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南康长公主终于冷笑出声。
有人便问道:
南康长公主微微一怔,随后便突然将他的脖子搂住,热情似火地吻了下去。
“高祖宣皇帝已经死了!”南康长公主暴怒起身。
“歆南姐。”程晋阳将她紧紧抱住,慢慢体会着某种失而复得的丰|满和柔软,温柔说道,“我来救你了。”
“他们并没有囚禁我,我是故意留在这里的。”
司马季预沉默地看着这位殿下,南康长公主静静地坐在窗边,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表面装作忠臣,实则对程贼唯命是从,不如……”
众人排队在“衣带诏”上欠了自己的名字,又被迫按了手印,喝了血酒,便晓得此事没有办法善了。
瞬间陷入垂死的司马季预,脸庞已经因为剧痛而急剧痉挛起来,才听见后面传来一个冷酷的声音:
“这些年轻人……他们在外面毫不设防地商量事情,我在里面连谁是谁都听得一清二楚。名单上左列是激进的死硬分子,我不管;右列都是没有主见的,被集体气氛或是狂热的他人裹挟进来的,如果可以的话……”
“晋阳!”南康长公主欣喜说道,毫不犹豫地扑入丈夫的怀里。
“殿下。”司马季预开口说道,“将领层已经肃清完毕,神武军顷刻之间便在我手。”
司马季预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半晌才面色狰狞,低吼起来:
司马季预环顾将领众人,厉声说道:
又有人阻止说道:
“你们不可能成功的。”南康长公主低声说道,“司马氏大势已去,便是你个人野心驱使,要螳臂当车,又何苦将其他人牵连进来?”
若这份衣带诏落入程晋阳手里,他便可以按图株连,将名单上签过字的人统统以谋逆罪名处决!
将事情都布置下去,司马氏将领们也纷纷离去。
“即刻将衣带诏传檄外界!让兵卒们知晓!”
“殿下。”司马季预诚恳说道,“若先帝在世,殿下觉得他是愿意看到我等艰难成功,还是慷慨成仁?”
“程贼篡逆在即,司马氏便是什么也不做,也难逃满门皆灭之厄。殿下蒙先帝养育之恩,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些血肉手足,被人泼上污水然后按颈而戮么?”
“我等肯定听从陛下指示。”于是大家纷纷表态起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敢动身。
“哦?”燃烧的刀刃突然从他背后刺穿出来。
刚进了指挥室,就被一堆带枪同僚团团围住,这不答应就得死,谁敢拒绝?
“查实之后,我会饶这些人一命。”程晋阳点头答应下来。
凭借几根金属栏杆,自然关不住这位殿下。真正让对方自愿被囚禁的,却是司马季预最后所说的一番话语:
司马季预转身来到内室,便看见监牢栅栏之后,南康长公主正静静地坐在那里。
“莫非各位不想当大晋的臣子?”司马季预便又冷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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