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也不在意,让弟子在船中等候,一个人施施然从田埂小路,向村子行去,见田间有农人看来,亦微笑以对,但农人警惕之色不变,一直看着,也没人开口问询。
岳不群严肃道:“只要封师兄放弃剑气之别,对所有华山弟子一视同仁,这个掌门之位就是封师兄的。”
岳不群诚恳道:“师弟所言,句句是实,只要师兄应承师弟一个条件,这个掌门之位就是封师兄的。”
封不平三人面面相觑,眼中皆露出激动神色,但看向岳不群,目中又露出恨意。
“岳师兄所说当真?什么条件?你且先说出来?”丛不弃在旁急道。
成不忧在一旁冷笑,他压根就不信岳不群会把掌门之位让给封师兄,这里面果然有阴谋,气宗的人不就最擅长玩阴谋吗!
封不平伸手止住激动的成不忧,眼中复杂莫名,沉声道:“岳师弟来此为何?如无要事,就请离开,这里并不欢迎你。”
成不忧一怔,丛不弃大喜,都转头看向封不平。
岳不群有些无奈,真不知这些榆木脑袋是如何想的,为何就一直钻这个牛角尖,叹道:“成师兄,你这还是执着于剑宗之法,并没有放弃剑气之别,过去剑宗的剑法,气宗的内功,都是华山派前辈智慧的结晶,我们后辈弟子,有这个义务要把他们都传承下去,所以不能只教原来剑法,内功也一定要教的。”
村子背山临水,不过三十来户人家。
岳不群回到前山,当晚与师妹说了风清扬之事。
“好哇!我说你岳不群怎么这样大方,原来打着吞并我剑宗的打算。”
中条山地处黄河之北,东北西南走向,连绵三百余里。
岳不群笑笑道:“这我就放心,我看师兄三人,内力深厚,剑法自不必说,后面几位师侄,也下盘稳固,神完气足,想来肯定也能把华山弟子教好。”
后面几个后生,都好奇看着俊秀挺拔、卓越不凡的岳不群,听到师傅师叔们与来人的对话,显然这个书生一样的青年,也是师叔辈的,不知为何,这么受师傅等人憎恨,毫不留情就要赶走。
岳不群面露激动,抢前几步,施礼道:“见过封师兄。”
岳不群刚登上岸,田地间的农人都抬头望来,眼中现出警惕之色,靠近村口的田地上,有年轻人洗脚上田,往村中急步走去。
岳不群摇摇头道:“那可不行,我刚才说过,不得再提剑气之别,要对所有华山弟子一视同仁。”
封不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道:“你说放弃剑气之争?”
“你说的可当真,那我们回到华山,可随意收徒,教授剑宗剑法?”封不平问道。
“什么?”
左边是矮壮结实的成不忧,右侧是精壮的丛不弃,后面跟着四五个十几岁的后生小子,皆目光炯炯盯着岳不群。
当头一人,三十五六岁数,方脸阔口,脸色焦黄,双目精光四溢,正是封不平。
“成师兄,现在华山之上,人人练气,有人练剑,有人练刀,有人练棍,也有人专练掌,要练何种武功,都由自己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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