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程晋阳便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那我被斩了,殿下岂不是要守寡?”
程晋阳见她脸红,心里更加怀疑起来,正要继续试探,突然叶茹便从办公室中央闪现出来。
我堂堂七尺男儿,岂是那种会利用捆绑女人清誉,来为自己铺设后路的小人?
“这个‘不敬皇室’的罪名,具体是如何处罚的呢?”程晋阳问道。
她这边强行圆谎,那边庐陵哪里会信,便好似一头暴怒的小母狮子般,正要彻底发作起来,却被程晋阳按住了肩膀。
气势汹汹地离开办公室,庐陵走出去差不多十来分钟,才猛地反应过来:
“不是,我是说你姐守寡……”程晋阳失笑出声,“跟你当然没什么关系。”
只是这样想来,似乎有些对不起小姨子……
没人。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担心了。”程晋阳摸着下巴,说道,“你说万一真有人来勾引我,我把持不住怎么办?”
庐陵这才自知失言,绷着俏脸咳嗽了声,说道:
然后她猛然转过头来,去看门后。
互相拥有共同的利益,在政治上可远远比不过“互相拥有伤害对方的力量”来得保险。
却只听见旁边“啊哈”一声,金发小姨子已经扯住了程晋阳的衣领,怒斥道:
“你说的那是你姐。”程晋阳说。
这样一来,假使哪天庾氏突然反悔,也能要求逼迫公主姐姐改嫁——虽然肯定不会得逞,但毕竟会恶心到自己。
她这样想着,便嘴硬说道:
程晋阳也悚然一惊:等等,好像真是这样!
可以欺负的苦主又多了一位!
“面首知道吗?就是尊贵女子豢养的玩物而已。如果你要是以后惹我不开心了,我就去和姐姐说,让她把你给驱逐出去!”
自己不能容忍公主姐姐改嫁,而庾氏也不能容忍“姐妹共侍一夫”这事外传。如此一来,等于说双方都握有对方的把柄。
不会吧,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了?
“我姐是因为放心不下你。”庐陵果断采取双标,“但是很可能有小婊砸心怀不轨,藏在京口故意勾引你!”
“殿下如果不想被看,可以不过来找我。”程晋阳哭笑不得地道。
“是的。”叶茹心里冷笑,表面上也飞快配合说道,“没错,我是他的远房堂妹,以及贴身秘书。”
“远房堂妹?程氏堂妹,怎么会河东裴氏的瞬间移动?”
没人。
庐陵闻言,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了声,感觉对方似乎话里有话。
“好!我马上告诉我姐!”
那是一个糅合了屈辱,不甘,悲哀,但却又不得不顺从并掩盖前面这些情绪的复杂眼神。
“冷静!”程晋阳制止她道,“这位……咳,是我的堂妹程茹,目前担任我的秘书。”
为了掩饰脸上的不自然,她便凶巴巴地叉腰说道:
“因为很有可能藏人。”庐陵随口说道,然后又去拉窗帘检查后面。
“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和谁在办公室里私会。”庐陵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第一眼便去瞄办公桌下面。
“说错了,是表妹,表妹。”程晋阳还没开口,叶茹便佯装惊慌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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