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咱们杂交吗？

血脉相同。这也正好佐证了前面的猜想，那就是妖魔可以使用它们所吞噬个体的异能。”

    程晋阳这边慢条斯理地饮茶，看着外面的街道和房屋，一时间甚至有了自己是个“雅客”的错觉。

    “等下，我点的好像不是这个……”程晋阳刚刚出声，老板就说道，“这茶是送的。”

    王婉柔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进店，上楼，来到程晋阳的对面落座。

    “打比方的话，你的梦境就像是一个培养皿，大家就像是不同环境下的不同菌种，因为某种不明机理，被放到了梦境这个培养皿里进行生长。”

    “送的？”

    “啊？”

    “怎么说？”程晋阳起身送她。

    “有没有打破这种随机继承的方法？以往我会说没有，但现在看来，不一定。就好像最早人们认为细菌是依靠分裂来完成遗传物质复制的，后来才发现不同菌种间也会有遗传物质的交换……”

    “或者，更进一步大胆猜想，这个梦境本身就是妖魔族群用来自我进化的。”

    “连接。”王婉柔言简意赅，“增强的连接。对你……不，对我们来说，算是个好消息。”

    “你要这么说，确实有点涩。”他叹了口气。

    王婉柔突然停下脚步，问道：“你听懂了没有？”

    除了茶水特有的提神外，额外有股清甜的味道。

    “那么，这个培养皿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假设它不是天然形成的，那么它被造出来的意义，必然和‘我们的意识在梦境里共存’这点有关。把不同细菌放在同一培养皿里做什么？由果溯因，假设最终出现了某种杂交细菌，那我们就可以推理猜测，这个培养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不同菌种之间杂交。”

    “好了。”她淡淡说道，“我大概心里有数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异能遗传自我爸，但是我可以通过其他方式，从别人那里得到异能？”程晋阳试探问道。

    程晋阳：……

    “那就好。”老板拿着托盘下去了，“需要续杯您再告诉我，还可以续两次，更多的就要新泡，但统一都按普通茶叶算您的钱。”

    “嗯，如果这是考试的话，只是猜出答案是不算分的。”王婉柔淡定说道，“不过你说的没错。”

    “对。”王婉柔拿过他的茶杯，喝了一口，“啧，都冷了。你还说你会喝茶？”

    来到茶楼底下，王大小姐忽然抬头，视线刚好和居高临下的程晋阳对上了。

    “我是说，让我们的异能血脉杂交！”王婉柔冷冷说道，“如果把提升血脉浓度，看做是菌种的自我繁殖，那么‘菌种’指的就是我们的血脉，而不是我们本身！”

    “昨晚玩得开心吗？”王婉柔问。

    过了良久，便看见王婉柔抱着书本，从族地那边慢悠悠地走过来了。

    “是的。这茶叶要从外地进货，很贵，保质期也很短，过了会影响口感。”老板笑着解释道，“但是最近族地里那几位常客都不来了。我们自己也喝不完，倒掉又太浪费了，刚好客官您来这里，也算缘分，就送您品鉴了。”

    “谢了老板。”

    “咱们可以不要玩谜语人的游戏吗？”程晋阳下楼跟老板付了钱，送王婉柔出门，“我的身体和精神，我起码也得有知情权吧？”

    “你会？”王婉柔讽刺问道，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周围，冷笑道，“老板送的吧？”

    “嘿，我为什么不能点这个？”程晋阳失笑问道，“你以为我不会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