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敢。”
看到陈安林进屋,张蓉道:“她叫柔儿,她爹好赌,输了不少银子,把她母亲卖了之后,又把她卖了……”
张蓉愤恨道。
他伸着手,原本饱满红润的手臂,此刻却骨瘦如柴。
柔儿连连点头,‘噗通’一声跪下:“谢谢张小姐收留,谢谢……”
“不错不错!”
鸨公也点点头:“一点小味道而已,难不成要关门么?那多影响生意。”
“你爹可真是够混蛋的。”
此事一出,人们慌作一团,都想要离开。
好在这时候,眼尖的张蓉一下子看到已经走到2楼的陈安林:“刘公子!”
“你生病了还要让你干这种事?”
“不错,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她近不了我们身。”
“死了!”
根据她的讲述,陈安林微微点头,事情和他猜测的差不多。
“哼!”
陈安林听了冷笑,一群傻子,都闻不到空气里的臭味。
张蓉一巴掌又甩了过去。
张蓉瞅了瞅四周,顿时无语了,怎么一转眼陈安林不见了。
“你凭什么打人?”
屋里,张蓉安慰着之前被鸨母训斥的一个女子。
“你为什么打别人?”张蓉训道。
“刘公子,你来这里做什么?”张蓉奇怪。
“臭味!”
“住嘴,他们查不出什么,就是查出来,她也是病死的,病死的你知道吗?得了那种脏病,就会活活病死。”
鸨公嗅了嗅鼻子,“好像没啊。”
陈安林步入醉红楼,扫了一眼,一群莺莺燕燕围了上来。
她以为张蓉可能也有这种爱好。
张蓉一巴掌甩了过去,“说话别对着我。”
而在另一边,张蓉提议,可以从之前那个被鸨母训话的姑娘口中,询问以前的事。
薛义不愧是捕头,陈安林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也想到了。
张蓉知道陈安林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赶紧问道:“刘公子,你是觉察到这里有什么问题么?”
果然如此。
陈安林一声大喝,许公子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鸨公坐在椅子上,神色不宁:“都已经死了一年多了,难道真的找来了。”
鸨母连忙摇头否认:“薛捕头,你可是管这一片的,要是这里出现过什么命案,哪能不禀报您啊。”
鸨母道:“还记得她死的时候说过么,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们,那时候我因为担心真的有事,然后去道观求了两个符。”
陈安林走了过去,床榻上没有什么鬼物,但这个女尸和许公子身上尸气萦绕,显然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紧接着,‘呕’的一声,一些人捂着脖子,趴到一边直接吐了。
这年头,他什么人渣没见过?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们就没进去看看她?”
没一会儿,去报案的人把薛义捕头等人领来了。
陈安林冷笑道:“我问你们,这间屋子里的人,在里面已经多久了?”
鸨母皱眉道:“不慌,我认识一个道士,晚一点我就把他请过来,我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鬼而已,还能翻天了不成!”
“就怕那个刘公子会抓我们,我看他不好对付。”
“我……我好累啊。”
又走出一个额头上贴着黑白色膏药的男子,这男的尖嘴猴腮,俨然是这里的老板。
被打女孩身子看起来非常虚弱,走到张蓉身边。
鸨公一愣:“是啊,我们可是把她打的够狠的,按理来说,就是要报复,也是先报复我们怎么回事呢?”
“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薛义点点头道:“说起这个柳公公的义子,就是张大人对他也头疼不已。”
“哟,哪里来的人多管闲事,活腻歪了,敢管我醉春楼!”
床榻上,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还在不停地耕耘着。
被称作为母亲的老妇,乃是这里姑娘们的鸨母,也是老板娘。
陈安林没再听里面的声音,因为通过杀气凝聚而成的杀手,他已经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许公子,许公子!”
……
边上薛义道:“刘公子,你看出是什么妖物作祟?竟然能够让一个活人对尸体做那些事?”
只是这时候,他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噗通’一声跌落在地。
鸨母道:“这位公子,原来你是为了这味道而来,我说下吧,这味道昨天就有了,估计哪里没打扫干净,没什么事的。”
“现在说说吧,一年前,谁死了?”
这时候,有下人连忙悄悄走到鸨母身边,耳语了几句。
柔儿依旧摇头:“我是为你们好,这件事,你们还是不要管。”
“我离得远点。”
陈安林冷冷道:“也许除了要报复这些姑娘,还想要报复那些客人!”
她连忙朝2楼跑,一边跑一边无奈,心说陈安林不会好这一口吧?
鸨母捂着脸,感觉自己的老牙都被打松了,现在是既不敢说话,也不敢正眼看张蓉。
“是。”
鸨母冷笑道:“所以不着急。”
“那我打你也是因为你不听话。”张蓉说道。
“我滴妈啊,她可是鬼了啊,怎么斗?”
鸨母道:“你想想看,为什么她不害我们,却只害其他人?”
被训斥的女子当即跪在地上,以头磕地:“母亲,对不起,我也不想生病的,只是身体确实难受。”
屋内,传来床第摇晃的声音。
“咯吱咯吱……”
“不仅如此,除了你之外,这里的其她人恐怕都会死!所以,反正都是死,你干嘛不说呢?”陈安林淡淡说道。
“柔儿,别哭了,我答应你,会把你从这里赎出去,以后你就在我府上做事。”张蓉安慰。
陈安林倒没拦着,他有七窍玲珑心,一眼看出哪些人正常,哪些人不正常。
张蓉冷冷道:“我都不认识,瞎了你们的狗眼。”
张蓉因为不好意思看,所以瞥过了的头,此刻感觉不对劲,她连忙看了过去。
张蓉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你没问你话,你别啰嗦。”
还没进去,陈安林心中一动,问道:“薛大哥,宫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柳公公的公公?”
“是是。”
让她变成那么恐怖的尸体,想想就害怕。
“这……”鸨母不敢说话。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真的是她!”
被打的姑娘捂着脸,不停哭诉。
张蓉喊道。
“不是人。”薛义在一旁气愤骂道。
“柔儿。”陈安林点点头。
“说吧,那个死者是林巧巧死吧,最后见她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为何腐烂成这样,你们还不知道?”
鸨母双手叉腰,眼睛一眯。
“给点银子的事,他识相最好,不识相,呵呵呵,别忘了,这里是谁开的,那可是柳公公的义子,惹我们,就是惹柳公公……”
“看你不舒服!”
整个醉春楼里面,也就这间屋子有问题。
“回头一定要问问他,引荐一下天材地宝。”
鸨母和鸨公大惊失色。
“为何。”陈安林问道。
“有道理,有道理。”
丫鬟道:“进去的是许公子,已经有五个多时辰了吧。”
她身后走出数个彪形大汉,一看就是打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鸨母哭着大喊。
“啪!”
“有不少人家也来报案过,可是那家伙的义父柳公公,乃是宫里很红的大太监,张大人可动不了他啊。”
“是是!”
“不是啊,我闻到了。”边上丫鬟道:“我一早就和母亲说过了,她说可能是死老鼠味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