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便坏笑一声,作势要去抢她面具。
“晋阳,我跟你说一下。等孩子生了,我得带他回中原去。”
都怪你!杨望舒很想大叫,然而话到喉咙口却发不出声音来。
“呵。”程晋阳懒得和她掰扯,只是冷笑。
程晋阳对杨子玄的印象还挺不错的,这位最近对他的态度特别热情,同时对杨望舒也特别严厉——这杨小娘几乎谁都不服,对自己也没有半点尊敬,正应该岳父大人好好管教她的性子。
“小理刚才劝她留下来。”叶茹熟练地码着麻将,“阿殊不肯,觉得孩子被你带肯定会被带坏,长大了变成一个花心种马大屑男。”
过了片刻,见她仍然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程晋阳便假装去上洗手间,绕到她身后瞄了一眼。
于是他就拉了个椅子,坐在小理边上看她们打麻将,却听到旁边的慕容殊说道:
小理的笑是包容的笑,阿殊的笑是无奈的笑,叶茹的笑是揶揄的笑,姜酒的笑是傻气的笑。程晋阳原本也想和她们一起笑,但是不知为什么眼里忽然蓄满了泪水。
才翻了一页,就被杨望舒从后面劈手夺去。她将两本本子抱在胸口,仿佛护着鸡崽的小母鸡般瑟瑟发抖。
她的神情无比认真,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慌乱和羞涩,只有如水般的绵绵情愫。
“对我粗暴点,来嘛……”
可这种情况,这种情况……父亲你要我怎么办嘛?!!
以前他曾经觉得李老师和青青长得有点像,此时细看才发觉全然不同。
“晋阳?”门外响起李轻纨的声音。
总不能让我过去加入他们吧!
“不用管她。”此时的李老师,与其说是已经完全放开了,不如说更加享受这种被旁观着的、羞耻的、对自我尊严的拷问和折磨,连脸蛋都染上了诱人的红晕,按着程晋阳便是一阵热情的亲吻,甚至连腿也缠了上来。
“嗯?本子?”
“父亲他喝醉了,暂时没有办法管我。”李轻纨眨了眨眼,“我听说你也喝了很多酒,给你拿了醒酒汤过来。”
唉,世人皆道我屑,可谁知我心中之痛?不是我不懂真爱,只是我深爱的女性恰好有多个而已。
“干嘛?”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杨望舒警惕地打字问道,“告诉你哦,我现在已经是五品雷神了,你要是今晚敢趁大家不在就对我图谋不轨,我就把你电到半身不遂!”
然而,背后的情意,令人暖心。
“算啦,你去干你的事吧,我也不找你说话了。”程晋阳见她瑟瑟发抖,便无语地摆了摆手,安慰她道。
“轻纨你可真是体贴。”程晋阳从她手里接过汤羹,喝了一口。
杨望舒愣了半天,连忙抓起键盘打字:
她下意识便要敲打键盘,制止这种不知廉耻的行为,然而键盘却已经坏了。
正在杨望舒惶急得六神无主,只能不停地用咳嗽来表达自己的存在感时,李轻纨已经无视了她的旁观,直接将程晋阳推倒在了沙发上,双手揪住他的衣领,在他的耳边细细喘息说道:
放在男人身上,就显得憨厚甚至是傻,但在李老师脸上却特别好看。
确切地说,是特别耐看,属于初看不惊人,越看越觉得长得很不错的标致模样儿。
程晋阳怔怔地看着她。
便看见苏理理、慕容殊、叶茹和姜酒正围在桌子前打麻将。
“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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