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时光龙真是一群得天独厚的家伙……
……
而隔壁间或响起的呵斥声,证明了某些崽子今年夏天怕是没多少功夫祸祸溪沟里的鳑鲏鱼了。
易春慵懒地舔了舔爪子,清澈的夜空下,群星宛如被人泼洒上去的芝麻点。
于是,某只橘猫再次被吵醒了。
丈夫尝试宽慰妻子道。
已然不负曾经那般小只的少女,带着物理的基础法则,予以了稻草堆一阵急剧的颤动。
他总是奔波于位面与虚空之中,游离于战争和厮杀之侧。
单宁的崽子在枣树下玩闹,结果被掉下来的毛虫在后背滚了一圈。
更为冗长的时间,被枯燥和痛苦包围。
楼上单宁正写着作业,橘黄的灯火下,少女皱着眉头沉浸在公式的海洋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易春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倦意。
……
“喵……”
又是一年夏日
于是,家里有人提出想砍了这株其实无甚收益的枣树。
大抵,无过于那些循环往复的人生罢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橘猫嗅到了某种肉香。
易春凝视着下面正哄着孩子的单宁,这个已经成为母亲的女人身上,似乎少了曾经的浮躁。
无论是对于学习的激|情,或是对于个体的喜欢。
遥远的虚空中,某只庞大的橘猫缓缓睁开眼睛……
但猫设已然年迈的橘猫,对这些重口味的东西表示无感。
哪怕是以神性生命那宏伟的意识,也难免偶然有些应接不暇的感触。
于是,如愿以偿地被一尾巴拍开了。
再过了些时候,寻觅妻子不到的丈夫寻到了稻草堆旁边。
可惜,并不一定予以多少行之有效的加成。
这让橘猫的眼神中多了些许促狭的意味,它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对年轻的情侣,像极了那些远远站在村道上围观的大妈们。
“我考上了!”
好在,时间对于此刻的易春不再具备任何的束力。
她又一次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曾经她还想回家找母亲。
只是恍惚间,她看到了年幼时曾向着父亲索要玩具时父亲的目光。
但家里的猫却不见了……
它已是一只老猫了……
在奶奶半是担忧半是慈祥的责怪声中,少女拉着旁边的枣树一跃而起,便爬到了稻草堆上。
易春望了一眼满是芝麻点、仿佛一张大饼的天空,倒是平生了几分食欲。
听着少女兴奋而激切的声音,橘猫的耳朵晃了晃,继续着自己的睡眠。
橘猫缓缓打了一个哈欠,听见下边的单宁正和她年迈的奶奶报喜。
至少,她已经多年没有再爬上这个稻草堆了。
……
易春摇了摇尾巴,在星光的被窝里安然睡去……
可现在,她即将失去她的母亲……
偶然还需照料下,那些于绝望之际呼唤他的崽子们。
倒是她的丈夫曾被她哄着爬了上来,结果毛手毛脚地挨了橘猫几爪。
夜色里,单宁带着有些红肿的眼睛爬上了这个对她而言已经有些勉强的稻草堆。
“妈会好的。”
而对于投食乐趣,倒是向来不分老幼的。
哦豁,思维又超频了……
当然,这并不影响某种橘猫在上面习惯性地磨了磨爪子。
可年轻的崽子,人生的道路还很漫长哩……
……
而那猝不及防的遭遇,更是命运无常所昭示的必然。
“叮铃铃……”
……
放羊了的学生,怀着或忐忑或高兴的心情,从学校飞奔了回来。
仲夏
他能自由地畅游在时间的长河中,就像凡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