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事一会再说。”小柴禾道,他轻笑了一下,不再理秦小竺,向王笑道:“说吧,唐爷什么事?”
至于大哥王珍花的一百两,那是把一个什么楼给包场下来了,有钱人花钱自己也没得比。
“两位,莫不是从锦州来的?”
王笑也不在意,摇了摇头,往那家草木轩茶馆走去……
那边秦小竺连忙喊道:“我们跟他也是一伙的。”
两个门房登时感动不已,抚着那帽子长叹道:“三少爷虽然有些那个,但心眼可真好啊。”
王笑惊奇道:“为什么到巡捕营避风头?出京不好吗?”
知道自己借出去的是二十万,王笑颇为郁闷。
只听旁边的柜头向前走了两步,如一个捧哏似得说道:“柴爷放着上千两的局都没看,来跟你谈,那是看唐爷的面子,你还嫌贵。”
“说。”
米曲如劫后逢生,冲上去就是拉着王笑不松手。
“呵,谁吃饱没事干会去捉他?”小柴禾冷笑道。
这天傍晚,王家的两个门房麻子脸与酒糟鼻惊讶的发现,三少爷带了一车的礼物回来,其中居然还有分给自己的。
柜头便道:“那要看你怎么请了。刚才我们赌坊里那几个打手,你看到了吧?拳头可硬?这样的,一个月三两银子。”
“你们知道杜良骏吗?他好像是个什么掌柜。”王笑又问道。
“那伯府就这么算了?”
“杀了三个人,秋后问斩。”
正焦急着,一抬头,却见王笑正笑吟吟地走来,两只手里还各拿着一串冰糖胡芦。
王笑轻轻笑了笑,递了一串糖胡芦到米曲手里,笑道:“给你吃。”
他说着,忍不住又补了一句:“嘿嘿,这年头,悍匪能抢到钱,便是官兵的座上宾。你若想去天字房歇两天,爷也可以安排。”
“嘿,听不懂吗?先交银子。”
“你一个月三两银子?”他向刚才要打自己那个大汉问道。
“嘿,姓杜的鸟厮会些拳脚,因而嚣张的很,祸害了不少人,但前日果然让人给剁了……”
王笑却是摇了摇头,指着热闹非凡的长街道:“不着急,我们买东西去,我有银子。”
王笑脑中便想到唐芊芊将自己按在那里,柔声说着“只要公子成了奴家的人”时候的场景。
“那是巡捕营条件好的牢房,有床有棉被,每天能出来晒太阳,顿顿有菜有肉,还能从外面酒楼订宴席。不过女人就别想了,好在相貌好的兔相公带在里面也一样的……”
小柴禾笑了笑,道:“这几天,京中有不少人让小的打探两位的情况。”
小柴禾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柜头便扯着王笑出了后堂,到前面拿了包碎银子给他。
柜头连忙低声道:“小的将人卖到南方去,不管他们什么背景,保证让人查不到咱们头上。”
“三少爷!”
王笑却不吃这套,他以前做网店,进货时和厂家砍价,这种套路见得太多了。
那柜头颇有些不耐烦,哼道:“什么小鱼小虾,我们如何认得?”
“四十两?”王笑吓了一跳,惊呼道:“这么贵?”
“我的三少爷啊,你可吓死小的了。你到底去哪了?”
“唐爷没什么事,是我有事找你。”王笑道。
“这里是京城。”小柴禾笑道:“京城有京城的规据。”
“就是啊,你看这帽子,这做工这料子!一看就暖和,还有这颜色,翠得晃眼睛……”
小柴禾又打量了他一眼,似乎在嘲笑他,一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能有什么事。
事实上,如果没有蹲这个大牢,他极可能熬不过那个又冷又饿的冬天。
柜头一愣,知道这单贩人的生意黄了。
小柴禾又道:“说。”
小柴禾点点头,淡淡道:“知道了,先交钱,三日后来提人。”
那柜头一听就乐了。
“三少爷,我们回去吧。”米曲心肝还在乱颤,拉着王笑便往回去。
王笑道:“我是来找你的。”
这么多人看着呢,接下来自己要说的可是犯法的大事。
“知道那是多少钱的赌注吗?”
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小柴禾撇了撇嘴,很是有些无语。
“恭庄伯二十几个儿子,死一个算啥。”小柴禾不耐烦道。
“犯了什么事?怎么判的?”
王笑一愣。
死败家!
王笑道:“你们还没找我钱呢。”
秦小竺冷哼道:“你怎么知道?”
柜头打算好了,只要柴爷点点头,便将三人卖了,这三人都是长得好看又白白|嫩嫩,又正值好年岁,打包在一块卖就是一笔不菲的大收入。
小柴禾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低声骂了一句:“哪来的嫩货……”
小柴禾之所以名叫‘小柴禾’,还得从三十多年前说起。
小柴禾翻了个白眼:“出京?到处兵荒马乱的,哪儿有京城好?”
他脸上的笑容其实是带着些讨好的意味的。
小柴禾在上首大马金刀地坐定,才开口道:“你们是来找我的?”
王笑愣了一愣。
场上两只凶猛的蛐蛐斗得正凶,周围吆喝声震天,小柴禾却是看也不再看了,从蛐蛐场退了出来,不动声色地对柜头吩附道:“带到后堂来。”
王笑道:“我自己要来的,我有单生意要与你谈。”
秦小竺道:“那你还不快把爷爷们放了!也不怕关宁铁骑把你踩成烂泥。”
王笑道:“但我在巡捕营里见过他啊。”
“大快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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