珍道:“以后若无诗书傍身,难免要受人冷眼。”
兄弟俩过招呼,王珍先是问道:“笑儿你昨天说张恒是‘自己尿荷塘里’还是‘自己掉荷塘里’呢?”
王珍愣道:“范兄也未见过这首词?”
王珍:“……”
“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东坡先生?乌台诗案?
王珍眼睛微眯了一下,问道:“接下来呢?”
又惊又愤!甚至掉了一句英文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