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邢沅芷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很快勉强自己冷静下来了。
“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真要对我们动手的话,来的就不是这些赤手空拳的流民了。”程晋阳收起纸巾,说道,“而是一车的持枪杀手,没错吧?”
程晋阳默默看向邢沅芷,摊手。
他伸出手掌,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好了,我们走吧。”
“无所谓。”王婉柔漠然说道。
王婉柔走在右边,神态从容淡定,只是衣裙上尽是汤汁污渍,颇显狼狈。
邢沅芷走在左边,俏脸寒霜,心情甚为糟糕,示威般不断活动着双手手指,机械拳套的关节咔哒作响。
邢沅芷一套连击打完,突然闪身跳向后方。
于是三人便向着小区方向走去。
确认脸上没有被汤汁溅到和烫到后,她才啪地一下合上镜子,重新放回了衣袋里,看着邢沅芷冷笑起来,轻蔑地道:
“卫生间借我一用。还有,给我准备一套更换的衣服。”
“为啥?”程晋阳还想努力,“咱们不是测试过了吗?同样战果,一个人分和两个人分,在增长上面没什么区别,三个人不也一样吗?团队协作,兴许还能打得更快些呢!”
“你那招叫什么名字?”她飞快问道,“一袋米什么?”
“呵呵。”程晋阳也假笑起来,“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就在我家怎么样?”
“咳,这招叫神罗天征。”程晋阳随口瞎扯。
程晋阳会被后面的人偷袭,当然也在她的计算之内。此时后跳然后旋身出拳,恰好能将从后方扑来的人击退。
这真不是我说出去的。
她呵呵冷笑起来:“你们那点拙劣的伪装手段,真以为能毫无破绽地瞒过别人?”
“好。”王婉柔盯着他看。
邢沅芷面色稍缓,冷冷问道:“那更换的衣服呢?”
“说的就是你那高到不正常的血脉浓度增长值。”大概是洗浴完毕神清气爽了,此时的王婉柔脸上也没了先前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高高在上的轻蔑与不屑,“邢沅芷之所以会和你同居,与你维持婚约,也是为了借助你身上的特殊秘密,来增长自身的血脉浓度吧。”
“不就是爆血吗?”王婉柔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头发上还搭着一条新毛巾,不屑地道,“搞得像是什么核心机密似的,真以为别人猜不出来?”
“邢家清凤,徒有虚名。”王婉柔冷漠地道,“倒是你有一点小聪明。”
邢沅芷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说道:
“那不就是了。”程晋阳将手一摊,“没法让她物理性闭嘴,那只能想方设法让她自己不愿意说出去了。”
王婉柔没有理她,只是夹了一颗虾仁放进嘴里。
她这边闷闷转身,走进店里,给老板赔桌子的钱去了。程晋阳则是拿了纸巾,递给了王婉柔,说道:
真要在这里一拳打断王婉柔的鼻梁骨,那么河间邢氏和太原王氏就要结下梁子了。虽然大家明知是王婉柔先指使人动的手,但思想钢印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这些流民汉子不承认的话,谁能撬开他们的嘴,拿到王婉柔指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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