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那些具备某种“随机”要素的个体和实力具备压倒性优势的个体,在无尽时间线的分割下,能够有更大的可能产生价值。
偶然观测那些无尽的时间线多了,易春也会产生出某些感慨。
倒是进了大山以后,极为匮乏的娱乐活动,让原心跟着学校旁边的老头学了一手唢呐。
这自是不必与他人多说的东西……
尤其是,其中还有她那位倔强和勇烈父亲的时候。
按照老头的说法,要不是看原心是老师,抢不了他的活儿。
通常情况下,长者并不是八卦的。
原心对此只是笑了笑,没有分辨。
当然,易春自然并不这么觉得。
麦迪瑞·姿德闻声笑了笑。
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的祭祀,算算时间,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准备教案。
于是,一次又一次,原心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教唢呐,还得交学费呢!
在此之前,无论是钢琴或者小提琴之类,他都听不出什么味来。
就这一点来说,凡物本身的某些群体倒是更加离谱:
一次偶然的机会,原心被牵引入梦。
但训练的痛苦,仍然没有减弱的迹象。
眉间的欢快,令不远处某位老父亲的凝视温度更低了些许。
很难说,这里面血脉发挥了多少隐晦的作用。
说起来,他倒是没有许诸如:获得翻江倒海般力量之类的离谱愿望。
只是,那庇护着她的无数繁星的英灵们,自然不会这么想。
但易春着实没有那种在一个个体的时间线上穷尽一生的魄力和浪漫价值观。
豆蔻年华,青春岁月,大抵如此。
大概,他们只是舍弃了人性,一如部分神祇所选择的一般。
原心是一个人类老师,他在一所人类文明的山区小学教书。
只是时间的多元性,予以了这些坐标更多的价值。
当然,那也是有传承的。
但这着实是撞大运的事情——虚空实在是过于浩瀚了。
说到唢呐,也是麦迪瑞·姿德与原心认识的原因。
旁的地方,原心不大清楚。
恐怕,他就不会觉得有此时的阳光有多么明媚了。
原心没正儿八经学过乐器。
当然,不为人知的内心想法,也有某些更为实际的:
易春需要审视的,不仅是虚空坐标本身,还有给予虚空坐标对象的价值。
麦迪瑞·姿德恋爱了……
但作为繁星的最后一名血脉,这自然又会被予以某种与生俱来的沉重和肃穆。
恰逢麦迪瑞·姿德经过。
易春挪动了下屁股,在世界树下的稻草堆中换了一个更为惬意的姿势。
这是长者的仁善……
故事,就这样展开了……
最近世界树这边颇为平静。
就连阳光,似乎陡然都变得明亮许多。
于任何智慧生命而言,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易春将散乱的神性意识,从无尽的时间线中收束回来。
于是,她停驻了下来。
以免回归时过于激烈的动静,惊扰了留宿的学生。
综网玩家们的进度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大抵就是有人愿意做,拿了些山货找上师傅学了章程,再跟着些时日,慢慢的也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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